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一楼客厅里传来一声河东狮吼,正在和江羽铭玩成一团的江绵吓得全身一哆嗦可怜兮兮得看着江羽铭。
“妈妈,娘娘好凶。”江羽铭听着江绵的称呼乐的合不拢嘴。也不知道谁教她的,自从牙牙学语抱着夏沫就叫娘娘,搞得现在全家老小一和她谈起夏沫都有一种身处深宫的感觉。
江羽铭还没乐完一只大狗窜进了屋子,趴在她和江绵的身上胡乱的舔着,夏沫拎着自己的高跟鞋进了屋。
“江绵绵,谁让你用我的高跟鞋刨土的?”夏沫要气炸了,自己生得就是一个冤家,从她会走路开始自己的东西就没有能过一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不祸害江羽铭。
江绵绵吓得缩着脖子抱着江羽铭整个小脸都埋了起来,嘴上碎碎念着:“娘娘,绵绵错了,绵绵长大以后挣钱赔给你好不好。”
夏沫刚要说话,江羽铭就瞪着眼说道:“不就一双鞋么,我买给你,不要吓唬小孩子。”
夏沫指着她便吼:“你就这么宠着她,以后她上房揭瓦了我看你怎么办。”
夏沫的话真没有说错,江绵小朋友长大以后真成了一个上房揭瓦的主,她在21岁回了国,去了拆迁办。
当然这是后话。
话说江绵就这样淘气着,害怕着,装可怜着也长大了。有一天上小学的她回家问江羽铭。
“妈妈,为什么别人家都有爸爸,我却只有娘娘。”
江羽铭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夏沫,挤出一滴眼泪对江绵绵说:“绵绵,偷偷的告诉你,其实你是有爸爸的,只是咱家的爸爸不喜戎装爱女装,但是我们不能说出去,如果说出去就会笑话爸爸。”
“啊?”绵绵很懂事的点点头,认真的问:“那我的爸爸在哪里?”
江羽铭指着夏沫的背影说:“娘娘其实就是爸爸,她其实是个男人。”
晚上夏沫和江羽铭躺在床上,夏沫疑惑的问:“我怎么总感觉绵绵下午看我的眼神不对,她是不是有做什么坏事了。”
“没有啊。”江羽铭心惊胆颤的回答。
夏沫看了她半天,突然坐起来威胁:“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说的话我就告诉我爸爸妈妈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才上大学。”
“哎呀,你能不能不陈词滥调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是说了他们能怎么样?”江羽铭起初是害怕的,自己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其实夏沫在她父母面前说她一点什么她都害怕。不过现在她不怕了,过了这么多年了,自己老老实实遵守妇道养女儿,已经洗心革面了。
夏沫见威胁不到她,突然就说道:“我听秦星炎说过和你上床的那个女人姓路。。。”
“是这样的,今天绵绵回来后 Balabalabalabala……”江羽铭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看着夏沫的表情,夏沫听见自己被江羽铭认证为男人的时候挑挑眉,什么也没说就躺下睡觉了。
江羽铭放松了警惕,见夏沫没生气喜滋滋的也躺了下来。哪知她刚躺□边的人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下面。
“我是男人哦。”夏沫坏笑的问。
江羽铭挣扎着,夏沫才不理她,压住她的双手低头吻她,江羽铭再挣扎也无用,反而很快的弃械投降了。
热意萦绕,江羽铭细嫩的浅吟在夏沫耳边,夏沫停不下来的将她送上了云端一次又一次。
这么多年过去了,江羽铭还是那么让她迷恋,她感觉自己像个热恋的青年对江羽铭的身体充满了好奇。
第二天江羽铭扶着腰一瘸一拐得下了楼,吃早餐的绵绵看见她心疼的跑过去问:“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江羽铭看着含笑的夏沫脸腾的红了一片,她拍拍绵绵的头说:“妈妈没事儿,妈妈昨晚做梦梦见了打怪兽,不小心闪了腰。”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夏沫一眼。
夏沫挑挑眉,继续吃饭。
夜里江羽铭躺在床上看着剧本,听见卧室的门打开声,半天也没感觉到夏沫的进来,抬头一看,一只毛茸茸的玩偶站在床边,发出阴森的笑声。
“沫沫。”江羽铭求饶。自己这老腰受不了这么折腾。
夏沫才不理她,扑向她将她压的死死的。
早餐时间江绵看见江羽铭神色疲倦,问:“妈妈,妈妈你怎么……”
江羽铭声色俱厉的打断她:“食不言寝不语。闭嘴吃饭。”
江绵在去学校的路上很不开心,坐在车上问夏沫。
“娘娘,为什么妈妈这两天那么累?”
