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林森点点头:“所以他爱赖在我怀里。把我当成了父亲。以后,你们也别大惊小怪了。其实他就是个孩子,有时候还有些小任性。”
“不过……”木林森挑起了眉:“你们刚才一个两个是什么表情?凤阳之好?抱歉,大哥我可是很正常的。”
“以后功成名就之后,还要成亲生子呢。再说我可是他哥哥呢?哥哥抱弟弟有何不可?”
众人觉得有理,都点了点头。
只有二狗子挠挠脑袋:“木哥,那你为何衣衫不整?”
木林森拍了一下二狗子的头,给了他一个白眼:“我酒喝多了,有些热,拉一下衣服,犯法吗?”
众人摇了摇头。
木林森看看大家,道:“这事,你们都别声张了,你们也知道,他刚当上大哥,要面子的,你们要是个个都投去什么同情的目光,那他那个大哥怎么当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事也就这样了吧!”
此事也就这样过去了。
由于成立了先锋敢死队,施媛媛开始琢磨,以后但凡打仗,都是我们冲在最前方。所以我们先锋敢死队的装备特别重要。
为了尽可能的减少伤亡,施媛媛开始搜索,如何攻城。
城,不是那么容易攻。
哪一次攻城,不是死伤惨重?
这一次这么顺利,也算是运气好。
不可能每一次都有这样的好运。
所以装备一定够好,才能战无不胜。
很多城都有护城河。
搭木板很不容易,且伤亡过重,是下下之策。
所以此处需要船。而运送船,十分不方便。
抬船就得抬的累死。
要是改进一下呢。
将船和车,结合起来。
平时不打仗的时候,可以把它当成车,便于运输。遇上护城河的时候,就推下河,坐船而过。
所以,车的形状要做成船身的样子。
而且,这是打仗,所以,里面得设计投石机和弓箭袭击。
最好得设计三层楼,十米左右。这样,基本与城墙相同高度,用投石机也好,箭矢也罢,也不至于处于劣势。
而且要是冲过了护城河,站于车顶,就可以直接上城楼,所以,楼顶还得像天台,得做护栏,不然不安全。
想想这么大的一个工程,施媛媛有些头大,还得做活动的,可拆,可装,不然个头这么大,不方便。
看来得设计一下如何操作了。
施媛媛打开了笔记本,开始设计。
从设计到图纸出来,施媛媛整整花了七天的时间。
这七天,她废寝忘食,很少休息。可是她却很兴奋。她结合了现代的技术,将冲锋战车完美的设计了出来。
既然设计图已经出来了,那么就开始制造了。
这么大的一个工程,要花不少钱,要是向上级申请,肯定遥遥无期。所幸,施媛媛并不缺钱。她也不在乎自己掏钱。
她要的就是一个爽字。钱对她而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说,某一天要是突然穿越回去了,包里揣着一大堆银票,也换不成银子,只能当古董收藏,也没啥实际意义,还不如需要时,花掉。
反正花木兰这个名字,可不能在我手上,把招牌给砸了。不然,我可真对不起花木兰三个字。
先做一个好了,看看效果,然后再改进改进。
制作材料分别是铁、木材、箭矢、土漆等,还有最关键的是召集木匠。
木匠倒是好招募,钱出的多,自然就来,施媛媛招募了三十个。
就是这个木头,施媛媛感觉有些头痛。
木头,可不是随便什么都可以。她心目中最理想的木头是铁桦树。这种树异常坚硬,比橡树硬三倍,比钢铁硬两倍,就算子弹打上去,也毫无反应。
可是,这种树,不知道在大魏有没有,就算有,太硬了,木匠搞不动啊!
