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
叶辛慢条斯理的将古玉收起,接着才又从容纳戒里将‘罗盘钟’取了出来。.org雅文吧
“就是这玩意,也是从黑影人身上收到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
在叶辛说话间,于淼已经脸色大变,并站立起来,比看到古玉更加吃惊。
“怎么了?”叶辛询问一句。
“真没想到啊!”
于淼自言自语一句,似乎没有听到叶辛的话语一般,而是长吁短叹起来。
片刻之后,他的心情似乎才平静了几分。
这时,叶辛又开口询问,“于叔,你是不是见过这玩意?”
“嗯!”
于淼点了点头,“之前我们不是已经抓获了不少血隐门的人吗?虽然都只是虾兵蟹将,从他们口中也基本得不到什么信息。”
“不过,我们也搜出了这么一件物品。也从其中一人嘴里得知,这东西就是用来寻找扇形古玉的。”
呃!
叶辛有些惊奇了,忙问,“原来是这样啊,那要怎么用这玩意找扇形古玉呢?”
“从我们抓到的血隐门人的口中,我们得知这物品叫玉罗盘,其操作也十分简单。”
于淼认真的讲述着,还伸手拨弄起了玉罗盘上的指针,并又说道:“就像这样,左三圈,右三圈,就算启动了玉罗盘。而启动之后,这指针就会不停的旋转,若是颜色变成深蓝色,那就证明指针所指方位的十公里之内有古玉存在。.org”
在于淼讲解之际,他已经启动了玉罗盘,而指针也随之转动起来。
叶辛看得出奇,也觉得十分怪异。
随即,又开口询问,“于叔,那……咦!”
他话刚说一半,就立马震惊起来,因为指针已经停止转动了。而且,也如于淼所说,变成了深蓝色。最关键的是指针竟然指向了叶辛所在的方位。
哈哈哈!
当下,于淼大笑起来,“看到了吧,小叶,你容纳戒里有古玉。所以,这指针就指向了你。”
“太不可思议了。”
叶辛感慨,还又说了一句,“这玩意也太强悍了,古玉在我容纳戒中,居然都能感应到,实在是太强悍了。如果血隐门有足够多的玉罗盘。那他们恐怕早就将古玉给搜集起了,只是不知道这古玉一共究竟有多少块。”
“古玉一共有多少,我也不清楚。但是,能确定的事情,就是所有古玉组合起来,就一定会揭开一个级秘密。”
于淼开口解释,“如若不然,血隐门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寻找古玉。更有一些江湖人士,也同样为了这个不清楚的秘密在奋斗,都想将古玉据为己有。”
“只不过,大多人都是为血隐门徒做嫁衣而已。总之这古玉藏有天大的秘密,否则,也不可能成为数百年来人们一直争夺的东西。”
听了这番话,叶辛有些叹气,“看来要弄清楚这古玉的秘密,恐怕只有找到血隐门了。”
“或许是这样吧!”
于淼点了点头,但没把话说死,而且,也皱眉继续说道:“虽然我不清楚这古玉之上,到底藏有什么秘密。但是,血隐门为了古玉,不择手段,涂炭生灵。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将血隐门这个邪派给消灭掉。”
“嗯!”
叶辛斩钉截铁的应着,“别说我父母死在血隐门手中,就算没有这层关系,那我也不会眼看这血隐门为非作歹的。”
“对了!”
说到这里,叶辛话音一转,“于叔,按照你刚才所说。这玉罗盘可以探测到十公里以内的扇形古玉,那我想血隐门既然数百年间,都在寻找古玉。恐怕如今也搜集得差不多了吧?换句话说,这古玉的秘密也许要不了多久就能解开了?这恐怕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吧?”
“没错!”
于淼慎重的点头,“从我们所搜集到的资料来看,血隐门存在的时间,起码有**百年了,这还是保守估计,甚至更久。”
“而他们出现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古玉。那按理说,这古玉再多,也恐怕搜集得差不多了。我估计这也是血隐门如今兴风作浪较少的原因了。”
“虽然这算是一件好事,但对我们调查血隐门的难度却增加了。毕竟我们要调查他们,那最好的办法,也是找到他们才行。”
“可他们如今已不像以前那般疯狂了,这就给我们提升了难度。许部也一直为这事烦恼,所以,调查血隐门的事情,也必须得抓紧。”
“不然,等血隐门真的凑齐了古玉。那恐怕整个世界都会遭到一场劫难了,这可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叶辛认真听着,也仔细琢磨着,感觉血隐门实在太古怪了。
但是,于淼却又继续讲解着,“不过,我刚才说玉罗盘可以判断方圆十公里以内有没有扇形古玉存在,也不是一个必然的距离。”
“这先得根据古玉的藏身地判断,若是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将古玉藏起来。那么,这搜索的范围也必然会降低,这也是我们多年调查血隐门而得知的。”
呃!
叶辛皱眉一怔,随即询问,“于叔,那藏古玉都有些什么特殊手段呢?”
“有三种!”
于淼伸出了三个指头,“第一种比较简单,就是将古玉藏到土里面。虽然这是个笨办法,但玉罗盘判断古玉的存在,是因为玉罗盘和古玉之间,有一种相同的特殊性,从而才能感应到古玉藏在什么地方。”
“而这泥土则对这种特殊性有较强的免疫力,所以,将古玉藏在泥土之中,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知道的人,恐怕也不会这么做。”
“别说如此重要的物品,就算是一般的玉制品,谁会舍得埋在土里面啊?你说对不对?”
闻声!
叶辛微微点了点头,同时想起了曾经宋雯雯家里的古玉,也正是埋在土里面的。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使得血隐门迟迟没有找上门。
稍稍琢磨后,他才又开口问道:“于叔,那另外两种方法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