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阴梵君身上并没有龙脉,但法力轻轻是输送到龙神卵中,让这敖铭暂时安静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苏沫简单的解释过后,苏家家主看向阴梵君的目光瞬时就不一样了。
如果说刚刚还带着几分打量和探究,那么现在简直就变成了看亲人一般的目光啊!比看苏介山和苏沫还要亲!
未想到有生之年能碰上一个和他一样以身孵蛋的!
苏家家主心里激动不已,行动也没慢上一分。
他双眼发光,狠狠上前一扑:“亲人呐!未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上你,要知我一人有此癖好是多么的被万人唾骂!能够有你相伴真的是不再孤单了!”
阴梵君法力一流,哪能真让这位大叔扑上身。
只是一闪,便避开了苏家家主的咸猪爪。
苏家家主呈“大”字趴在了地上,卒。
龙神卵这东西单单是这三个字都能吓坏了一众人,苏家家主天赋异禀脑回路不同于常人,但很快也反应过来了其中的利害。
在得知苏沫心中自有打算也不再多问。
对于龙王夫『妇』的八卦……苏沫决定还是闭口不谈的好。
苏家家主只以为他们是捡到了一颗龙王卵,在等龙神上门来寻。在他看来,这也算一处机缘。若是能够因此与龙神交好,更是难求的缘分。
但他却不知,这龙王卵是死赖着不走的,等龙神来寻时,还不知是交好还是交恶。
“闺女,若我没看错,你这身上的灵力好像受到了压制,不知为何?”
嬉闹过后,苏家家主看向苏沫。
苏沫的灵力是她上辈子修得的,是随她转世而来,带到这个世界上的。
但是这一世的这个身体,并没有修过任何的术法,由于经脉等方面的束缚,苏沫的能力只能发挥出一半。
只不过这些原因,她是不能说与苏家家主,只能表现出无限叹息:“或许由于小女修习术法无人指点,所以才会在修炼时造成这样的后果。”
苏家家主听后,眼睛一亮:“苏家有洗髓之法,不知是否有用?”
苏沫听后心里一喜:“这洗髓之法倒是听过,只不过那些灵苏却是难寻……”
说到一半,苏沫猛然间想到。
苏家是豪啊!看这满屋子的摆设就知道到底有多豪!
恐怕区区洗髓的灵苏在苏家看来并不算什么啊!
苏家家主轻松一笑:“好说好说!要说起来,如今你的灵力在苏家数百年也是数的着的,但真正能够用出的法术能力却未有我高。若是经过这洗髓,嘻嘻嘻……”
苏沫看着苏家家主笑弯了的桃花眼脊背一阵发凉:“大伯若是有何事,直说就是,小女必然不会有什么推辞。”
人家脸洗髓的灵苏都要拿出来了,就算是刚刚苏沫还有点点被算计的感觉,现在也不会再有任何怨言了。
“嘿嘿,侄女果然是通情达理之人!”
看,连侄女都叫上了……苏沫更不好推辞了不是?
笑过之后,苏家家主脸上神情一变,已不再是刚刚的嘻皮笑脸。
那与苏沫有着四五分相像的面容上,如今凝上了一朵惨淡乌云。
“苏家镇守此处已有数百年。而下面所压之妖乃上古饕餮,若让他从山下逃出,恐怕这方圆百里都会被他吃个干净!”
饕餮本就是有名的吃货加凶兽,无论是什么东西在他眼里都被视为食物。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吃吃吃。
那么,这只以吃吃吃为人生目的的凶手在山下被镇压了数百年,若真的逃出来了,恐怕要将这数百年的所有郁闷都化作食欲!
到那时,便是这四周生灵的大难啊!
而作为镇压此凶兽的苏家,必然首当其冲,被饕餮看作眼中钉肉中刺!
苏沫秀丽的眉皱起,面上也是严肃一片:“苏家看守此处数百年从未出过差错,不知如今大伯为何如此担忧?”
难道说,这上古饕餮最近有什么动静不成?
看出苏沫所想,苏家家主郑重的点了点头:“不光是苏家镇守的上古饕餮有动静,就连凌霄古观镇守的上古穷奇还有万象佛塔下镇守的上古混沌都一样躁动不安。就仿佛无形中有人在召唤这些凶兽古妖一般。”
苏沫和呈熙对视一眼,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夜九黯。
若说此事与她没有一分的关系,谁也是不信的。
她伏蛰数年,为的就是颠覆六界。
如今六界动『乱』已出现端倪,恐怕正是她大计将成的前兆!
