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弘哈哈大笑起来:“你也知道自己不对呀!来,求朕啊!把朕逗高兴了,朕就当今晚什么也没看见。”
东宫弘眼珠子咕噜一转:“比如,爱妃偷看太监洗澡啊,朕可以叫李博海把此事压下去。”
东宫弘的头又凑过来了些,说出的话全喷在施媛媛的脸上:“又比如,爱妃目无法纪,私自逃出冷宫,罪名么,也就是抗旨不尊,忤逆皇权,杀头的。”
施媛媛蹙紧了眉,可怜巴巴的看着东宫弘:“皇上,你好坏,不带这样坑人的!”
东宫弘乐了,低头吻了下施媛媛的脸颊道:“朕就坏了,怎么样,你咬我呀!”
咬你就咬你!施媛媛皱了下鼻子,撅起了嘴,抬高头,一口咬住了东宫弘的下巴。
额,什么鬼,这么扎人!人没咬到,倒是扎了嘴皮。
施媛媛赶快松了口,退了回去,嘟着嘴,不高兴道:“皇上使诈!皇上的胡子好扎,像刺猬!”
东宫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今早,起的有些晚,早朝快迟到了,就没来得及刮胡子,也就一天光景,长了一点点小胡子。
浅浅的,但特别硬,这样的胡子是最扎人的了。林宫人就最喜欢朕扎她了,她说,扎起来酥酥麻麻的,特别有感觉。
东宫弘笑了笑,不知道妙莲喜不喜欢这样的小胡茬,东宫弘埋下头,用下巴蹭施媛媛的脖颈,那小胡子直接刺在施媛媛的脖子上,刺得施媛媛连连躲闪和求饶。
“不行啦皇上,妙莲求饶啦,又扎又痒,不要啦!”
东宫弘抬起了头,露出了奸诈的笑容:“不扎你也行,那你要如何补偿朕?”
施媛媛抬起头,嘟着嘴,亲亲的吻了下东宫弘的鼻子。
东宫弘摇摇头:“不够。”
施媛媛又仰起头,亲了东宫弘的额头,和左右两边的脸蛋。
东宫弘再次摇摇头:“不够不够不够!”
施媛媛哭丧着脸:“皇上不可以这样!耍赖是女孩子的专利,皇上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要理皇上了!”
东宫弘嗤了下鼻子:“你想得美,抗旨不尊,忤逆皇权的死罪,亲一下朕的鼻子、额头和脸就算了?你的嘴,金子做的?不行不行不行!太没有诚意了,看来还是要抓到皇祖母那儿去评评理,看她亲爱的小侄女,该如何处置?”
“皇上……”施媛媛撒娇道。七八中文天才 东宫弘奸诈的指了指嘴:“主动点儿,再不主动,朕可就没耐性了!”
施媛媛左右两边瞟了瞟,全都是侍卫背对着自己的大长腿,没人敢转过身来,各个像石像一般的在那儿耸立着。
东宫弘不耐烦道:“又没人偷看你,害什么臊!快点儿!”
施媛媛舔舔唇,大眼睛怯怯的盯着东宫弘,东宫弘又笑了笑:“朕又不会吃了你,快点儿!”
施媛媛嘟起了唇,向东宫弘凑了过去……
这个吻,东宫弘很是期待。
这小丫头主动亲过来,可真不容易。
施媛媛撅起粉嘟嘟的唇,抬起头,将唇凑了过来。
东宫弘左手伸过去,抱着施媛媛的头,一口含住了施媛媛的唇。
施媛媛睁大了眼睛,说好了是我亲嘛,你干嘛那么主动?
东宫弘心里乐开了花。其实东宫弘还是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不喜欢被动。
这一吻,有激情,有开心,又有期待已久的深情,简直甜的东宫弘心里乐得不要不要的。
一吻下来,东宫弘欢的感觉自己骨子都快要散了。
东宫弘全身放松,全压在了施媛媛的身上:“朕没劲了,朕瘫痪了……”然后就死皮赖脸的躺着。
但是,舒服不过三秒,东宫弘刚刚很放松的躺上去时,却被施媛媛包里的东西给梗了一下,有些痛。
东宫弘爬了起来,指着被梗的地方问:“这是什么?”
一百多斤的重量突然从身上消失了,施媛媛松了一口气,从地上支起身子,摸了摸东宫弘指的地方,然后从包里拿出了几把小旗帜。
施媛媛把小旗帜交给东宫弘:“皇上,臣妾今天就去奴园找这个旗帜的,结果没找到,被人误会成了死变态!”
