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货这么弱,一看就不是练武的。真想打死他,替我家夫君报仇。
可是现在不能,老娘现在处的位置十分尴尬。这货虽然是假的,但是他代表的是真的东宫弘,除非我家夫君找到了,回来了。
否则,你现在弄死他,你就是弑君,你要是把大魏的皇帝给杀了,那你还不等着灭族。冯家待我还算不错,没必要害别人。
再说,你又不是冯太后,你以为你想干嘛你就干嘛!虽然不能要你狗命,但老娘先打几巴掌,要点儿利息,还是可以的。
屋外的小欢子看到假东宫弘吃亏了,赶忙大喊着:“护驾……冯贵人休得无礼!”
随后,一大队侍卫冲了进来。
此时,施媛媛正骑在假东宫弘的身上,假东宫弘捂着脸大叫着:“救命啊……”
施媛媛下了塌,假意吃惊道:“皇上?怎么会是皇上?快点灯。”
屋子里的蜡烛一个一个的点亮了,假东宫弘两脸红肿,一根根巴掌印清晰可见,施媛媛夸张的把手捂住了嘴巴,像是非常吃惊的叫着:“我的天啊,真的是皇上,本宫还以为来了登徒子,偷偷摸摸的就爬上了本宫的床,本宫这才好好的教训教训他,没想到居然是皇上!”
“你……你明明就知道是朕!”假东宫弘愤怒的说着。
施媛媛的唇,微微勾了勾:“皇上此言差矣。臣妾怎么会知道是皇上呢?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是谁呀!再说,今天又不是臣妾侍寝,皇上偷偷摸进臣妾床榻,是何道理?”
“那是因为朕传旨,叫你侍寝,你不干!”
“臣妾有病,当然不干!”
假东宫弘快要气炸了,指了指自己肿了的脸:“你这也叫有病?这么生凤活虎,你们瞧瞧,把朕给打的。”
施媛媛看着他那张脸,忍不住的抿嘴笑了笑,然后清咳一声:“臣妾这可是心病。”
假东宫弘快要气炸了:“朕要把你打入冷宫,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施媛媛笑了笑:“可以,不过,前提是要跟我姑母禀报,我姑母同意了才行。皇上,臣妾给您磨墨,您去申请一下就是了。”
“就说,皇上打了臣妾的胎,臣妾养病,皇上还要臣妾侍寝,臣妾死也不从,皇上要把臣妾打入冷宫,让太皇太后恩准,皇上,您是自己写,还是臣妾帮你写?”
假东宫弘气的站在原地,感觉两脸火辣辣的。
这样做,那就是找死。先别说冯太后,就说咸阳王,定会杀了他。
咸阳王要的是他安安静静、太太平平的待在皇宫,越荒诞无道,越好。这就好显得他这个皇上是昏君,荒淫无道,得废。
咸阳王的目的就是要潜移默化的掌控皇权,只要机会来了,杀了冯太后即可。
所以,咸阳王想办法调走了冯太后,将一颗定时炸弹安插在了她身边,只要时机成熟,李斛就会嘴角含笑,一把尖刀刺向冯太后的心脏。
假东宫弘气得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小欢子看出了屋子里的尴尬,赶忙拉假东宫弘走。
“皇上莫要生气,十多个嫔妃已经在太极殿的浴池里等着皇上了,已经等不及了,叫奴才来催。皇上,您这么忙,不必在此耗了,您再不去,太极殿都快给拆了。”
假东宫弘点点头,抬头瞟了眼施媛媛,然后哼了一声:“摆驾,回太极殿,爱妃还等着朕呢!”
刚回太极殿,假东宫弘招来了十几个嫔妃,看着她们,瞬间就没了胃口。
这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相貌还是情趣,完全差的太远!
