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听到要去祠堂思过一个月,那是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时长老,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摸着裤兜里的五万猪说道。
这正是来的路上,钟宏勋妈妈硬塞给我的。俗话说拿人的手短,既然人家给了压惊费,当然得说点什么。
见这老太婆瞥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我继续道:
“算了吧,你看我也没事,作为受害人,我都不介意了,那就算了吧,小孩子么。。。。。。”
“闭嘴,这是我们净明道的事,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
还没等我说完就被这老太婆给打断了,我还想说什么,黄长老一把把我拦住,笑着开口道:
“好了,时长老一向赏罚分明,既然做错了事,受到处罚也是应该的,但如今掌教因为吴绝的到来,已经苏醒,至此昆仑的那位定会在一月内拜访我教,作为各族嫡系肯定不能缺席,再者昆仑肯定会带弟子前来,各阶段弟子切磋不可避免,虽然我教好苗子不少,但多一个总是好的。要不这样,两人处罚时间都减半吧。”
见时长老要开口,黄长老立马说道:“还不快谢过时长老。”
“谢时长老。”宏勋第一个开口,毕竟年长,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而豆豆却没那心思,还在那里哭闹。见此,大汉爷爷一把抓起豆豆,笑着说道:“还不快谢谢奶奶,威娜啊,我这就带她去祠堂思过。”
说着,一溜烟的跑了。宏旭妈见此,也拖着儿子走出了大堂。
至于时长老,则在我眼皮子底下与黄长老消失在原地。
“唉”我叹了口气,看着左手抱着的柯基,摸着裤兜里的cash,笑了。
接下来的两天,没人再来带我出去逛街。甘婆婆来过一次,慰问了一下是否受伤,坐了一会有事就走了。
余下的几天都比较平静,只有我和几个“纸人”在大眼瞪小眼。至于那条所谓有龙族血脉的柯基,从我见到它起,就团成球呼呼大睡,从未醒过,要不是我时常摸一下,感觉在呼吸,都以为它嗝屁了。
此时刚用过午饭,我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堂,翘着二郎腿,剪着手指甲。别问我指甲剪哪来的,这是我包里必备的修剪套装。
“吴绝”“小吴”两声熟悉而又一年未听到的声音。
我抬头看向堂外,见来人,整个人激动了。
“爸、妈”我立马上前,把二老迎进来坐下,熟练的吩咐童子上茶。
“儿子啊,终于见到你了,我和你爸想死你了,你爸每天晚上和我唠叨,埋怨怎么遇上疫情,儿子都回不来。”
“妈,这也没办法,天灾人祸挡也挡不住。”
“在暹罗过得好吗?吃得惯吗?钱够用吗?不要苦了自己啊。。。。”
俗话说儿子和妈最亲,话也最多。这不,把老爸一个人晾在旁边,母子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时也应该见识到了,我们家和净明道是什么关系,他们找我干嘛?你和外婆为什么要保护我?。。。。。。”
一连串的疑问冒出,把我老妈问的不知从何说起。就在这时,那小白脸来了。
“哈哈,玲玲夫妇来啦啊,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啊。”
“你是?我们是不是见过。”此时老妈看着进来的黄长老说道。
“妈,原来你不认识他啊。”我很惊讶。
“许家大院,祠堂。”小白脸微笑道。
“记起来了,你是那个拿弓的族人。”老妈道。
“是的,我是属黄氏一脉。”
“黄氏一脉,我记得我妈说过,不是已经。。。。。”
“黄氏一脉只剩我一人。”
“那陈家呢?”
“陈家至今未找到幸存者。”小白脸摇摇头道。
“唉~”
“不说这个了,这一路劳累,我已经提前命人打扫好了房间,行李应该已经送过去了。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我去向掌教禀报一声,晚上我为两位设宴洗尘。”说着一个闪现不见了人影。
“又在装x”我白了一眼嘀咕道。
“妈,什么情况?”
“儿子啊,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喝口茶,慢慢说,不急我等着,嘿嘿。”我递过茶杯道。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因为老妈怕之后会有人来拜访,所以,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带着她俩去客房洗漱了一番,换了一套便装来到大堂。
看着喝茶的老妈子,我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回可以说了吧。”
“这个还要从你出生那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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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回到三十七年前,我出生那天。
“李霞岭的家属在吗?”
“在的,在的。”
“是个儿子啊,孩子重八斤半,母子平安,稍等下啊,待会就推出来了。”说完,护士面无表情的退回了手术室。
没多久手术室大门打开,美妇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旁边护士手里则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安心休养,一切有我和你爸呢。”李母关心的看着这个二女儿道。
“保康呢?保康来了吗?我想见他。”
“还想他干嘛?肯定又是被那家人忽悠着不来见你。当初,我俩就反对你们结婚。”旁边两个弟弟愤怒道。
李霞岭沉默不语,慢慢的被推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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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老妈,不要再给我说,你和老爸的那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一把年纪了,现在不是挺恩爱的吗,还提那些事儿做什。”我立马打住,凭老妈的个性,就知道他会说,年轻时与老爸和他们一家的恩恩怨怨。要是让她继续,起码能说上几天,现在我要知道的是关于我的事儿。
“哈哈,好的好的,你看我不是准备详细一点吗。”老妈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老爸,打马虎眼道。
“其实,我知道你外婆的事,也是在你出生不久之后。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外婆,是地主家的二小姐。在战乱的时候遇上了你外公,你也知道,你外公看似书香门第,其实是一个练武世家,因为常年战乱而家道中落。虽然,你外婆外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但是,遇上你地主太外公,那就是一处棒打鸳鸯的戏码。你外婆性格一向倔强,认定的事从来不会听他人劝,于是就逃出了许家,与你外公私定终身。也因此,你太外公把你外婆逐出了许家,断绝了父女关系。直到你出生后,摆满月酒那天,许家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