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又拿起他的鞭子,甩来甩去,无论老的少的都挨过的,自然怕那玩意。
那画面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季倾倾听到这句话笑了,装模作样的点头,“不错,你们这是练了多少天,才练到这个地步,即然你们让我检查,那我就问问你们把吧法则记的怎么样。”
听到这话,大家面露心虚,几位老的不好意思说,年轻的几位则是,集体喊道,“不要了吧,倾倾,意思意思就行。”
冯老拿出鞭甩来甩去,大家吓的脸色都变了,“你们都说让她检查作业,这什么表情,糊弄是吧!”
季倾倾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能记住点就行,我主要希望我们冯家更好,不希望落入话柄,只要没有把柄,我们冯家才能不畏惧这一切,越来越好,有些时候,树大会招来小人,自古以来很多家族毁灭都是儿孙太过自大,自以为是,我们冯家能有今日,爷爷管教的方式,我很认同,虽古板,但这也是我们家立于四大首榜不下的原因,爷爷的方法是对的。”
“对对,倾倾说的对。”
大家集体附和着,连两位小家伙也十分配合。
季倾倾穿了一会边脱掉了,这衣服不可以乱穿,炫耀下就行。
冯家今晚灯火通明,喧哗声一遍,几个兄弟上等的好酒都拿出来喝,不论老少,大家做在一起吃喝玩乐,猜谜语,对成语,说有趣的事。
玩到很晚,几乎都喝醉了。
莫御景留在冯家,季倾倾被莫景言带回家,他应该算是最清醒的一位了。
刚下车,季倾倾被院中的一幕震慑到了,酒醉也瞬间醒了。
石铺的小路两边点燃了红色的蜡烛,中间是玫瑰花瓣,树枝上挂着红色灯笼。
季倾倾脚踩花瓣向屋里走去,推开门,花瓣摆成就心形。
“你这是把全城的花都买来了吗?”
莫景言拿出一束花,单膝下跪。
季倾倾吃惊“你做什么?不是求过婚了吗?”
“上次求的太匆忙,欠你一个正式的求婚,那个戒指是我亲自设计的,我就不在送了,就以花代替。”
季倾倾捂着嘴,点头,她不在意,一点也不在意仪式,在意的是他对自己的用心。
扶着他起来,莫景言顿了顿,“倾倾,这是迟来的求婚,我想要与你一起走进教堂,看着你穿婚姻,虽然原来看过,但是你知道那场婚礼并不是太理想,而且意义也不同,这次,我们重新办婚礼,嫁给我吧,如果你不想大办,那我们就只请知近的朋友和家人。”
“嗯,好,你做主。”季倾倾点头,他都为自己考虑的这么周到,她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婚礼即然要办,就不能简单,必须大办,我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嫁的人是谁?”
“嗯”莫景言点头。
“老公,今日的这庆祝礼,我很喜欢。”季倾倾说着,主动送上自己的*。
莫景言变被动为主动,抱起她……
……
两天后开庭,季倾倾第一次以法司大人的身份出席,坐在最高执行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