假东宫弘郁闷极了,他心中的怒火将他整个人燃烧得快要发疯了,不行,他得发泄,他如果不发泄出去,他要疯的。
他瞬间就想起了冯清。那个拉着被子嘤嘤哭泣的嫡女。
庶的搞不定,老子就去搞嫡的。
假东宫弘带着愤怒,撩起袖子,转身去了昭阳宫。
夜,已经很深了,冯清沐浴后,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就去了地牢看望高俊,然而,侍卫根本不让她进,就算她给再多的银子,也不起作用。
在地牢外面来来回回徘徊了太久,丫鬟拉了拉冯清:“娘娘,回去吧,夜深天凉,别冻着了。”
冯清回到昭阳宫,就看见一抹明黄色坐在她寝殿里,丫鬟跪满了一地。
冯清并没有抬头去看他,只是心情烦躁的道:“你来干什么?今天不是逢十。”
然后又对着跪在地上的丫鬟道:“你们都出去吧,乌泱泱的全跪在本宫寝殿里,看着别扭。”
假东宫弘其实来了有半刻钟了。他是来泄愤的,大半夜的,人没见着,更是火冒三丈。
此时见到冯清态度极其恶劣的不耐烦的问他来干嘛,更是心中不爽。
假东宫弘憋着气:“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不用你管!”想想那天欺负她,冯清的气就上来了,往常的温文尔雅,也瞬间不复存在。
“哼,不用我管,老子的女人出去偷男人了,还不用老子管,真是反了。”
“说,是不是偷野男人了?”假东宫弘捏着冯清的下巴道。
冯清这才看到假东宫弘的脸,有些红肿,似乎被人打了。
冯清眯起眼睛:“你的脸……”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假东宫弘的火就冲到了头顶,龇着牙裂着嘴,狰狞的很。
“朕的脸,得问你家姐姐冯妙莲了,看看他把朕打成什么样子,姐姐的帐,那就妹妹还好了。”
“她打你,关我屁事啊,我们不熟……”冯清还没说完,就瞬间被假东宫弘扛在肩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床榻上。
假东宫弘压在了冯清身上,瞬间撕开了冯清的衣服:“姐姐造的孽,妹妹来还,天经地义……”
假东宫弘又把冯清给强了。
这一次,他好粗.暴。
尽管此时,他已经回到了太极殿,可他依然在回味。
小欢子看了看假东宫弘身上的抓痕,拿了剥了壳的鸡蛋,给他敷着脸:“皇上又把自己给弄伤了。”
假东宫弘笑了笑,此时,他心情愉快。
冯清的尖叫和啜泣声依旧在耳畔边回荡,而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挣扎,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假东宫弘闭上了眼。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要是刚才强的是冯妙莲,该有多好。
小欢子以为他还在生气,赶忙开导他道:“皇上完全不必为今天的事懊恼。奴才瞬间有一种回到了四年前的感觉。那个时候,您和娘娘第一次见面,您欺负娘娘,反而被娘娘给欺负了。”
假东宫弘抬起抬眼皮:“说说。”
小欢子笑嘻嘻道:“皇上,您不会又忘记了吧!您最近的健忘症可真多,不过没关系,奴才讲给您听。”
“当初您被娘娘双腿吊在树上,被她羞.辱,你忘啦,还有揪耳朵,耳朵都快给您拧下来了,您还记得吗?”
假东宫弘唇角一扬,是吗,还有这种事,想想那真皇帝也被欺负了,刚才在冯妙莲哪儿受的气,瞬间就消了不少。
看来这野蹄子之名,并非浪得虚名。这就是她一贯的尿性,有意思。
假东宫弘一边敷着鸡蛋,一边说:“老子今天吃亏,是因为毫无准备,下一次去,可要一次将她拿下!报这巴掌之仇。”
小欢子道:“怎么,打回来?”
假东宫弘摇了摇头:“不,男人跟男人,就只能打回来,男人跟女人,那就在床榻上,弄哭她,让她不停的求饶……”
就像今晚弄哭冯清一样,假东宫弘贼贼的笑着。
永安城永安寺
广陵王已经命人画了大量东宫弘的画像,赶往了永安城。
先是去了永安寺,见了主持,了解了当天的情况,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广陵王笑了笑,其实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会告诉我的。
广陵王出了永安寺,在永安寺大街小巷,到处张贴着东宫弘的画像,上面写着:捕捉逃婚驸马,活人悬赏5000两。死人悬殊50两。
啧啧,活人悬赏5000两,这可不是小数目,永安城瞬间就疯了。
开启了全民寻找东宫弘的行动。
冯润住的那个地方是个山区,偏远了一些,消息有些闭塞,暂时还没有传过去。
东宫弘和李博海已经能起身了,每天吃着补品,喝着药,站在田埂上,看着大山下面的风景。而冯润,一直在旁边黏着东宫弘。
东宫弘此刻最担心两件事,一个是大魏江山,是否动荡,一个是妙莲。
然而,这儿信息闭塞,根本就无法了解朝中之事。
再着,去了一个假皇帝,不知道会对她怎么样。
七个月了,离临盆也不远了,不知道孩子是否安好。
可东宫弘的身子,暂时还得养养,虽然能起身,走上几步。却不能过多的操劳。
悬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位给东宫弘和李博海治疗医病的大夫,听说了5000两银子,立马两眼冒着¥就去举报了。
