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能被压制的很彻底啊,但是意识传输却没有什么影响,而且崩坏能与其说消失了,倒不如说还存在着,只不过无法应用而已。
其他的能量似乎也相应的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应该是被限制了转化之类的。
话说回来,似乎也正是因为崩坏能可以转化为任意一种能量,所以才能成为无所不能的吧?那么这样看来,其他能量反而其实是被受到波及的了。
没办法深入了,毕竟再往里面就真的要到律者中心去了,虽然也是尽量把附近的人往外运了,不过看起来时间果然还是不够。
毕竟早就开始有人在里面死亡了。
那么还不如先去里面看看吧。
深深吸了一口气,流云摇了摇头。
阿波尼亚坐在边上翻看着之前由维尔薇送来的书籍,《思维永续亚空间》,emmmmmm一时间也分不清楚这书讲的到底是正经科普,还是某些小说。
他将头扭向阿波尼亚,不过还没说话,就听到了她的声音直接在书后响起。
“去吧,何必来询问我的意见。”
流云咂嘴,然后换好便服,打个电话给维尔薇,叫她帮忙把这边门开一下,当然了,如果可以拆的话,流云自然也是乐意万分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别瞎搞,就算我这不缺钱了你拆这些东西还是得让我来花钱补上的。”
维尔薇那边一听要拆东西,本来还有点睡意朦胧的眼神立马清醒了,流云只听见那里框里啷当一声响,就发现自己这附近的仪器停止了运作。
“你不是傍上富婆了吗?去喊富婆饿饿不就行了。”流云将门推开走了出去。
“我看也就只有你好意思吧,”维尔薇那鄙视的意味似乎从电话那头传递了过来。
虽然流云可能确实好意思,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不信如果富婆还是个美少女的,我想这么叫的肯定一大堆。”
“开了,话说你是要干嘛去?”维尔薇才懒得搭理他,搞定之后整个人松懈下来才慢慢的问道。
看着没有被任何人关注着的「至深之处」的大门就这么打开了,流云看着外面的天空,倒也颇有些感慨。
“去战场那里看看,话说起来组织现在还在试探阶段吗?信息收集够了没?”
“我怎么知道,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没有贸然派遣人手,不过能量波动什么都检测不到的情况,啥也说不清。”
维尔薇在那边无所谓的说道,看起来也并不怎么关心前线,而且似乎是忽然恍然大悟,她在那边惊呼了一声。
“而且我说怪不得为什么会把这信息给我哟。”
“咋了?”流云奇怪。
“你之前让我帮你带个手机来是你手机没了是吧?”
“不然呢?”
“所以联系不上你啊,原来是这样......”看起来她那边似乎是已经逻辑自洽了,于是了然的点了点头,也是不打算多扯的说道。
“信息发给你了,你自己搁手机上看吧。”
“神神秘秘的。”电话被挂断了,流云奇怪的摸了摸下巴,然后看着发到自己手机上的文档。
看了看手机上多出来的内容,相当一大段都是关于对律者能力的推测,而且比流云脑袋里想的那些要详细的多,还要准确一些。
“不错啊,这么快就有人把这些能力推出来了吗?”流云挑了挑眉。
他是因为与斯雷普尼尔的特别联系导致可以控制其行动,所以也算是在具体感觉到之后进行的推测......但是就他所看到的一切,似乎并没有人醒着来着?
是因为亲身体验了,然后又勉强跑出去了吗?
流云看了眼署名——
梅比乌斯。
忽然想到维尔薇之前说的几个词。
“怪不得”
“发到我这”
然后再想想自己之前控制的那匹矫健的八足小马。
坏了,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要不然我再去死一死?
虽然感觉得到会有一些不妙的事情将要发生,但是流云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想笑......好吧,笑可能还是笑不起来了。
抓了抓脑袋,流云耸了耸肩,一一和为了自己而日夜一同进行康复训练的好室友们进行了道别,然后就离开了。
…………
“这么看起来还真是吓人啊,而且内部确实感觉不到什么能量存在了,估计是被压下去了,又或者被屏蔽了......”
“也不是,毕竟能量波动最大的,那里不就有一个吗?虽然确实依旧感觉不到,但是直觉依然有用。”
斯雷普尼尔将其载过来,流云也是下马,然后开始绕着光幕看着里面的状况。
嗯?流云挑了挑眉。
踩到个啥?
软软的,充满弹性的,看起来似乎还是个圆柱体一样的,往上一点点似乎还是个球形,然后又被其他的部件接到一起。
因为一直在绕着光幕边缘行走,而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那正中心,附近的人自己之前也是让斯雷普尼尔都运走了,所以流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踩了个啥。
然后低头一看。
好熟悉啊,非常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来着......
千劫:释怀的似了.jpg
“千劫?”
“千劫!”
“千劫你怎么了?千劫你不要死啊......”虽然好像死了就不知道我踩了他两脚来着。
流云摇晃着千劫的速度逐渐变慢,片刻才上手给那几个脚印死命的擦了擦。
看着这个脚印的灰尘被均匀的揉开,彻底被千劫的脑袋和衣服给吸收了,流云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松手。
“咚!”
好听吗?好听就是个好头。
千劫的脑袋不出所料的砸在地上。
emmmm......
流云抿了抿嘴,然后长舒一口气。
什么嘛,原来只是晕过去了,我还以为被我两脚给踩没了呢,多费心思......
去去去,一边去。
以一个标准的扛麻袋姿势将千劫搭在肩上,然后叫来斯雷普尼尔,紧接着,又以非常标准的绑人质的手法将千劫绑在它的背上,然后甩甩手让它跑了。
“oK,就让我来看看你这律者的成色怎么样?”流云看着他的那匹八足小马逐渐跑远,也是将手触碰到了光幕之中。
别问打不打得过,问就是一腔热血,流云还在康复期懂不懂?
当然了,送人头这话就有点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