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做派让宁老祭酒心里舒服了不少,又有些愧疚,说到底是自己欺负人家老实了!
压压手示意他坐下继续道。
“想必你兄长老北王也应该和你说过,我当年同意把锦心嫁给你,正是看重你齐家家风醇厚,你为人中正纯良,后院干净,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老夫看中的从来不是那些只会念酸诗,满口仁义道德的衣冠禽兽!”
“所以即便是没有你,老夫也会给锦心找别的人家!”
“断不会把她送进那虎狼之窝,当年不会,今日更不会!”
“今日之事你心里若是过不去,执意要把锦心送回来,我宁家也不会怪你!”
“锦心做错了事,我宁家自会处置,就选个地方让她带发修行吧!”
宁老祭酒说到这里,宁氏已经哭了出来,她这会儿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像她这样拎不清的人,送出去带发修行都是最轻的。
齐伯志也吓了一跳,差点又站了起来,这个事情他是还没想好怎么做,可是有一点他是确定的,他不忍心宁氏去受那清修之苦。
齐伯志踌躇不定,宁氏也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眸子里满是祈求,就是说不出口。
齐伯志沉默半晌,在心里叹了口气,来的时候陆衡让他随心而走,那他就再随心一次。
傍晚时分,齐伯志一家四口回府的时候,王府里的齐北渊和乔妱就已经接到了消息。
两个人收到消息,把人打发了出去,闪身进了空间。
乔妱坐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大樱桃吃了一个,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个宁老祭酒使得好一出手以退为进!置之死地而后生,赌的就是四叔舍不得?!”
“他也赌对了,四叔若是舍不得宁氏受清修之苦,两个人就有转圜的余地!”
“若反之,就是两个人再无和好的可能了!”
齐北渊不置可否,进了厨房又洗了一盘樱桃放在乔妱面前的茶几上。
他这段时间在空间里学会了很多事情,不但会洗水果,还会煮面,冲牛奶,烤面包,用洗衣机洗衣服,而且乐此不疲。
这里面每一件事对他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一种探索。
乔妱看着他的侧颜,啧啧!
这样又帅又会做家务的男人别说在这里,她原来的世界也很少有吧!
现在看来还真是一个完美男友,包括那方面,虽然她们还没有实战过,但是从那一天开始,除了没到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还真是像他自己说的,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试一试?!
想到那些方法,乔妱就觉得脸皮一阵阵发烫,谁说古人克己守礼的,给她站出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学的比她都快,会的比她都花好吗?
而且还很心疼她,很在意她的体验和感受,现在看来真是没有任何缺点。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和他四叔一样深情,偶尔允许她精神出个轨?
毕竟天下美男那么多!
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齐北渊突然翻身压住她,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
“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乔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展现疯批的一面了,软着身体,细碎的轻喘里挤出怂怂的嘟囔。
“人家想想还不行吗?!”
“不行…!”
某人直接残忍的拒绝,看来他还是太轻饶她了,让她还有时间想那些没用的。
半个小时后,乔妱非常后悔今天嘴欠惹到他,也终于理解了那句冲动是魔鬼。
怒气让这个男人少了平日的克制和理智,虽然不至于伤到她,却一改平日温柔的徐徐渐进,尽显霸道和强硬,甚至有些疯狂。
那种感觉让她也不可抗拒的跟着沉沦,导致情况越来越失控。
直到最后一刻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乔妱是疼的,已经准备的那么充分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疼,疼的她小脸有些发白,眼睛里都是眼泪花花。
而齐北渊却是后悔,他没想现在就要她的,她还小呢!
可是方才却失控了,他只想用以往的方法,可是却失控了。
“对不起,妱妱…!”
乔妱隔着泪眼看到了他的懊悔和隐忍。
他的声音对于声控的她更是难以抗拒的诱惑,疼痛褪去,再次情动。
满天的烟花炸开,两个人一同沉沦在绚烂的迷雾中。
一夜!
乔妱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软,一动都不想动。
她昨天是不是晕过去了,太丢人了,她怎么能晕过去呢,还跟他求饶。
关键是求饶了他也没有放过她。
乔妱恨恨的想,她现在除了使用过度的地方有些疼,剩下的浑身清爽,大床上的床单被罩也都是新换的。
显然都是某个人做的,这体力还真是无敌了,同样折腾了一晚上,貌似还是人家出的力更多。
这人家还有体力做这做那,她却像一摊水一样睡到现在。
还真是!比不了!
“醒了…!”
一个睡的暗哑的声音响起,一条手臂伸过来,把她揽了回去。
乔妱不想理他,某人知道自己惹怀里的人不高兴了,轻声哄着她,手也在她的后腰轻轻的按摩。
乔妱终于好受了一点,这个时候空间外面突然有声音传进来。
是有人来禀报时临回来了,齐北渊对着乔妱道。
“你把我先送出去,你在睡会儿!”
乔妱点头,懒懒的一挥手把某人扔出空间。
某人被扔出去的瞬间摇头失笑,这是带着情绪呢。
看来昨晚真的把她惹恼了,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
他猜的没错,他被扔出去之后,某姑娘还对着她的背影龇牙咧嘴,表示着不满,才抱着枕头打算再睡一会儿,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乔妱抱着枕头细细的哀嚎,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如今没有他在旁边她都睡不着了。
实在睡不着,乔妱也不在硬睡了,起来自己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也出了空间。
出了空间才看到喵呜领着汤圆趴在暖炕上,这两小只昨天晚上明明也在空间的,什么时候出来的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