广陵王接到消息。得知皇兄,尚在人间,兴奋不已,立刻带着侍卫前去接驾。
那大夫每隔三天去给东宫弘和李博海换一次药。所以去的时候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
这地方都是山路,车辇无法直达。只能到了半山腰,然后开始爬山。
东宫弘和李博海正在田埂边休息着,冯润在旁边给东宫弘剥着桔子。
突然,东宫弘看见远远的有一队侍卫,向此处赶来。
东宫弘着急起来,遭了,是不是知道朕没死,还要再来害朕一次。
东宫弘着急道:“有情况,快躲起来。”
冯润也着急起来,赶忙扶着东宫弘,李博海在后面跟着,并把他俩带到了地下室。
东宫弘道:“你在外面呆着。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冯润点点头:“无论出了什么事,你们俩千万不要出来。有什么事,我来应付。”
冯润爬出地下室,将屋里的药罐子、男子衣物之类的东西,全部清理到了地下室。
她拍了拍双手,再环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确定没有了可疑之物后。然后拿着簸箕,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不一会儿,那个大夫,带着广陵王和他的侍卫,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广陵王特别期待,甚至他见到他的皇兄,该说什么话,他都已经想好了。
如果他的皇兄伤得太重,妙莲之事,他要缓一缓,再告诉他。
如果皇兄伤势不重,那么妙莲之事,还是应该跟他讲一讲,毕竟冯妙莲,是他心尖里,最疼爱的一块肉。
大夫指了指一家农家小院:“就是这儿了。”
广陵王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然而院子里就只有一个女人,拿着一个簸箕,手里抓着玉米粒,均匀的洒在地上。地上,是一群鸡,围着她争先恐后的抢食着玉米粒。
冯润抬了抬头,假装诧异道:“官爷所为何事?”
广陵王绕过冯润,向屋里走去,然而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寻了个遍,一个人也没有。他又退了出来,问冯润:“屋里的那两个人呢?”
冯润指了指自己,笑了笑:“官爷没眼睛吗?没看见我站在这儿吗?还有一个大姐在田里干活呢,要不要我去把她叫过来?你找她有啥事?“
“哦,她正守寡呢,官爷,你是不是要给她介绍亲事?”
旁边的侍卫大叫起来:“大胆,敢跟我们王爷这么说话。”
广陵王拿出东宫弘的画像道:“见过这个人没有?”
冯润一看,这个不就是她的夫君么。乖乖,这么大的阵仗。准没什么好事。
冯润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广陵王还未开口,旁边的大夫就兴奋地说了起来:“这画中人是驸马,逃婚了,现在官爷正在找他,出5000两悬赏活人,你快把他交出来,钱大家商量着分。”
驸马爷?冯润心里顿时就不高兴起来。他要是驸马爷,那我的嫡妻可就泡汤了,这可不行。
本来他的侍妾,就已经很多了,还怀了孩子。我都忍了。想想以后我可是当嫡妻的,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他如果当了驸马爷,那我的嫡妻可就别指望了。乖乖,你还争得过公主?到时候只有侍妾的份了。
侍妾,我冯家大小姐,岂是当别人妾的份。恭恭敬敬地跪在嫡妻脚下,端茶倒水,唯唯诺诺,任打任骂。老娘才不干呢。
冯润看了看画像道:“这人我认识。被人杀了一刀,我救了他。还请了这位大夫前来看病。结果他身子好了些,就自己走了。说是怕连累我们,引来杀身之祸。”
“我和一位大娘住在这儿,其实我也不清楚,他们什么来头。反正看穿着吧,那料子是上等货,非富即贵。原来是驸马呀,怪不得。”
冯润坏坏地笑了笑:“是不是他不愿意娶公主?公主就给了他一刀?”
“去去去!”广陵王不悦起来:“皇宫之事,你少打听。就这个人,你记着了,上交此人,活的,奖赏5000两银子,好好待他,他可是驸马爷。”
冯润笑了笑:“知道了官员,您放心好了,只要有此人的消息,我立马就去举报,5000两银子呢,可得买多少好东西呢?”
广陵王道:“那姑娘,你知道,这个人去了何处吗?”
冯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还不立马领你这5000两啊,5000两啊,又不是小数目,你当我傻啊。我只知道他们下山了,具体去往何处,不太清楚。”
广陵王有些失望,再次对冯润说:“有消息一定要来领赏钱啊。记着,不要伤害他,要完整无缺的把他给我送过来。”
冯润点点头:“知道了,5000两。”
待广陵王走后,冯润撇了撇嘴。五千两,五万两老娘也不稀罕。
老娘可是冯家大小姐,钱么,从来不缺!想带走我夫君,省省吧!
大魏皇宫
那脸上的红肿,假东宫弘敷了鸡蛋和涂抹了药膏之后,第三天才消了肿。
虽然强了冯清,当时爽了一把,可想想冯妙莲,假东宫弘又郁闷了。
怎么都是姐妹,两个人相差这么大?