苏沫暂时不敢将夜九黯的事情告于苏家家主,只说若是封印有变,速速传书皇都,她会速速敢来。
另外又问了另外几处封印的位置与情况,苏沫决定择日告知迦楼罗,让他说与地藏王菩萨。
“大印共有四处,分别由万象佛塔、凌霄古观、昆仑上的清玄门,还有我们苏家镇守。分别镇守的是混沌、穷奇、白虎、饕餮,都为上古凶兽。若这四大凶兽齐出,恐怕天下也就要『乱』了!”
苏沫慎重点头,心里却已经是翻了天。
这夜九黯,真的是好大的手笔啊!
苏家家主又给了苏沫苏家特质的传音符,可以在千里之外对话,又可以通过此符找寻携带之人的踪迹,神奇的很。
而此术法在数千年之后的苏家早已失传,苏沫能够得此法术与符咒,很是开心。
接下来便是为苏沫洗髓了。
洗髓的痛苦苏沫在前世听过许多,但却乐意为之。
一想到经过洗髓,自己前世的力量就能够再次回到体内,面对那还未抓到的紫金鬼狐还有正在酝酿着放大招的夜九黯,心里也更为有底。
苏家家主为苏沫准备了一处安静的屋子,亲自着手为她调制了洗髓所用的『药』水,随后便推门出去了。
而此时,屋内只剩下苏沫和阴梵君两人。
阴梵君原本站在一边,看苏沫紧紧拽住自己的衣服,做出一副想脱却又不敢脱的样子,幽黑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
苏沫紧张兮兮的看着阴梵君,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眨呀眨,双颊慢慢的红成了一片。
没一会,突然,阴梵君“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目都弯了起来,薄薄的唇翘起了好看的弧度。
苏沫愣了一下,刚想再细看,阴梵君已经使了个法术,消失不见了。
苏沫愣在当地,一时有些失神——刚刚阴梵君,竟然笑的那么开怀?
那惊鸿一瞥,在苏沫的脑海里,挥洒不散。
以至于她后来怎么脱衣沐浴的,都已经忘了。
阴梵君站在门口背对着门,心里略微有些痒痒,就连那身影看上去都有了几分的萧条。
敖铭见此,十分兴奋的吼道:“父王和母后平日里也经常见到此情景!母后说父王此行为就是不要脸!”
阴梵君朗眉微皱,伸手拿过荷包,想要捂住这敖铭的嘴,但观察半天也没有发现此圆球的嘴到底长在哪里,只得作罢,伸手将刚刚苏沫揭去的符咒又贴了回去。
嗯,世界安静了。
而阴梵君,叹了口气开始反省自己——难道自己平日里的形象太差了?才让苏沫如此的防备于他?他其实只是有些担心,毕竟这洗髓之事并不简单,所以刚刚才没有立刻出去啊!
当日,后来看到苏沫的表情,他心里就立刻升起了要戏谑苏沫的意思……
苏介山看到在门口失了神的阴梵君,以为他是因为担心所以才会看上去六神无主,便上前说到:“关心则『乱』。我看小妹虽是年纪轻轻但心智坚定灵力充沛,必然能渡过此关。更何况,此事并非你我二人的能力能够帮助。”
说完,请阴梵君到正屋喝茶。
其实,他不过是奉他父亲之命叫阴梵君带着那颗龙神卵过去。
目的嘛,你懂的……
阴梵君轻轻瞥了苏介山一眼,那目光像是带着一丝的探寻。
苏介山立刻有了一种被人看透心思的感觉。
“给你。”
阴梵君解下腰间的敖铭,也不怕苏介山接不住,伸手就扔了过去,就像是在扔一件垃圾。
苏介山颤颤巍巍的伸手接住——哎呀妈呀,万一掉地上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啊!
随后,见阴梵君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只是斜倚在门上闭目养神,也没有任何要交谈的意思,他便抱着龙神卵叹息着离开了——看来这东西只有自己那抽风的父亲有兴趣。
苏沫脱去衣服,看着面前木盆,其中绿『色』『液』体粘稠,隐约能看到闪亮光点流转不断。
屋内由于木桶内的『药』水散发出浓郁的芬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全身舒爽。
苏沫心中欢喜异常,迈开白玉的玲珑小脚,进入到了木盆之中。
『药』水接触到皮肤,略微有些刺痛之感。
苏沫并不介意,一咬牙,整个人进入了木盆之中。
洗髓之痛并非常人所能忍。
苏沫只感觉有千万只毒虫在自己身上撕咬,顷刻间香汗已然淋漓。
体内暴动的灵力到处『乱』窜,让她内外皆是痛楚万分。
但她紧咬着牙关,紧闭双目,强忍着这痛楚并不起身。
忍一忍,忍一忍便能回到前世的实力。
苏沫在心中默默想着,不由念起了清心咒。
只希望能够通过镇定减少一下痛楚。
但是咒语不断从她嘴里飞出,却没有减少她丝毫的痛。
那些绿『色』的『液』体缠上了她的肌肤,自行的开始发烫,如同灼伤着她的经脉一般。筋肉的痛楚带动着骨头都痛了起来。
灵力不断『乱』窜,像是感受到了经脉在一丝一丝的变化,迫不及待的想要钻入那些压抑了它们许久的脉络里。
可是经脉的变化是缓慢的,并非顷刻之间。
那些灵力的窜痛给苏沫带来了更大的伤害和痛楚。
苏沫赶紧凝神,想要压制住体内的灵力。
只可惜,这些灵力平日里被压制了太久,此刻哪里肯如此轻易的就范?