夏沫被问的耳根都红了,想了半天回答:“妈妈夜里和她爱的人下棋,坐的腰酸背痛,手指都软了。夜夜笙歌,便累了一些。”夏沫说完觉得自己好邪恶。
绵绵不懂“夜夜笙歌”是什么意思,刚要问就到了学校,她只好亲了亲娘娘下了车。
周末,全家团聚的日子,四位老人围着绵绵问她学到了什么新东西。绵绵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夏沫说的话,问道:“姥姥姥爷,爷爷奶奶,什么叫夜夜笙歌。”
四位老人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学来了成语,笑着问:“绵绵哪里学来的?”
“娘娘说妈妈夜里和她的爱人下棋,坐的腰酸背痛,手指都软了。夜夜笙歌,妈妈就累的不行了。”
坐在一旁看电视的夏沫和江羽铭听见绵绵顺溜的就将这些话说出来了,面面相觑,又见父母四人瞪着眼恨不得把两个人吞了,夏沫举手投降,飞快的跑上了楼。
“你们能不能教点孩子好的。”老人们声讨江羽铭。
无辜的江羽铭委屈的说:“她又不懂。等她懂了再说吧。”
谁知道,江绵绵小同学不只懂了,还懂得十分彻底。
当然,这也是后话。
十万个为什么江绵绵同学每一次见到干妈妈就会看见那个美丽的大姐姐,大姐姐好温柔,总是挂着笑容,可惜她不说话也听不见。江绵绵便和她用纸沟通。
江绵绵问:“大姐姐,妈妈说娘娘生了我。可是为什么不是妈妈生的我?娘娘不是男人么?男人也可以生孩子么?”
云洛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拎着本子直奔江羽铭和夏沫面前将本子摔给她俩,无声的控诉她们带坏了孩子。
江羽铭看着江绵绵童鞋的问题,想了半天写着:绵绵同学,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拖油瓶。以后你会明白的。
夏沫看她这么写狠狠地掐她,江羽铭只管笑,拉着秦星炎大喊:“云洛这个傻子。”
秦星炎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些本子递给江绵绵的云洛,揪着江羽铭的耳朵替云洛报仇。
江绵绵同学看着本子上的“拖油瓶”三个字在它旁边画了一个酱油瓶子。
很多年之后,江绵绵同学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拖油瓶。
当然,这还是后话。
江绵绵同学在这种不算太正常的环境里健康茁壮的成长,成为了栋梁之材。她回到了祖国准备报效国家,谁知国家人才太多,江绵绵同学在干妈妈秦星炎的帮助下去了C城的拆迁办,没事规划一下文件,偶尔人手不够的时候和工人一起出去画画拆字。
这一天她来到了一片老楼区,人去楼空的一片苍凉,江绵绵同学心情受到了影响,拎着红漆桶化悲痛为力量正画着圆圈,忽然听见身后一声清冷的女声。
她问:“你是拆迁办的?”
江绵绵疑惑的回头,看见一个穿着丝质衬衫修身牛仔裤的高挑美女,美女的肌肤白的透明,晶莹剔透,江绵绵羡慕不已,想着人家问得问题茫然的点点头。
美女见她应了,从身后拎出一个小水桶,一桶凉水泼到了她的全身冰凉。
“你干什么?”江绵绵伸出小虎爪张牙舞爪。
美女从怀里掏出墨镜酷酷的戴上,依旧清冷:“不干嘛,不喜欢拆迁办的人。”说完就走了,留着江绵绵全身像沁了水的海绵,一拧,*的。
江绵绵想下一次遇见这个女人一定要她好看。
江绵绵不知道这才是她和这个漂亮女人的开始,命运之轮慢慢的转动,月老坐在云端笑看着这人世间的痴男怨女。
再一次她们相遇时,她直接被这女人带的孩子萌翻了。
江绵绵躺在床上被压的那一刻算起彻底的明白了小时候娘娘和妈妈给她打的烟雾弹。什么手指软了。手指软了还有舌头么。什么腰酸背痛,哪有那么轻松。自己根本起不来床好不好。
可恶的是,那么柔嫩的肌肤自己还没摸够就被压的晕过去可。
可恨的是,那个漂亮的女人吃完了擦擦嘴就打算不认帐可。
江绵绵觉得身体里一个小马达哄哄作响。
每个细胞都在呐喊:扑倒她扑倒她。
当然,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喜欢将江绵绵肿么办,戳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