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唯独对于买药很是斤斤计较,每次对于3块一瓶的卡托普利片,也会墨迹道:“打个折!”
这已
经是保本给她,还甚是不满,总觉得他们赚了她不少钱。
不知道为什么国人对于修车花个几百上千块舍得,给宠物看个病舍得,给修理自己的毛病就变得舍不得了啦!
林梦雪转念一想,问道:“金灵她妈妈好像很久没来买降压药了?”
林九福对于金灵这个妈妈没什么好印象,只是看在自己女儿和金灵是好朋友的面子上才多几分客气,思索了下道:“好像好几个月没有来了,她平时不按时吃药的,生意一忙经常忘……”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拍了拍大腿,道:“哎呀,说不定脑出血了,才昏迷的!”
林梦雪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叹了口气,道:“那可怎么办啊?”
林梦雪摇了摇头道:“葛朗台啊,葛朗台啊,省小钱,蕴大祸!梦雪啊,人各有命,你别多想了,我们问心无愧就行了!”
林梦雪点了点头,吃完饭,随即上了楼。
她躺在床上,无法入眠,头疼不已。
她的记忆中金灵是一个阳光的女孩,大大咧咧,敢爱敢恨,这接踵而来的打击,不知道她能不能承认,此刻她一定泪如雨下,面容憔悴,身心俱疲!
林梦雪脑子里浮现她在自己怀里哭,在KTV醉酒的画面,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生活的波折,这连连的创伤,不知道她能不能振作。
她又想起那个放学的傍晚,拉着她的右手所看到的一切,果真就如那命运线一般的发展下去……
难道人们就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难道人们的一切就真的被设定好了吗?
她想到这些一时间竟然泪如雨下!
午后,林荫路上,林梦雪正巧碰到夕颜和曾子琼二人。
她们看着林梦雪泪光闪烁,不约而同地问道:“怎么啦?”
突然听到声响,不由得心里一惊,仿佛如梦初醒一般的呓语道:“金灵……金灵……”
她还抽泣着。
曾子琼柔声道:“金灵怎么啦?你知道了什么?”
夕颜也看了看林梦雪,脑中一闪而过,面色凝重,道:“她真的自杀了!?”
林梦雪眉头紧皱,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清了清哽咽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道:“金灵,她的母亲昏迷住院了!”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二人被震惊了,发呆了许久,不由得连连叹气,夕颜道:“世事无常啊!”
曾子琼道:“就是,就是,太难过了,你知道她妈妈在哪个医院?”
林梦雪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估计应该去了县里。”
夕颜感叹道:“金灵一定难过极了,不知道她怎么能挺过来!为什么总是祸不单行啊
”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飘来一团乌云,顿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吓得三人赶紧加快了脚步。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劈开乌云,直通大地,仿佛天怒了一般,天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此刻,两个黑云团猛的一撞击,又是一阵惊雷响起,生生让人吸了一口凉气!
又一阵狂风袭来,顿时尘土飞扬,黄叶呼啸而下,卷在尘沙里发出沙沙的声声。
树木狂弯了腰身,左右摇摆,像是一个个恶魔张大了双手,扑面而来,吓得三人左右逃窜。
刚到校门口,如珍珠般的大小的雨滴落下,落到地上,顿时泛起阵阵水雾,像是沸腾了一般,还发出“嗤嗤”的声音。
风吹得三人的衣服和身体贴到了一起,沙子迷得眼睁不开。
曾子琼惊叫道:“这雨怎么说来就来了,风还那么大”,随即企图拿出她常年累月备用的雨伞,但是风太大,连撑起雨伞都很是困难,“这没办法打开雨伞呀!”
夕颜眯着眼,疾快地向前跑着,气喘吁吁地道:“别打了,这还有几步路就到了。”
林梦雪转过头,看着被雨点打着的两人,喘息道:“这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天有风雨莫测呀!”
夕颜和曾子琼转头看了林梦雪一眼,表情带着几分古怪,曾子琼道:“别在这里发表感叹了,快跑,一会就成落汤鸡了!”
三人一路狂奔来到了教室楼下,所幸衣服也只是零星的几个雨点,这突如奇来的一阵怪雨,让三人有些兴奋,暂生的忘却金灵的事情。
片刻之后,随着一片乌云飞过,一阵瓢扑大雨,一扫而过。
落后的几个同学,一阵惊呼,还真成的落汤鸡,三人不由的得中升起一点小庆幸,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三人驻足在走廊里,看着这漫天纷纷的雨,不由的有些感伤,此刻,金灵的心是不是如此刻的天气一样呢?
不敢深想,三人分别,各自回到教室,老实地听起课来。
课间时分,鹿邑在后桌拉扯了一下林梦雪衣服,她转过头,见他面色凝重,他问道:“林梦雪,今天金灵是不是没有来上课呀?”
她不由得心里一紧,叹了一口气,忧伤地道:“确实没有。”
只见他面色更加焦虑,担心道:“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这是别人的隐私,林梦雪也不能与外人言,缓缓地道:“或许家里有些别的事情。”
他直直地盯着她,好像要看穿她似的,皱着眉,哀求道:“你就不能告诉我吗?求你了!”
这是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呢,天秤座的林梦雪不由得左右纠结起来。
她抿了一嘴,有些无奈地道:“或许你自然就会知道的。”
冯莉莉看了林梦雪半晌,眼神中有担忧之色,道:“你就说嘛,我和金灵也是好朋友,还很担心!”她迟疑了片刻,深思道:“是不是又和御浩然分手呢?”
她怎么会知道他们分过手呢?林梦雪不由得纳闷起来,回念一想,或许是金灵自己告诉她的吧。
此刻,面对一个爱金灵的鹿邑,林梦雪是说,还是不说呢,停顿了片刻,道:“金灵的母亲病了,她或许是要照顾妈妈才没来上课的。”
鹿邑心中着急,破口问道:“什么病?严不严重,现在家里还是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