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拜师学艺，全村觉醒
杨晟杰仿佛只是愣了一会神，他意识恢复，看着李大牛依旧跪在他的面前。
“为了当别人师父，现学一门技能吗？”杨晟杰不禁为自己的可笑举动而感到愚蠢。
不过，出门在外，多一个本事又怎样？
杨晟杰沉声道：“起来吧！”
李大牛听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其实，杨晟杰在间锁世界里面已经过了五十年了，而这五十年对于外界来说，差不多就是六个时辰。
不过，对于渴望追求强大的机关术的李大牛来说，这点时间并不算什么。
杨晟杰看着李大牛颤颤巍巍的站起，问道：“你跪了多久，有印象吗？”
“回师父，六个时辰。”
杨晟杰轻轻一笑：“我还没说收你为徒呢！”
“啊？大师这……不对，师父这不好吧？”李大牛举起肥厚的手掌，挠了挠头。
“不过，看在你表现良好的份上，我就收你为徒！”杨晟杰接着道，眼神中对这名弟子充满了希望。
杨晟杰突然转过身去，食指在空中画圈：“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师父请讲！”李大牛听到，立马低头单膝跪下，抱着手举过头顶。
“等我名扬天下之时，我再回来教你可好？”杨晟杰抬手高喊道。
“这自然没问题！师父，那我便在这白剑村待您归来！”李大牛跟着应和道。
“哈哈哈哈！不过，当我的徒弟，自然还是会教授你一些东西。”杨晟杰手上金光闪过，一本厚实的书落在他手上，他轻轻一抛，丢给了李大牛。
李大牛双手接过这本书，问道：“师父这是？”
“这是我的一些残卷罢了，都是一些没有改进的废品。虽说我到名扬天下以后，才会教授你东西，不过这书确是一个好东西。”杨晟杰露出笑容，“我给你一个任务。”
李大牛连忙回应：“师父请说。”
“待我归来之时，你需要将这本书所有的残卷全部优化到最佳，可否有信心？”杨晟杰说道。
“有！”
“很好！不愧是我徒弟，那么我们回村！”
“是，师父！”
嘿嘿，这一口一个师父，听得真过瘾！
……
白剑村，村子会议地。
这是一个用木头搭建的简易台子，用于平时宣布事情，现在杨晟杰把大家全部召集了过来，似乎有要事交代。
全村百十号人陆陆续续的过来，全部聚集于此，他们看着站在台上的杨晟杰，等待着杨晟杰说话。
杨晟杰问向旁边的李汗：“人来齐了吗？”
李汗清点了一遍，回答：“人齐了，可以开始了。”
杨晟杰点了点头，朗声道：“想必这几日，大家也都认得我了。我原本只是一名行者，路过此地，认不得路，想找人问路。遇上了李汗等人。然后，两个山野痞夫来找茬，被我教训了一顿，我就跟着李汗他们来到了白剑村。一路上，我听到了很多白剑村的往事，我感到同情。”
“但是，同情并不能作为我们不被再一次欺负的筹码。所以我们要站起来，反抗他们那群牲畜！”
正当杨晟杰说的正上头时，一位村民打断了他：“可是我们连气蕴都没了，拿什么和他们反抗啊！就凭我们这肉体凡胎，打得过哪个气道者？”
于是有的人也跟着起来了？嗯哄。
“就是就是，这我们都没有气蕴，怎么可能是气道者的对手。”
“那群人手一挥，我们就吃不消，怎么可能反抗？”
这时，质疑声越来越大，李梓铭见情况不对，立马抬手把声音压了下去。而后开口道：“小兄弟，这也并非是他们没有了斗志，只是我们不想再有过多的伤亡了。”刚刚说完，李梓铭的眼神就暗了下来，又想到了那不愿回忆起的往事。
杨晟杰看见众人如此，也是理解。毕竟在经历了大难以后，这个村子的确已经没有了气道者，这的确成为了村子抬不起头的原因。
环视一圈，杨晟杰看到那缓缓升起的炊烟，那是刚刚升起的炉火。又看着这一间间竹子和茅草搭成的屋子，仅有一间木屋突兀的立在其中。
阴暗的洞穴，时不时滴落着水滴。此时，台下早已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看着杨晟杰。而杨晟杰，却在看着整个村子。
村子的地面，有部分有木板搭路，其余没有搭路的地方全是深深浅浅的泥潭，稍有不慎就会陷进其中。
总结下来，整个村子阴暗无光，潮湿泥泞，生活贫瘠。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更加需要一个人来带领他们重建家园，重见天日。
杨晟杰从间锁世界内拿出准备好的火把，一人一根丢了出去。众人不明所以，明明旁边就有火堆，可以看见光，为什么还一人一根火把？
