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只想着快点找到骆柯儿,许聿珩冲动了一回,二话不说就把门锁给砸开了。
“作案工具”就是庭院里的那些大石头。
这样“重量级”的作案工具,大门的锁不断成两截才怪!
“现在怎么办?锁坏了,大门锁不了。”骆柯儿一双纯澈的大眼睛就这么盯着许聿珩看。
她总觉得许聿珩会想出办法,无论在什么时候。
谁知,出乎她的意料,许聿珩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不用管,待会儿会有人过来锁门的,我们先回去。”
“是这样吗?”骆柯儿有点想不明白,这个点儿了,还有谁会过来锁门。
难道是看门老大爷?
可看门老大爷早就走了,否则也不会把她给关进建筑学院啊。
想不通的事情骆柯儿便不再想,反正许老师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许老师说能解决,那就不用再操半点心。
骆柯儿就这样屁颠屁颠跟着许聿珩离开了建筑学院,天空依旧下着小雪,许聿珩把女孩给揽到自己身旁,用棉大衣的宽大袖子微微为对方遮挡风雪。
“许老师,这么点雪,不用挡,没事的。”看着许聿珩头发上沾染上片片晶莹的雪花,却还要为她挡雪,骆柯儿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同时还挺心疼。
原本许老师现在可以躺在温暖的床上睡觉,却因为她的事而迎着风雪奔波,骆柯儿觉得,她欠许老师的恩情,恐怕是一辈子都难以还清了。
“你现在觉得这点小雪没什么,要真的感冒了,你就知道有多么严重了。”
许聿珩口上说的是怕骆柯儿感冒,其实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
他还记得骆柯儿是宫寒体质,这样的体质就应该及时保暖,虽说平时看不出来,可若经常接触寒冷,等到女孩来例假的时候,可就有苦日子受了。
许聿珩还记得骆柯儿当初在军训时疼到晕厥的模样,想想就觉得心疼,所以他不想让骆柯儿的痛经变得越累越厉害。
有些防寒措施,从平时就应该及时做出。
许聿珩深深记住了这一点。
从建筑学院到教师公寓的路不长也不短,但有了许聿珩的遮挡,骆柯儿的头上竟是一点雪花都没有留下。
她被保护在对方的狭小空间里,安然无恙。
等到来到许聿珩那栋公寓的楼下时,骆柯儿主动踮起脚尖为许聿珩拍了拍头上和身上的雪花。
因为雪不算大,所以其实许聿珩身上真正存留下来的雪花也就是刚刚进来前飘落的那一点点,其他的雪花,其实早就融化了。
融化的了的雪花把许聿珩额前的刘海给濡湿了,一片黑亮。
“许老师,你回去赶紧洗个热水澡吧,我更怕你感冒。”
若是许老师因为她的事而感冒,那骆柯儿会自责死的。
于是赶紧推了推许老师的身子,紧张地催促道。
“嗯,我知道。不过……就算是我感冒了,也比你感冒了要强。”
骆柯儿:“……”
“况且,从高中过后,我就再也没感冒过了,你认为这点小雪能把我击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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