东宫弘伸手接过旗帜,打开看了看:“你找旗帜干嘛?”
施媛媛挠挠后脑勺,一脸懵逼道:“其实臣妾也不知道找它干嘛,臣妾在屋里,正要休息呢,一把箭飞到臣妾的屋子里,箭上带着一封信,叫臣妾按照纸上的去做。”
东宫弘抬起了头,像第一次认识施媛媛一样的盯着她:“你竟然这么听话?真是奇了怪了!朕叫你做的事,你怎么就不听呢!” 东宫弘顿了顿,然后伸出左手捏捏施媛媛的下巴,依旧质疑道:“这简直太不合常理了!人家叫你往西,你应该向东啊!谁那么厉害呀,把我们家野丫头训的如此听话?”
“哎哟!”施媛媛无可奈何的撅撅嘴,人家总不能说丢了凤牌吧!施媛媛道:“这不是冷宫里无聊嘛!有人想搞事,臣妾就陪他玩玩呗!”
东宫弘看了看旗帜,淡淡道:“别去奴园了,安心在冷宫里待着吧!这次是朕碰上你了,要是下次你被别人逮个正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施媛媛点点头。
东宫弘又道:“李博海,你去奴园找一下这个东西。”
李博海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接过东宫弘手里的旗帜,点了点头。
东宫弘又道:“王丰、孟涛,送娘娘回冷宫。”
御前侍卫王丰、孟涛,转过了身子:“娘娘,请……”
施媛媛从地上爬了起来,啪啪身上的尘土,福了福身子:“皇上,臣妾告退。”
东宫弘点点头:“回去早点儿休息吧,别到处跑了。”
施媛媛点点头。
第二天中午,李博海亲自送来了从奴园搜出来的旗帜和一个盒子,交给了施媛媛。
施媛媛接过盒子和旗帜,怯怯问:“李公公,你看过锦盒没?”
李博海微微笑了笑:“娘娘放心,老奴在皇宫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知道什么是分寸。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是做下人的本分。娘娘没批准老奴看,老奴自然是没有资格看的。”
施媛媛很满意的点点头。
李博海道:“如果没事,那老奴告退了。”
施媛媛笑了笑:“公公慢走。”
看着李博海渐渐走远,施媛媛赶忙打开了盒子,盒子里依旧一个纸条,一朵腊梅花。
施媛媛打开了纸条,纸条上写着:福寿宫。
福寿宫?施媛媛一脸懵逼,似乎没听说过呀!施媛媛再想了想,依旧毫无印象。嗯,去问问张柔,她在宫里待的时间长,肯定知道!
张柔正在打理屋子,她拿着抹布,正弯着腰擦拭着桌子,施媛媛走进了屋子:“张柔,你来帮本宫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嗳!”张柔放下抹布,将手在自己衣服上上下蹭了下,然后接过施媛媛手里的纸条:“福寿宫?”
张柔皱着眉,抬头看了看施媛媛:“娘娘,你问福寿宫干嘛?”
看张柔的表情,疑问中带着肯定,施媛媛淡淡的笑了笑:“知道就快说吧!”
张柔点点头:“这地方,奴婢确实知道。这是太妃住的地方。”
“太妃?”施媛媛差异道。为什么把东西放在太妃住的寝殿呢?前前后后,去了好几个地方了,收的旗帜都是一根羽毛,只是颜色不一样罢了。
施媛媛想了想自己昨晚去的地方,以及收集的旗帜颜色,突然感觉很是微妙。
寒冰屋,紫色;冷玉宫,绿色;万喜阁,橙色;欣栾宫,黄色;紫铭宫,蓝色;刚才李博海送来是奴园旗帜是青色的。
呵呵,红、橙、黄、绿、青、蓝、紫,这是彩虹的颜色,已经中了六个色彩了,那么,下一站的福寿宫,会不会是红色的羽毛呢?
七个?哈哈,还七凤珠召唤神凤呢!
张柔继续道:“太妃,就是先皇的妃子,以及先先皇的妃子居住的地方。其实里面的太妃,岁数都不大。比如先皇的妃子,有个叫幸太妃的,听起来好老的样子,实则,非常年轻,娘娘,您猜多少岁?”
施媛媛想了想:“先皇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总不能十几岁吧!”
