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丰,我希望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还有,别忘了你妹妹还在基地等你回来。”
“对不起族长,元丰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求您别责怪仙瑞娜,都是我的错。”
“这次我不计较,但要记住你们的任务,未免夜长梦多,你要帮仙瑞娜快点跟冷玉泽在一起。”元图烈道。
“属下遵命。”把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的男人,元丰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痛。
“任务要不顺利,危机时刻可以用底牌。”元图烈提醒。
“属下明白。”元丰恭敬道。
“好了,有事再联系。”元图烈挂断视频。
端木修开口“最后一张牌也打出去了,希望这次能成功。”
“是成是败,总要试一试。”元图烈也很担心,担心仙瑞娜会因为元丰动摇,
可是要没有元丰,他更怕仙瑞娜的心被其他人夺走,那样就更难掌控她了。
次日。
李香柔收到通知,限她一个人一天之内搬离冷家。
钟墨轩婚礼,苏雪慢跟冷玉泽盛装出行,二人高颜值,气势骇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墨轩跟思莹,还真有夫妻相。”苏雪慢见二人幸福模样,不由感叹。
“我们也很有夫妻相。”冷玉泽见状吃醋。
见男人的反应,苏雪慢一瞬间感觉冷玉泽又恢复到从前,但在看男人的表情淡漠,看她的神情,有些小失望。
“去用餐区吧。”女孩失落的神情,冷玉泽见状不忍心,他会尽量快些学会从前的样子。
“雪慢,你今天真漂亮。”焦丽上前搭话。
“谢谢。我去下洗手间。”焦丽的心思苏雪慢在清楚不过,无论怎样也该给她灿烂的机会。
“我很好奇,雪慢以前眼睛是黑色的,不知道为什么失踪两年后,回来就变了?”焦丽的确很好奇。
“这你应该直接问我老婆。”冷玉泽淡淡道。
“雪慢这种情况很特殊,我猜想她可能是得了什么病,问她我怕提起她的伤心事。”焦丽表漏出担心。
“我老婆,就不劳烦焦小姐担心了。”冷玉泽表情无,语气平淡道。
“玉泽,我不知雪慢跟你说了我什么坏话,你有疑惑可以直接问我,别针对我家企业行吗?”
冷玉泽一出手肯定有人遭殃,焦丽自认做得天衣无缝,但现在不确定冷玉泽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要明白,敢伤害冷家人,定会付出沉重代价。”冷玉泽丢下一句,不在理焦丽。
焦丽见状呆愣……冷玉泽真的知道了什么,她必须想办法补救才行……
“小叔叔。”苏雪慢出来微微一笑。
婚礼举办的很顺利。
出了盛世庄园,李香柔的身影就走了过来。
“家主,我是海娇的母亲,也就是冷家的媳妇,你不能赶我出冷家。”
苏雪慢一看变了解,李香柔这是豁出去了,当了婊子还要树牌坊。
“这不是你必须要留在冷家的借口。”冷玉泽表情无,语气平淡道。
“这么多年我照顾两个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家主怎么无情将我赶出冷家,对我太不公平了。”李香柔委屈道。
别人还不知道其中的原由,众人见状议论纷纷……
李香柔眼中闪过盲光。断定冷玉泽没有她跟冷海涛在一起的证据,否则不信他会那么好心不拆穿她。
“从来都很公平,你出墙自己的继子,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结局。”冷玉泽丢下一句不在理李香柔。
“我跟海涛没有血缘关系,况且是在我老公死后,才跟海涛在一起的,
未来我们结婚了我还是冷家媳妇。”李香柔自认她没错。
呵。冷玉泽闻听不由在心里冷笑。“等你嫁给冷海涛,再来跟我说吧。”
苏雪慢见状也佩服李香柔的三观。
李香柔无奈回了庄园,一到庄园门口,就见自己的行礼跟衣服,都被丢了出来。“这谁干的?!”
“这是家主的命令,我们必须得服从。”管家道。
“我命令你们,立刻把我的东西捡回去!”李香柔见状怒不可遏。
“对不起,我们不能违背家主。”管家坚持。
“落井下石,你们这帮养不熟的狼!海娇,海娇,你给妈妈开门呀……”李香柔见状唤女儿。
“别叫了,家主说,小姐要帮你,就一起赶出冷家。”管家道。
“冷玉泽。”李香柔闻听怒火中烧。这是在逼她。
“你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以后可不敢再直接称呼家主大名。”管家叮嘱。
李香柔瞪了一眼管家,随后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去了宾馆。
“走之前跟你说不要主动联系我,有什么事快说吧?”冷海涛接到李香柔电话,不耐烦道。
“海涛你别生气,我也是没办法,我被冷玉泽赶出冷家了。你现在在哪,什么时候来接我?”李香柔询问。
“我在这边还没有扎稳脚跟,你在等等,我保证很快就回去接你。”冷海涛道。
“可是,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李香柔无奈道。
“我那边还有些人,稍后我会通知他们照顾你,你在那边盯着冷玉泽,等我联系你。”冷海涛交代。
“好吧。”李香柔闻听只好先这样了。
“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先挂了。”冷海涛匆匆挂断电话。
“主子为什么还要管李香柔?”冷意疑惑不解。
“那个女人还有用。”冷海涛眼中闪过盲光。
“哦。”冷意见状不再多言。
“小叔叔料事如神,冷海涛果然没有死。但接下来该怎么办?”苏雪慢道。
二人通过窃听器,将李香柔跟冷海涛的对话,一字不差全听进耳里。
“放长线钓大鱼。”冷玉泽淡淡。
一夜无话。
一早冷逍前来报告;“李香柔昨晚半夜离开酒店上了一辆车,最后去了一座偏僻庄园,经过调查,是穆白一名下的财产。”
“穆白一,他跟冷海涛居然有牵扯。”苏雪慢闻听吃惊不已!
穆白一虽然精明阴险,他懂得收敛有度,要不是因为冷海涛,他隐藏的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