灵力在她体内窜动,想要率先挤入略宽的经脉中,却是过于贪心,只能被卡在了经脉口上,以致经脉堵塞。
苏沫此时里外加起来,疼的简直是要骂娘了。
可又只能耐心的安抚灵力,外加小心的控制『药』水侵蚀的速度。
没过一会,她便感到有些体力不支。
这具身体还是太弱。
没有她前世的锤炼过后的体力。
只是须臾,她便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水顺着脖颈向下流淌,仿佛要昏睡过去。
但她不能昏睡,若真的昏睡,不知体内的灵力还会惹出多大的事情!
苏沫强忍着倦意,轻轻的向木桶的边缘靠去,只想为这羸弱的身体找到一丝的依靠。
却不想,她的脊背靠在了一只温凉的手上。
在那手中,传出的一丝丝灵力通过她的背脊传到她的四肢百骸,那些躁动的灵力像是受到了压制,不再『乱』窜。
身上的痛楚也少了几分。
『药』水有条不紊的在为她洗涤身体。
苏沫不由睁开了眼睛向后看去。
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羽翼,将他如亘古星辰的瞳孔轻轻遮掩,就仿佛是一串珠帘,半遮半掩着一副古雅淡漠的美景,让人都不忍移开眼睛。
“阴梵……”
苏沫不由叫出声音。
想到此刻全『裸』的浸在水中,水面只不过达到自己的胸口,那两只白嫩的小兔还半『露』在外面,一双香肩更是毫无遮掩,苏沫瞬时红了面容。
“莫要分神。”阴梵君轻声开口,他手心的灵力继续慢慢的向苏沫体内输入,温柔的如同汩汩流淌的山泉水。
苏沫赶忙闭上眼睛,用心的疏通体内的灵力,细心的引导着『药』水在身体内洗涤经络。
痛楚在阴梵君的手下少了许多,苏沫静心的感受着身体内的变化,脸上渐渐的爬上了一抹笑意。
而在她的身后,一双眼睛如同亘古的星辰,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随着她挑起的嘴角慢慢的也扬起了一丝笑意。
过了数个时辰,苏沫身上的痛楚慢慢的减少了,从来未有过的舒适自她身体内扩张开来,每个『毛』孔的呼吸都带着灵力的舒畅感。
她感到自己如同重获新生的愉悦。
“沫,静心疏通你的经络,将洗髓『药』水的所有功效都发挥出来。另外……”
阴梵君的声音在苏沫的身后响起。
苏沫想要张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嘴根本张不开。
“不要说话,听我说就好。”阴梵君的声音有些飘渺,仿佛在耳边,又仿佛响在苏沫的心中,隐约的,还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
“沫,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丰满几分。”
一时间,苏沫差点要『乱』了气息。
还好阴梵君在她身后为了平息了那混『乱』的气。
“将最后一点『药』吸收了吧,我在外面等你。”
阴梵君的声音仿佛越来越远,苏沫心想要出声大喊——你个腹黑男!
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洗髓水的最后一点『药』劲慢慢的被苏沫吸纳入身体,她的身体瞬时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就细白如凝脂的皮肤如今更为吹弹可破,本就艳丽的容颜此刻更添加了几分空灵之感,就仿佛九天之上的神女,让人不容亵渎。
而更为收益的是她体内。
内道骨髓外到经脉都被梳洗扩张了一遍,那些原本被压制的灵力此刻在四肢百骸之中畅快的流淌着。
经过洗髓,苏沫的整个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但此刻,苏沫的心却如同万马奔腾。
她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睁开了眼睛,并非先查看自己体内的变化,而是站起身环视四周,想要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算账。
美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从水中跃出,就乌黑的发紧贴在她紧致的腰身和精致的锁骨之上,点缀的她恍若精灵。
什么也没有……
没有那个人,甚至没有那个人刚刚来过的一丝痕迹。
刚刚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境。
阴梵君的到来和离开就像是苏沫做的一场梦。
刚刚苏沫在洗髓时灵力『乱』窜,就要发生危险。而就在这一紧急时刻,他却能在第一时间赶到!
