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快速,而又有节奏的敲打下,从原来又粗又短的剑形铁疙瘩,逐渐被拉长变细。这只是开始,就见青年用铁锤一挑,剑胚被抛向高空,而他则是单手掐诀,一跃而起与剑胚平行。
就在这时,精彩的一幕出现了,青年两边的腮帮子鼓的老大,然后猛的一吐“卡通。控嘎q弄求次”哈哈哈,当然这是我心里给他配的音。就见他从口中不断的吐出橙色的火焰,火焰遇上剑胚瞬间变成一条火龙,把剑胚缠绕包裹在内。
这还没完,在火龙把剑胚完全包裹后,青年右手握着的铁锤,飞快的隔空敲打。“当~当~当~当~”的声音,连我这边都能隐约听到。随着剑胚与青年同时降落,其敲打的手速越来越快,在我凡人的眼里,他此时的手臂已经消失。
就在两者同时落地时,青年像是使出了全力一击,就见他半身右侧,右脚抬起,然后猛的向剑胚锤去。
“当~”的一声,包裹在剑胚身上的火龙瞬间粉碎,火焰四散。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以剑胚为中心四散开来。还好裁判及时出手,一个透明光罩把青年笼罩在内,所以并未波及到任何人。
光罩散去,青年半跪在地,像是透支了一般,面前则是悬浮着一柄,泛着淡黄色光晕的长剑。数位裁判也是第一时间赶到,有人扶起青年,有人打量着悬浮在旁的长剑。
我一边拉近镜头仔细打量着长剑,一边背靠后,开口道:
“浩仁兄,你应该也看到了吧,那肌肉男是谁?刚才那一套是什么名堂?这剑是什么品级,居然会悬浮在那。”
浩仁没有回答,而是皱眉眯着眼看着,数息后才说道:
“那青年也是时家之人,不过他出身并不好,父亲是世俗界,暹罗国凡人,母亲则是时家旁系。两人在外未婚先育,之后母子俩被那男人抛弃,因为怕被教内惩罚,所以就没有回族,这青年原名清?尼提塔泊?宋慕提查,五岁时,在孤儿院被发现,根据当时调查,其母在他三岁时就去世了。时家看他可怜,就带回了教中,改名为时清。
他也没有让人失望,在学院灵根资质检测中,被测出金、火双灵根,之后又对炼器情有独钟。所以,时家重点培养了他。刚才,他那口吐烈火,正是时家的秘法之一“龙息”,被他改进后,利用在了炼器之上。
不亏是炼器天才,不过~”
我放下望远镜,回头疑惑的看着浩仁
“不过什么?”
“呵呵,毕竟是出生在外界,从小就被抛弃在孤儿院,他生性孤僻,从不与人交谈,有消息传出,他在暗地里寻找生父。”
“啥意思?认亲吗?还是学暹罗狗血剧里的报复?”我随口道。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根据可靠消息,她母亲并未过世,而是在他两岁时,连同他自己被一群人给掳走了,之后一年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在他三岁时突然出现在了孤儿院门口,根据调查,送他去孤儿院的就是他父亲。
所以族内出现了两种声音,有人说他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奸细,另一拨人则是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因为,周太上亲自检查过,没有任何被动过手脚的痕迹。而且,他在炼器上面表现出来的天赋,得到了族内一些长老的青睐。”
“呵呵,这是真的要上演暹罗式狗血剧吗?”我嗤笑道。
“你不懂,这不是小事。虽然,在外的族人被下了防止窥探的禁制,但,难免会被人破解。暹罗国虽小,但也有一些修真势力,佛门、道门都有,他们觊觎我教很久了,一来是我教隐秘的很好,他们根本找不到;二来是我教的实力远非他们能够比拟的,所以在外一直没有明面上的冲突。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暹罗国的修真势力与炎国有来往。”
“与炎国有来往?这又和炎国有什么关系?”
“呃呃呃,这个么~我不方便说,你有机会自己去问你的长辈吧。”浩仁说完不再多言。
见此,我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我之前有听老妈提到过,炎国朝廷有对炎国修真界翻过脸,具体什么情况,不太清楚,看样子挺复杂,回去后得问下。
不过听这位时清的故事,总觉得他才是男主角一般。
时间过的很快,炼器那边除了时清以外,再也没有出彩的参赛者。炼丹,更不用说了,和阵法一样,颠覆了我的认知。
就这样,在小白脸和大师兄的几句祝贺词下,结束了今天的比赛。
比赛结束,观众也随之退去。我在赛馆的门口遇到了豆豆,从她那里得知,伟铭受了不小的伤,需要躺个几天才能下床,至于明天的比赛,他是无缘参赛了。
由于学校担心学生的安全,所以,来是全班一起来,回去也是一起坐校车回去。
这回,我并没有坐在最后一排,而是特意坐在了盱老师旁边。
“盱老师,咱们重新认识一下。”我腆着脸,递过去一瓶水说道。
我毕竟也是活了三十几年的人,社会上的那一套厚脸皮,也是练有所成。
不过看她面无表情,并没有打算接时,我尴尬的把水,放在了她面前的杯架上。
继续说道:“盱老师,你可认识威娜婆婆。”
听到这名字,她瞥了我眼。
我心里一喜,看来有戏,毕竟婆婆说过,她嫁给了盱家嫡系,而且在盱家地位不低。
“我刚来时,还是婆婆帮我解了围。。。。。。”
我吧啦吧啦的说着,婆婆与我外婆是金兰,自己与婆婆的关系如何好,婆婆如何关心我等等。
“你应该认识婆婆吧,她在盱家地位可不低,而且还是长老级别。”就当我还想继续逼逼时,她终于开口了。
“甘威娜是我妈。”
我顿时闭了嘴,愣在了那里,很长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时,她也拿起了放在架子上的那瓶水,打开喝了一口。
要不是我坐在车里,地面非被我抠出三室一厅不可。
反应过来的我,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笑着说道:“原来是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