所以,施媛媛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紫檀。
紫檀的木材也比较硬,虽然价格比其他木材贵,但无所谓了。
三十个木匠,分别各自拿了自己的设计图,埋头苦干。
他们做的东西,都是零碎的,但是要求很严苛,因为这些零碎的木块,到时候会按照编号,拼凑起来,而且是在很快的时间内,拼凑为一个巨大的战船,能在陆地和水里,快速前进。
施媛媛给这个战船,起名魔鬼一号。
木匠跟随军队一起向柔然深处前进,扫平柔然,我们来了……
高照容的日子,过得越发的艰难。
肚脐旁中了一刀,又被冰水从头淋到底,受了寒。虽然太医包扎了伤口,也吃了药,但是寒气入体,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好的。
加上从贵人贬到最低级的御女,嫁妆也烧了个干净,简直跟哗了狗,没什么区别。
宫里拜高踩低特别严重,特别在你失势的时候,更加的明显。
木兰要帮施媛媛报仇,更是要给她难堪。
贵人的饭菜在御膳房,还算可以。木兰来皇宫,和施媛媛不一样,施媛媛是有青楼作为坚强的后盾,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谁叫她有钱呢。
可木兰不一样,虽然她们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是青楼的钱,还是进入施媛媛的包里,木兰不可能得到一分一毫。
所以,木兰是没有资本自己建小厨房的,她的饭菜都和大家一样,吃的是御膳房的菜。
离吃饭时间还有一会儿,木兰带着众丫鬟,去了御膳房。
木兰倒不担心自己的菜,有什么问题,她主要是去看高照容的菜。
高照容已经降级了,她的菜也理应降级。
虽然是御女,但是也属于嫔妃了,所以每餐都是有肉的,两肉两素一汤,人人如此。
高照容的丫鬟心儿提早就是端菜了。毕竟现在降级了,怕来迟了,连渣都不剩了。她非常了解宫里的那些尿性,所以,她特地提早就来了。
然而,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木兰会在御膳房。
心儿赶忙上前行礼:“拜见冯贵人。”
木兰并没有看心儿,御膳房的人,已经把高御女的饭菜盛了出来。炒菜一般都是一个大锅,炒一大盆,来一个,盛一盘,端走。再来一个,再盛一盘,这样轻松,不麻烦。
四菜一汤加白米饭,放在了桌子上,心儿拿着食盒,正要将菜端走,木兰走了过去,大喝一声:“慢!”
心儿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她最怕主子惹事了,主子要是无理取闹,她一个下人,是没有办法的,只能受着。
心儿结结巴巴道:“请问冯贵人,有何事吗?”
心儿低着头,卑谦的说着,终究不敢看木兰一眼。
木兰看了看那菜,漂亮的眸子一冷,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邪笑,二话不说,吸了一口气,嗬了一声,对着四菜一汤呸呸呸的几口唾沫吐到了菜里。
众人都傻眼了。
心儿当场呆住了,脑袋瞬间当机,傻掉了。
一个娘娘,而且是贵人,身份何等尊贵,怎么做得出来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只有山野村妇才能做得出来呀。
众人正惊讶,没想到接下来,娘娘做的事更离谱。
木兰吐完口水,嘿嘿的笑着,大手一挥,将双手的袖子挽了起来,然后出门抓了把沙子,又叫太监撒了泡尿,又进来了。
木兰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她看了眼心儿,然后将手里的沙子均匀的撒在饭菜里,心儿眼泪都流了下来,跪在了地上:“娘娘,您放过奴才吧。您这样,我家主子吃什么?”
“吃本宫给她准备的美味大餐啊。啊,不好,沙子放的太多了,有些干,没事儿,幸好本宫机灵,考虑到了这点儿,你瞧,本宫还特地准备了太监的尿,给这大餐调调味。”
木兰说完,将尿倒进了菜里,然后拿筷子搅拌起来。
空气中果然散发出一股尿味儿,弥漫的到处都是。
木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的放下尿壶和筷子,拍了拍手:“好了,给你家主子端过去吧!她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木兰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心儿跪在地上,哭得更加凶狠了:“糟了,这下回去非得打死。呜呜呜……”
木兰看着御膳房管事:“你们都看见了吧,以后高御女的饭菜,就是要这样做,谁要是不这样做,谁就是跟我冯贵人做对。跟冯贵人做对的下场,你们应该明白吧!本宫可不是好惹的。”
心儿哭得快要断了气:“您不能这样,您这样做,我们吃什么呀……”
木兰见她哭得很是伤心,笑了笑:“想吃饭呀,没问题呀,我们也不能将你家主子饿着呀!”