他是否,一直注意着苏沫的一举一动?
那么这个注意到……是看到的还是用的其他法术……
突然间,苏沫感觉惊吓的抱住了自己『裸』『露』的双肩。
苏沫紧咬着牙关,也不顾这春寒料峭中**着身体的寒冷——一会待我出去,我一口咬死你!
等苏沫穿戴好出去,一推门就看到阴梵君正站在门边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脸上的神情云淡风轻,好像之前他完全什么也没有做过一样!
这一刻,苏沫真正体会到了这位地狱鬼君的可耻!
可耻!
苏沫在心里重重的将这两个字重复了十遍,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对着阴梵君的那张俊脸,她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下去……
洗髓出来的苏沫见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想到今夜正巧是朔月之日,便谢过了苏家家主的挽留,并再三告于苏家家主,若封印有变,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利用符咒告于她!
另外,关于制造降魔剑的材料,在苏沫开口后她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和土豪做朋友!
带敖铭来简直就是毫无意义的。
这苏家所有的材料真的是丰富多彩,无所不有!苏沫临走时都笑的脸都开了花。
只不过与之相反的是苏家家主。他看着阴梵君口袋里的龙神卵,脸上闪过一丝没落之意,让敖铭瞬间全身一颤,往荷包内紧缩了几分。
如来时一般,苏介山送两人至山口,随后两人骑马而行。
路过祝先生的茶摊时,阴梵君问苏沫是否要再带几个包子回去,苏沫虽然无法真的上去咬阴梵君,但至今还在生他的气!
所以,面对那薄皮大馅好吃到没有谁的大包子,苏沫十分言不由衷的把头扭过去了——不要和我说话。
阴梵君眉『毛』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双人一齐骑马而行。
苏沫瞬时傻了眼——喂喂喂,不和你说话,你还直接上手了啊!
阴梵君嘴角含笑——就一匹马,难道你希望我飞着带你回去?
苏沫老实了……
不过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大包子——下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早知道刚刚不和阴梵君置气了,现在就后悔了,好想吃……
苏沫被阴梵君抱在怀里,一路未言。又因为昨夜洗髓并未合眼,此刻睡意忽来,渐渐睡了过去。
梦里,苏沫看到了阴梵君的身影,见他正倒在血泊之中,面容却是静默淡泊:“沫,我的雪夫人,能够为你而死,我心甘情愿。”
“不,不要!”
苏沫大喊出口,随之从梦靥中醒来。
她打了个颤,胸口内心脏疯狂跳动的好像就要从皮肉下破出。
这一刻,他极度想要看到阴梵君,想要感受到他的温度,想要证明那一切都只是梦。
即便,那是一个如此真实,冲击力如此之大的梦。
观四方,竟是已经回了王府。
阴梵君闻声从一旁的凳子上起身,手里还拿着一本不知为何的书册:“做噩梦了?”
阴梵君将手放在苏沫的额头上,触手温热却并不烫,心里放下了不少。
苏沫对上阴梵君的目光,上挑带勾的眼角似有柔情溢出,心里一暖:“我,我梦到了你……”
那个“死”字苏沫张了半天的口也没有说出。
她突然间很怕这个字。
怎么说,她也算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她懂那时的绝望与不甘。
而阴梵君,他那样的强大,又怎么会和这个字沾边呢?
可是,她总觉得,这个梦十分的不吉利。
阴梵君剑眉一蹙,顺手将手里的册子放在了一边,只是伸手轻轻抱了抱苏沫,并未多言。
苏沫知他心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真话说出:“我梦到你为了我死了,心里很是不安……”
说着,苏沫上前将阴梵君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感受着阴梵君身上清淡的味道,还有那温热的胸膛,才有这一丝的安心。
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如此的依赖这个人了……
就连只是一个小小的梦境,都能将她折磨的几乎要疯狂。
“为你死,我能做到。”
阴梵君的声音很是清淡,就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一样。
但越是这样,苏沫却越是不心安。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决:“答应我,若有什么危险,一定要丢下我不管!”
这句话的语调有些像小孩子撒娇,带着不容抗拒的倔强。
阴梵君愣了一下,随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用你的仙心起誓!”
或许是因为那个梦实在是太过可怕与真实了,苏沫依然不放心的加了一句。
阴梵君微微有些动容,但还是轻轻的开口,:“我,阴梵,以我的仙心起誓,若来日有什么威胁到我自身安全的危险,我必然不会致自己于危险之地去救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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