不是嫡的凶,庶的弱吗?怎么反了!
那晚上,我怎么就被打了呢?
剧情应该是跟那晚冯清一样,撕开衣服,把她强了。
然后事情结束之后,满足的舔舔唇,余光瞟一眼那瑟瑟发抖的拉着被子嘤嘤哭泣的美人儿,这才合适啊!
怎么事情反转成了我被一个女人给打了,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假东宫弘又开始郁闷了。这两天,他谁也不想见,就专门想这个事了。
他越想越生气,总觉得是自己没准备好,不知道这野蹄子泼辣。否则,他不会吃那么大的亏。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他决心再次潜入锦绣宫。把尊严给要回来。
这次不把她压在床塌上,狠狠弄哭她,他就不是男人。
为了不被她打翻在地,他特意选了两个身手好的太监,穿着夜行衣,和他一同偷偷的前往锦绣宫。
假东宫弘已经想好了。要是实在打不过她。两个太监,一人按左手,另一人按右手,然后他就……嘿嘿嘿,假东宫弘奸笑起来。
而锦绣宫却一改往日的灯火通明。四周竟然全都是黑漆漆的。
不过还好还有月光,四周还算看得清楚。
这三人潜了进去。因为大门紧闭,他知道,敲门也没用。打胎之事,她耿耿于怀,根本就不会侍寝。
三人蹑手蹑脚地向施媛媛的寝殿走去。
四周还算安静,丫鬟们都去睡觉了。
假东宫弘走到寝殿大门前,额,怎么是虚掩着的,难道这门是跟我留得?
假东宫弘奸笑着,伸出双手,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两脚刚踏了进去。门上突然一大盆东西,哗啦一下,从头到尾,全倒在了他身上。他突然就闻到了一股腥味。再看看自己全身是血。
假东宫弘突然就尖叫了起来。
他身边的两个小太监吓得赶忙跑了进来。一进来,就悲剧了。
寝殿里,不知安装了什么机关。
反正两人是觉得绊了一下,然后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两人当场抓住。
两人尖叫了一声。随后,一柄柄无头的箭,从四面八方飞了过来,重重地打在两人身上。两人就像靶子,噼里啪啦的打得哇哇直叫。
那箭,就像石子一样,打在身上极其疼痛。
假东宫弘,见此状况,吓得赶忙往外跑。
门外五六个丫鬟,个个手里拿着小木条。
她们大喊一声:“有刺客……”然后拿着小木条,噼里啪啦的对着假东宫弘,乱打一通。
假东宫弘被打的全身都疼,赶忙大喊一声:“老子是皇上,不是刺客。”
丫鬟们收了手,假惺惺的道:“不好意思,没瞧见,还以为是刺客,没打着您吧,皇上。”
假东宫弘看了看自己全身红彤彤的东西,哭丧者脸道:“这是什么?”
海燕忍住了笑:“黑狗血呀,皇上。最近锦绣宫,不太太平,总有人喜欢偷偷摸摸地爬墙。”
“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万一是来谋害我们家娘娘的,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呀,得提防。”海燕眨眨眼睛:“要不要奴婢给皇上打水沐浴?”
假东宫弘冷哼一声,带着那两个被打得叽里呱啦的人悻悻而归。
施媛媛此时从床榻上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设计的机关,哼,想睡我,门儿都没有。
第二次偷袭冯妙莲,假东宫弘又以失败告终。
回到太极殿,假东宫弘泡在澡盆里,越发的郁闷。
小欢子在旁安慰着:“没事,皇上,不就是黑狗血么。四年前您就是用黑狗血,招呼冯贵人。四年之后冯贵人招呼了你,扯平了,没事,没事。”
假东宫弘扬起头,看了看小欢子:“还有这种事。”
小欢子点点头:“皇上,您又忘了。最近,您什么事都忘。”
“……”假东宫弘撅撅唇:“走,祸害冯清去。”
假东宫弘洗完澡,又去了昭阳宫,把冯清又给强了。身上的抓痕,好都没好,又新添了几根,红色的血杠子,煞是扎眼。
(此处求冯清的心里阴暗面积。搞不过冯妙莲,就来搞我,你丫什么意思!老娘可是嫡女!嫡女!嫡女!重要的事说三遍,一个庶女犯的错,凭什么要我嫡女背?有本事你找她呀,你找我干嘛?)
心满意足的假东宫弘,吻了下在被子下嘤嘤啜泣的冯清,光着膀子下了塌。
他走出了昭阳宫,望了望锦绣宫方向。小妖精,你等着,迟早有一天,老子要将你跟冯清一样,压在床榻之上,好好要一回,否则,老子这皇帝可白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