“你要想吃干净的,奴隶餐。你家主子要是吃奴隶餐,本宫就不为难她了。”
心儿哭着道:“奴隶餐是粗面馒头……”
“是啊。”木兰哼了一声,施媛媛跟她讲过,在冷宫的时候,每天2个馒头,还是放了几天的,硬的不行,咬都咬不动,有些还是馊的,连狗都不如。
木兰继续道:“你以为粗面馒头就很差吗?本宫告诉你,你家主子要想吃饭,就只能吃这种奴隶餐,而且,这粗面馒头,还不能是刚出锅的,得放上几天,变硬了变馊了才能吃。”
心儿很是不解:“为什么,娘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家主子?”
木兰冷哼一声:“问她咯,她当初怎么对待本宫的,本宫今天是如何回报于她,日子还长着呢,本宫会一点儿一点儿的讨回来。”
没办法,心儿只能拿着几个硬的如同石头一样的冰冷的馒头,带回了紫月阁。
高照容虚弱的躺在塌上,看着心儿手里的馒头,气得伤口又撕裂开来。
高照容脸色惨白:“去,拿笔墨纸砚,给我哥哥写封信。叫他给我弄点儿钱和补药来,御膳房,咱就不指望了,以后就吃小厨房的菜吧。贵一点儿,也无所谓,不然那天被人下毒,都不知道。”
高照容的哥哥,在朝中占据重要的位置,高照容家里,并不缺钱,只不过,无论权利还是金钱,要是跟冯家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当然,要是不跟冯家比,高家也算是有权有势。
半年后
木兰这几天心情愉快,干啥都干劲十足。她很感谢施媛媛,要不是施媛媛肯把这位置让给她,她就去打仗了,想品尝男女之爱,下辈子吧!
木兰沿着御河的小道,慢慢的走着,不远处就有一个亭子,亭子里坐着右昭仪冯润。
而她的脚下,跪着几个等级比较低的嫔妃,看样子,这个右昭仪正在训斥着她们。
冯润,木兰笑了笑,好对年以前,还在一起打过架呢,她没打过我,被我甩了两巴掌。没想到现在,训起人来这么狠。
木兰慢慢的走了过去,在冯润的对面的亭子边上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翘起了二郎腿。
冯润抬起了头,看了看木兰。这贱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以前平级,就不跟她计较了。
现在我的位分明显高于她,她竟然看见本宫这么无理,居然不行礼,这跪在地上的嫔妃,她没有看见吗?
看来,我得好好训训她了,不要这么没大没小。
冯润斜着眼,瞟了木兰一眼,很不悦的道:“没学过规矩吗?本宫位分比你大,本宫是右昭仪,你是贵人,你见到本宫,应该下跪磕头,尽显卑微,而不是跟平时一样行平礼。”
“怎么,还要本宫说第二次?”
木兰仿佛吞下了一个活苍蝇,恶心的当场愣在哪儿。
木兰惊愕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了双眼道:“我?给你下跪磕头?开什么玩笑?”
冯润盯着木兰,冷哼着:“平时见你没心没肺的,也就没跟你一般见识。但本宫不跟你计较,不代表这个宫里的规矩就不需要遵守了。”
冯润心里邪笑着,平时有皇上在身边,她这个右昭仪当然是知书达理,懂事又乖巧,尽量在皇上面前做出高姿态,表现出一家人三姐妹其乐融融的样子。
自然什么狗屁礼数,要不要都无所谓。
再者,皇后都没叫她行大礼,她又怎么会叫这个冒牌货行大礼,而让皇上反感呢。
可现在不一样。皇上并不在身旁,而且还有低贱的嫔妃在这儿,被她训着。
她现在正火冒三丈,立马就想起了多年前,这个该死的贱人,打了她两巴掌之事,而最最关键的是,她还打不过她,以至于后来,还被这个贱人害的毁容的凄惨结局。
想想此处,叫她给自己磕磕头,简直是对这个贱人最大的宽恕了,这个贱人,居然还很不情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