杨晟杰并没有在意众人疑惑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看着众人，沉声道：“大家，在内心想必还是对外界那磊落的光充满了向往吧？”
此话一出，众人无言。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外界的太阳吗？确实很向往，可是向往又如何？被追杀，被欺辱，却毫无反抗力。所谓向往，不过是一个向往罢了。
“谁说的？”杨晟杰看见众人死气沉沉，发现他们的心早已经被这阴暗的洞穴给同化了，“谁说那只是向往？”
“身体被迫进入黑暗，那只是大势所趋不得不做！而内心，没有人会被迫进入黑暗，有的只是自我放弃的人！”
“真的没有机会了吗？我问大家。”杨晟杰看着众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问道：“那这机会，又从何而来？”此人正是李汗，他也很想知道，对于这一群凡人，杨晟杰如何让他们对抗气道者。
这也是众人心里的疑问。
杨晟杰听到，直接鼓起掌来，响亮的掌声回荡在洞穴，他激昂地说道：“好！这个问题问得好！大牛！来！”
此时，李大牛从杨晟杰身后的台下缓缓走上，边走边说：“我有一个故事，不知道可不可说，不过今天，为了村子，不得不说。”
“或许机关之术，在一个全村习剑的村庄它很突兀，但是有这么一个人，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全村认可的机关天才，15岁步入通气期六段，19岁便达到了通气期八段。在他认为他即将步入人生巅峰之时，他跌落了低谷。”
“一群人剥夺了他的父母，剥夺了他的努力。他变得弱小，但是他不曾放弃。”
“机关之术，为何会被世人称作奇术？正是因为它并不依赖于气蕴，它可以单独存在。尽管气蕴可以拔高它的能力，却提升不了它的内涵。”
“而机关之术，就是白剑村唯一的光明到来之法！无论是这洞穴村庄，还是指向性机关阵盘，都是村子里在经历黑暗之时的一缕光。它给我们带来了希望，却仅仅只是希望。”
“就在我怀疑起我的信仰时，我师父，出现了！”李大牛说道这，朝杨晟杰鞠了一躬。
台下一阵小声的讨论声响起。都在说为什么机关术会是希望，为什么杨晟杰变成了李大牛师父之类的话。
他们都不是很相信，一个少年，从何而来为师的实力，他不过一个感气期罢了。
李大牛继续说道：“当然，这机关术并不是我空口无凭。希望之所以成为希望！”
杨晟杰笑着看向众人，接下了李大牛的话：“正是因为它有可以实现的可能啊！炎羽，起！”杨晟杰双手张开，向上一抬，此时此刻他犹如神明下凡一般，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一股磅礴的气势从村庄四周迸发而出，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给吓了一跳。纷纷抬头看向村子上方突然出现的异象。
“这是什么？”
“我的天！”
“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
“……”
无数震惊在人群中爆发，他们看见一半球形屏障缓缓升起，笼罩着整个村子。白色的流动气蕴中掺杂了火红的气蕴，不安分的红配上沉稳的白，给了这群不再期望光明的村民来了当头一棒。
这一棒敲醒了沉睡的众人，他们看着这升起的炎羽阵，心中的太阳也跟着升起。
杨晟杰高声大喊：“以炎羽之阵，起白剑之光！”
众人听到了，那是嘹亮的号角，那是必胜的法宝。白剑村，血液重新沸腾，心中再次生光！
他们举拳高呼，手中的火把在这一刻照耀在所有人身上，光辉笼罩，无不激昂，“以炎羽之阵，起白剑之光！”
“以炎羽之阵，起白剑之光！”
“以炎羽之阵，起白剑之光！”
“……”
杨晟杰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看着众志成城的村民，心里满是高兴。
这第一步唤醒沉寂的村子，他算是做到了。不过这仅仅是第一步，后面的路还很长，他要帮助的不光是一个村子的存亡，更多的是带领一群内心无光的人重回信仰。
“接下来，第二步就可以开始了……”杨晟杰看着激动的众人，内心也充满了自豪，这应该就是来自演讲的魅力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