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啊!”
苏沫大叫道,伸出她的魔爪『摸』向雪川歌的脸,并且还用力的扯了扯。
如果现在问雪川歌这世上最恐怖的东西是什么,他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女人。
自从苏沫将他抱在手里,就再也放不下了,捏脸『摸』肚子拽鼻子无所不用其极。雪川歌几千年前怎么说也是个叱咤风云的大祭司,高高在上受尽膜拜不说,法力也是高超,就算他吐口吐沫都有人要将那块地立个牌子!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人,都没有敢对他这样的!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团子,完全的一个团子,任由苏沫『揉』捏,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扯脸『摸』小手这都是轻的,重要的是这人竟然还『摸』他屁股!竟然还『摸』他屁股!他被陷害前一直做着大祭司,根本无人敢给他这么大的羞辱!
就算是美人,就算是他先下手调戏的,他现在也是真真的受不了了!
妈呀,他突然觉得这一定是报复,一定是这个丫头对自己刚刚对她的调戏行为的报复!
“够了!”呈熙上前一步,从苏沫的手中把那雪川歌拎了出来,脸上很是难看的看着这个光着屁股的小娃娃,“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哼,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让苏沫对他简直是“爱不释手”!他平硕王还没有享受过这等待遇呢!
想到这里,呈熙看了眼苏沫,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的幽怨。
雪川歌小手往腰间一掐,粉嫩嫩的小脸上竟然看出了三分的怒意:“你才是个东西!呸呸呸!你才不是个东西!”
“啊!实在是太可爱了!”
苏沫一个飞扑,又将雪川歌抱在了怀里,可是还没等她拿脸去蹭,就觉得怀中的小娃又被人拎走了。
苏沫抬头一看,这次竟然是黑着脸的阴梵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妖怪将他放在棺材内受龙脉的滋养,想要这绝佳的补品成为他们成仙的妙『药』!而雪川歌却不知道什么原因醒了过来,又由于力量不够维持自己的**,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毕竟,他已经是活了几千年的不人不鬼的妖怪,而由于当时受到陷害并未真正跳出六道轮回,所以体内的力量并不能足矣支撑已经跨过人类极限的身体,所以在醒过来之后,因为跨出棺材后不再有龙脉的滋养,从而只能依靠幼年体维持生命。
苏沫听了阴梵君的话,立刻明悟了过来——怪不得她刚刚想要寻找那些妖怪用在雪川歌身上的妖法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用任何的法术!他们只不过是将他放在了开国皇帝的棺椁中,利用一定的方式让龙脉流淌进雪川歌的体内,从而想要将这份“补品”滋养的更为独特、珍贵,若是滋养得当,说不准到时候雪川歌的骨肉比那传说中的“唐僧肉”还要珍贵,吃下去一口说不准都能成仙成佛。
苏沫将目光再次移到那个白胖胖娃娃的身上——其实这货就是个几千年的人参娃娃吧!
“啊!”
突然一声惨叫,众人赶忙回头看去,只见一道赤『色』影子划过空中,最终落到了阴梵君的脚边。
不是迦楼罗又是谁?
“你们,你们竟然在这抱着孩子闲扯,我就算体型巨大也禁不住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啊!”迦楼罗捂着胸口呲牙咧嘴的说道,不过很快他猛然睁大眼睛看向阴梵君手中的小娃娃,“孩子!这里怎么会有个孩子!”
一句讶然的大叫后,他的目光在阴梵君和苏沫之间扫来扫去,须臾间竟在地上撒泼打滚了起来:“死阴梵这个骗子!把我支开这一会竟然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苏沫恨不得上去给他一脚——你家孩子和变戏法似的这么一会就能变出来?
现在她十分的怀疑地藏王菩萨对这货的教导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一副单纯到不谙世事的样子却又能二的那么匪夷所思的恰到好处?!
但还未等她抬脚,阴梵君怀里的小娃娃已经跳下来一脚跺在了迦楼罗的脸上:“你丫才是刚被生出来的!爷比你不知大多少岁!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杂『毛』鹦鹉!”
“你说我什么?!”迦楼罗猛然从地上蹦了起来,伸手拎起在他面前蹦蹦哒哒的雪川歌,“你竟然敢侮辱本大爷,还踩本大爷英俊潇洒无比帅气的脸,看我今天不揍的你哇哇大叫!”
且不说那边一大一小心理年龄相当的两个已经打的热火朝天,如今苏沫他们遇到了更大的问题——翠金巴蛇和朱赤鸟此刻的表情真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你们竟然破坏了我们的计划!”翠金巴蛇一双细长的眼微微眯着,从内『射』出阴冷的光。
“你们这不是什么计划,充其量是一场阴谋,如今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苏沫冷哼一声,上前一步说道,“怎么?翠金巴蛇大人,您还想和我们再比试一场不成?”
本来一个迦楼罗一个阴梵君或许对付他们还差点劲,如今又来了个棺材里蹦出来的僵尸王,就算是当年受了些伤法力遗失了些,但多少还是个帮手不是?
“好!好!好!”翠金巴蛇连说了三个好,最后狠狠瞪了在场的人一眼,“今日之仇,我来日必当百倍回报!”
说完,他身影一闪就没了踪影。
而那朱赤鸟更是冷冷看了眼迦楼罗的方向倩影一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沫不由松了口气,也是这口气一松下来,她的身子一晃,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刚刚自己受了不小的伤,一直都是硬挺着才没有倒下,如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全身痛的像是散了架一般。
“没事吧?”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苏沫看向自己的两边,呈熙和阴梵君一人伸出了一只手向自己。
呈熙皱着眉,狭长的锐利双眸看向阴梵君,面容颇为不善。
阴梵君的双眸幽深,如同一潭深水,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下意识的,苏沫看向阴梵君,再看到他骨节分明如玉白皙的手正冲着自己,苏沫的面容一红,原本想要伸向他的手又收了回来,略带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她轻轻的笑了一下,这清浅的笑在她倾国倾城的面容上显得如涟漪『荡』在了湖面,让人心生怜惜。
“或许是受了伤,回去休息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