傍晚时分,欧阳白云等赶回了丹州,直接进宫见了尤如水。
“大家辛苦了!”尤如水见大家按时赶了回来,高兴地对大家说:“不过,还得要辛苦大家几天!”
“我们愿意为师父效力,为天和出力!”
“好!”尤如水小声对大家说:“从现在起,你们分成四组,青山和郭跃带两个黄果的兄弟守东门。青川和郭进带两个黄果兄弟守西门。青江和思水带两个黄果兄弟守南门。白云和思如带两个黄果兄弟守北门。剩下的欧阳左和罗刘记带剩下的黄果兄弟负责满城巡逻与接应。只要发现是黄蟒的人,直接抓了给我送来!”
“是!”大家连忙分开去了。
谷布青兄弟二人简单地准备了一下,带了足够的银两便上路了。兄弟二人躲过黄果城,硬是在天黑前便到了丹州城外。二人商量了一阵,故意绕到西门,把马儿寄放在了一户农家,大大方方地往丹州城走去。
天色已开始昏暗,兄弟二人装成商人模样,混在进城的人群里向城门洞走去。
负责守西门的是谷青川和郭进以及两个黄果的兵士南方和江林混在丹州的守门军士里,认真观察着进城的每一人。
南方眼睛仔细辨认着眼前地进城人,突然,他看见了谷布松和谷布青,他拉了一下江林,小声说:“谷布青兄弟来了!”
江林一看,果然是谷布青兄弟二人,连忙对谷青川说:“大人,那两个衣着艳丽的商人就是谷布锋的两个兄弟!”
“你确认!”
“确认!”江林小声说:“他们多次骚扰我们,我恨死他们了!”
谷青川对郭进说:“兄弟,来了,那两个商人便是,我拿第二个,你逮第一个,到时一起动手!”
郭进不动声色地应道:“好!”
谷布青兄弟不知祸事已到,还是大方地跟着进城的人,不慌不忙地走到了谷青川几人的面前。
谷青川见时机已到,一步上前,对着谷布松的太阳穴就是一拳。
谷布松听到风声,要想躲时哪还来得及,右额早已着拳,顿时一阵昏厥。谷青川随之又在他大榷穴上一拍,轻松抓住。
郭进也几乎在同时对谷布青一击得手。
城门洞里顿时乱了起来。
谷青川连忙对大家说:“乡亲们别怕,这两个是大襄来的奸细,我们奉命捉拿他们,不关大家的事!”
谷布青短暂的昏厥后,连忙问郭进道:“军爷,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可不是什么奸细,我不过一商人而已啊!”
“商人?”郭进呵呵道:“你可是大襄堂堂有名的国舅爷,你会做什么生意?”
谷布青万没想到还没打听到尤如水的一星半点情况就被抓了,只得死不认账地说:“军爷,冤枉啊,我确实是商人啊!”
南方狠狠地拍了谷布青两个耳光,骂道:“狗东西,你经常去骚扰我们,你就是扒了皮,老子也认识你两个东西的骨头!”
谷布青见是被人认出了,只得不再言语,免得再吃苦头。
谷青川对军士们说:“绑了!”
“是!”众军士把谷布青兄弟二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好了,没事了!”谷青川对军士们说:“我们得马上把这两个东西弄去见尤大侠,各位,再见!”
“谷大人,再见!”
谷青川四人押着谷布青兄弟到了王宫门前,对守门军士说:“麻烦各位赶快去禀告尤大侠,就说抓到两个奸细了!”
“是!”门卫连忙去了。
一会儿功夫,门卫跑了出来,对谷青川说:“大人,国师叫带进大殿去!”
“知道了!”谷青川四人押着两个人犯进了大殿,把两个家伙踢跪在地。
尤如水和谷宇龙夫妇简单商量了一阵,才一起来到大殿。
谷宇龙喝道:“下跪者何人?”
谷布青兄弟二人对望了一眼,自知生还无望,于是把胸脯一挺,假装没听见。
“我倒要看看你两个老东西有多不怕死!”谷思仙见了谷布青二人的态度,顿时生起气来,边说边走上前去,对二人左右开弓两巴掌打过,娇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谷布青挨了谷思仙两巴掌,就像是挨了两砖头,脑髓好像也打散了,满口的牙齿也打松了,直感到天旋地转,觉得她的力量竟比在城门洞里打他的那个男人和力量还大得多。谷布松也被谷思仙差点打昏死过去,惊恐地看着谷思仙,一脸的不解。
“说不说?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两个老家伙的脑袋打烂?”谷思仙见了二人的丑态,咯咯地说着又扬起了手。
谷布青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他难受地摇了摇脑袋,说:“我就是谷布青,他是我兄弟,谷布松!”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你们认为不说话就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来了吗!”谷思仙生气地问道:“说,你们来了多少人?”
二人装聋作哑,不说话。
谷思仙见二人故意给自己难堪,生气地又是一人两个耳光打过,喝道:“说,你们这么快就来丹州干什么?”
尤如水看着二人正在不断肿胀的脸,好笑地对谷思仙说:“夫人,别生气,我帮他两个老家伙说吧!”
谷布青看着尤如水,心想,此人一定就是尤如水,但他为什么还这么年轻?
尤如水见谷布青把自己仔细打量着,呵呵着问他道:“谷布青,你兄弟二人此来,一定是黄蟒叫你们来打探我尤如水的根底的吧?”
谷布青听尤如水竟然说穿了他兄弟二人此行的目的,不由得暗暗吃惊。
“你们不说话,说明你们默认了!”尤如水还是呵呵一笑,对郭进说:“郭进,你叫人去通知罗刘记他们回来吧!”
“是!”
尤如水见郭进走后,才对谷布青二人说:“你们回去告诉黄蟒,我,确实就是四十年前在这里逼宫范太后,让她自己宣布天和一统的那个女尤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