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突然惊现一圈神环,它道则气息太过惊人。
太虚鼎和李天耀三人都被吸引注意。
他们心中所想或许有些不同,但在此刻却都是有几分难以置信。
夏元龙和玄皇是不明,又是哪里来的恐怖神物,气息竟然那么无限强大。
仅仅只是试图去注视,就让他们神魂都震颤。
而太虚鼎和李天耀却是疑惑,为何夏怜真身会突然出现。
在这方被封禁的世界中,她应该是做不到牵连自己的道身才对。
但尽管三人一器心中有很多想法,却是不敢过分分神。
仅仅这一会的功夫,那八臂魔像就八拳就全部打来。
三人一器只能被迫躲闪。
紫极星环出现在地心,八臂魔像其实也同样发现了它的存在。
但是它并未主动攻击。
它也如紫极星环一般,没有灵慧,只靠无的指令行事,镇守在这里。
不许一切存在进入。
即便那银白星环看似很强,但只要它不越界,它就不会主动去理会。
它只是全力去攻击面前三人一器,要把他们打死在这里。
但它不去攻击,紫极星环却是要冲进封印之中。
它被夏怜吸引而来,它能感觉到夏怜的气息。
到了这里自然是要进去的。
紫极星环根本没有去管交战的几方。
它开始朝着那漆黑神纹封印飞去。
如今封印早就重封,正常来说,即便没有八臂魔像存在,外物也是根本无法做到进入的。
无只是太过谨慎罢了。
即便是这种情况,却也依然安排了一个守门者。
而当紫极星环越来越靠近封印。
八臂魔像终是不再放任它了。
四拳转瞬击飞三人一器,打得三个皇道高手,大口咳血,内脏成沫。
随后直接扭转巨大身躯,回身就是一拳,打向那要越界之物。
强大的拳威,打得空间支离破碎,虚无之气都充斥地心,要泯灭一切。
但当那巨大拳头将要真正轰在紫极星环银白色的环身上时。
却是在其周身范围处突然停滞,竟是怎么都无法在寸近。
“这怎么可能!”
夏元龙和玄皇,嘴角口鼻被皇血侵染,他们惊呼,不敢相信。
纵然能感受到银白之物很强,但他们对八臂魔像的实力同样感受太深。
知晓其可怕,但是怎么都无法相信,它的全力爆杀被这么轻易挡下。
甚至它都无法近身。
李天耀叹息,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看着。
他如今半个身子都碎,好在皇者气血如海,自身本源还未伤,倒是能慢慢恢复。
太虚鼎灵光波动。
他见这一幕,他心中有些复杂。
但最后还是说道。
【夏怜的真身既然已经下界,那应该一切都无恙了。】
而听大鼎这么说,夏元龙和玄皇对视,想问什么,但最终都闭口不言。
紫极星环环身闪耀。
只是靠着自身勃发的道蕴气机,就阻死了八臂魔像的攻势。
更是将它整个定格在那里,无法在动弹丝毫。
尽管与那好似擎天的巨物之躯相比,星环之身更如尘埃般细小不见。
但在此刻,却是没有人能够忽视其存在。
道器傲然。
被攻击,即便如今只是空壳,但紫极星环自然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不见有什么变化,就见那被定死在虚空的巨大魔像只是瞬间,整个雄伟巨身就开始破灭。
而组成其巨大身体的无数机傀以及血肉,同样也开始慢慢淡化,最后甚至直接消失不见。
一切不过瞬间,那先前打得三人一器苦不堪言的敌手,竟是这么随意的就被抹消。
它是直接被无上道器的道则法气削去了自身存在。
从现实之中,被抹去。
因果都不存,如从未存世。
道器身负世间道则至理,是世间大道的终极显化,自身权重不及者,只是沾染了那份道气都会被消亡。
直接抹消了八臂魔像。
紫极星环随后不在停留,星辰神光从它身上炸现,随后全数轰击在面前神纹之上。
竟是要从外面,强行破封进入。
自己构造的傀儡消亡的一瞬间,无就发现不对。
随后脸上瞬间凝重。
双目诧异的看向那个方向。
只是这一眼,却是让他变了颜色。
透过漆黑之气,他能清晰看见那一环银白。
瞳孔微缩,心中惊讶。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一环银白是何物。
随后看向了那气息微弱的夏怜。
他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在这方世界,去牵引真身的,更还是在他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
思绪在这一刻运转,他一瞬间想了很多。
但此刻其实也已经顾不得去深究这些事。
这个女人的真身已至,无论是什么原因,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
他要赶着在紫极星环进来前,杀掉五人。
但就在无要发力之时,却见那一抹银白之光竟是突然直接消失在封印之外。
而当它再次出现时,它已至夏怜身前。
感受到夏怜的气息,紫极星环光华大盛。
无尽的星辰神光瞬息间就从它身上爆发。
它本能的将夏怜护住,将她救下。
更是同时直接爆发攻势。
而施展手段的无,自然是首当其冲。
紫极星环神光震荡,竟是直接将他震得吐血后退。
他脸上难看的看着那光华大盛,更是将黑气都直接驱散,将整个封印囚笼都映照得发白的无上道器。
咬着牙,怒气狂涌。
从他出手到他拿住五人,再到紫极星环的出现,其实一切都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
就像是紫极星环早就一直在等守,只等他爆发,就给予他痛击。
并断掉他的希望。
无心中莫名。
他不会单纯的去认为,是那个灵胎化凡的女人早就做好的后手准备。
他猜测,自己或许又遭算计。
定是有强者出手,提前就算好了一切,并且还就选择了,在他最得意时破灭他的希望,杀他锐气。
让他知道,他到底有多可笑。
你到底是谁!
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份屈辱,无双目血红。
他此刻觉得就好似有一双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他,就如看那小丑一样,看他表演。
或许,他此刻更还在笑,笑他的不自量力。
只是,无却是怎么想不出,到底是谁有着这样算计他的能耐。
而他,竟是对其一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