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骆羽庭身体力行地让身下之人认清了事实的残酷。
什么那天羽哥被他那啥了,什么他酒后乱I性,一切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菊花不保的人是他啊艹!
狄枫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晕睡过去的,总之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就像被拆卸了一般,重装都重装不起来。
他脑子里回忆起昨晚的若梦涟漪,心底还是烧得慌。
想着想着,自己的后腚又开始疼了。
这下终于了解到什么叫做菊花残、满地伤了……
昨晚的宇哥很生猛,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在他的草原上纵情驰骋,这让狄枫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准备,就被一股气势如虹的魄力一贯而入。
来不及被疼痛折磨得大叫一声,下一波的攻势又一次袭来,然后是一波接着一波,如同翻滚的巨浪,拼命地推开海上的礁石,想从中挤出一道山洞来。
狄枫苦逼,他那不过是“初极狭才通人”的羊肠小道竟是被彻底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
那种刺激,那种酸爽,他身为一个20多年的处男还从来没有体会过。
初次品尝,竟是将他的生理泪腺给触发了。
是的,他昨晚被骆羽庭给弄哭了。
狄枫发誓,不是他自己想哭,是对方节奏太快让他只能泪奔啊!
又是疼,却又带着无与伦比的兴奋,他都不知道这是痛苦的泪水还是幸福的泪水。
以为骆羽庭会怜香惜玉吗?
对待女人也许会,可狄枫是个男人。
狄枫眼睛红红流泪的模样竟是刺激了对方心中的那道弦,让骆羽庭自以为狄枫这是享受的表情,以为……
这二货是被爽哭的。
在那期间,狄枫试图去唤骆羽庭的名字,想让对方停下来。
他一遍又一遍地叫了“羽哥……”
可每次都在要说“不要”的时候被对方的深水攻击给弄得彻底消了音,到最后听起来竟像是因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而迷醉地喊出那暧昧的名字。
狄枫唤骆羽庭的名字,骆羽庭也跟着叫他“阿枫”,声音与之平时相比更加慵懒和沙哑了些。
彼此像是都忘我地在做最契合不过的交融之事,理所当然,也一气呵成。
原本以为男人和男人之间初次会有些许障碍,骆羽庭也没想到,这个小子和自己竟是如此默契,只在刚开始时有些艰难,到后期便畅通无阻了。
随后发生的酣畅淋漓自然不用说,彼此都得到了云端之巅的迷恋之感。
床柱颤抖地摇晃了一整晚,就在狄枫以为第二天床必然会塌陷的时候,某个发动机终于停止了夜间运转,停了下来。
而他也大汗淋漓地白眼一翻,彻底歇菜。
一夜无话,骆羽庭抱着只奶狗睡了最为香甜的一觉。
由于昨晚两人都用尽了全力,所以在一片耕耘之后并没有洗去身上的污浊。
以至于狄枫醒来时,身体不仅是散架的,连后园都是湿腻一片,让他极为难受。
侧目看向一旁还睡得正爽的男人,狄枫咬牙骂了一句:“真他娘是个深海凿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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