张柔笑了笑:“十几岁自然不可能,但仅仅比皇上大三岁!”
“三岁?这么年轻?”施媛媛很是吃惊。东宫弘现在十七岁,那么,那个太妃现在二十岁,二十岁就一直守寡,当真可怜啊!
张柔点点头:“是的,先皇当上太上皇之后,才娶的,也算可怜,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先皇就去了,先皇的妃子全部变成太妃。她也算运气,当时怀了孩子,没去陪葬。”
“孩子?是公主还是皇子?是那个?”施媛媛关心道。
张柔苦笑一声:“哪有那样的福气。安葬好先皇之后,她不小心,摔了一跤,流掉了!”
施媛媛叹了口气:“可惜了。”
张柔道:“娘娘,你问太妃的住所干嘛?”
施媛媛笑了笑:“你家娘娘,和别人玩捉迷藏呢?它藏在福寿宫,叫本宫去找。你知道福寿宫的具体方位吗?”
张柔点点头:“其实福寿宫就是太妃的住所中的其中一个宫殿,具体是那个太妃所住,奴婢不太记得清楚了。具体方位呢,有些偏僻,大魏皇宫,最为繁华的是西宫、东宫、北宫,而南宫,是最偏僻的。所以,最偏僻的地方,自然是太妃的住所了。”
南宫?那不是离乱葬岗不是太远么,乱葬岗也在南边,呵呵,果然偏僻。
施媛媛乐了。原本以为我这冷宫就是最偏僻的了,原来我还不是最惨的,真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看来,今晚,得去看一看了。
夜,特别明朗,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上,周围的星星闪着璀璨的光芒。风,有一些,并不大,轻轻的吹着,根本就不像严冬的刺骨寒风。倒像春风,有些撩人。
施媛媛披了件狐狸皮披风。这披风有帽子,且是双面的。
一面是雪白的狐狸皮,另一面是黑色的锦缎,两面都可以穿。
出了冷宫,在宫中行走,施媛媛披的是黑色锦缎的那一面,毕竟,在夜晚,人多的地方,穿黑色的不那么打眼。
到了南宫的范围,施媛媛将披风换成了白色的狐狸皮。毕竟,这南宫跟施媛媛居住的冷宫,基本一致,冷清得无人问津。
谁会在乎先皇遗妃或先先皇的遗妃呢?是好是歹,谁会在意呢?
无人心疼的感觉,是有些惨。施媛媛一边想着,一边摇了摇头,真是好笑,我都是自身难保之人,居然在这儿心疼别人。
南宫也不算小了,就跟东宫一样,有许多宫殿,住着很多娘娘。
只不过,南宫里住的是太妃。
从进南宫的范围开始,施媛媛已经走了半小时了,还没有找到福寿宫。宫殿倒不少,不是福安宫,就是福喜宫,不是福禄宫,就是福和宫,反正就是没看到福寿宫。
又走了十来分钟,转个弯,终于让施媛媛找到了福寿宫。
福寿宫和别的宫殿一样,像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由宫墙围了起来。房子有些破旧,宫墙上的漆一大片一大片的掉落,露出里面黄土的颜色。
看样子,这地方应该没人居住,有人住的,再惨,也不会放任这墙,如此的残破不堪。
福寿宫的大门是虚掩的,似乎有人来过。
施媛媛的神经又崩了起来,会不会是害我的人呢?
施媛媛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眼神左右两边的瞄了瞄,没人。
穿过一个院子,看到了正殿。
正殿的大门敞开着的,屋子里点着烛火。
昏暗的烛光照的正殿染上了一片昏黄,烛火在轻微的风的摆动下,倒影像墙头草一样的左右摇摆着。
正殿的正中心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似乎是一个灵牌。一个男子跪在灵牌前,声音颤抖着:“母妃,儿不孝,儿来看您了!”
声音凄怅而又哽咽,但是,这声音,好耳熟。
施媛媛看了看着背影,背影也很眼熟啊!
怎么越看越像……
四皇子?
施媛媛蹙着眉,向前走了几步,东瞧瞧西望望,不错,就是四皇子。这四皇子,怎么会在这儿?
施媛媛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正殿,左后环视了下正殿里的情况。
正殿里就四皇子一人,没有多余的人。屋子被人打扫过,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地上也是一尘不染的。
正殿里的摆设不是很多,正对大门是一个黑色的一米多高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灵牌,灵牌前面是一盘水果,一个猪头,一只炖好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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