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本王错怪你了?”
南宫谨双手撑案桌,身体前倾着,看着跪在地上的珠儿道。
“奴婢不敢!”
珠儿连忙摆手。
“既然知道不敢,那你便从实招来吧,这样也免受皮肉之苦!”
“可是珠儿没做过的事,您让我怎么招?”
“好!既然你不说,传证人证据!你以为本王刚刚看着你们闹腾,啥都没做呀?
老实告诉你,本王在姝合殿生活了上千年,里面的奴仆可全都是这里的老人,你看看他们是为你说话,还是为我说话?
你以为你一句冤枉,不知道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什么?
这些死奴才,明明收了我的礼,当时可是答应得好好的!
南宫谨一席话,让珠儿心里七上八下。
“太后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大王都说了,那些人是他殿里的老人,肯定会攀咬奴婢,奴婢请太后娘娘主持公道!”
别说,珠儿敢在缥缈宫将手伸这么长,其中的敏锐度也还是异于常人的!
她知道在这个人地生疏的地方,谁才是她的依靠!
只是可惜了,她的算盘注定会落空。
太后娘娘听到珠儿的话,原先她只是相信南宫谨不会冤枉人,从而有点怀疑珠儿。
然而到了这一刻,她是百分之百的肯定,刚刚敬茶的那点小聪明,是珠儿无疑了!
真的是胆子大到如此地步,看来是她平时给她的权力太大了!
“别着急,珠儿,大王管理一个蛇族都不在话下,他有必要冤枉你吗?
听姨母一句劝,如果是你,便趁早招了吧!”
太后娘娘说完,便紧闭着嘴,看都不看珠儿一眼。
什么?
连姨母也不帮她吗?
明明是她小时候说让她长大了嫁给南宫谨的。
是她出尔反尔,现在还说她的不对。
那个贱人有什么好,除了身份之外,哪一样可以和她珠儿相比!
南宫谨为什么不选她?明明她才是那个年轻,貌美之人。
为什么选一个老女人,都不选她?
好好好,你们好得很,待我将来手上有了权力,我第一个便把你们全部杀尽!
“姨母,我没做过的事,是不会招的。”
“证人到!”
珠儿话音刚落便看到排在后面一长串的证人,顿时瘫软在地。
“说,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谨从来对家里的奴仆都是轻声说话。
哪里像今天这样大声过。
“启禀大王,是珠儿小姐来告诉奴才说,外面太冷了,待会敬茶的时候用刚泡好的茶。
她说这样时间管得久一点!”
“你胡说,我啥时候去找过你了。
再说了,你是蠢蛋吗?敬茶只是一个形式,又不会真喝,要那么烫的水干啥?
大王,此人满嘴慌言,奴婢建议……”
“好!你不承认是吧?那么这个东西呢?你可认识?”
在珠儿没说完,管家阿忠便将刚刚端茶的其中一个宫女的手举起来。
她的手上戴了一个上好的祖母绿镯子。
“这,这,这个镯子又没有特殊印记,你这老头,我与你有仇吗?
说,为什么要与我过不去?”
珠儿看到镯子,惊慌失措,但是,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她绝不能自乱阵脚!
“哦,将镯子呈上来!
哀家原先有过一个祖母绿的镯子。
最后珠儿生日,便送给珠儿了。
今天忽然又看到这种祖母绿,便倍感亲切!”
太后一边说话一边悄悄观察珠儿的神情变化!
哎!有些人呀,总是喜欢做困兽之斗!
“太后娘娘请过目!”
管家拿着从宫女手上脱下来的玉镯,交到太后娘娘的另一个丫头珍儿的手上。
太后娘娘左瞧瞧,右瞧瞧,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案桌,“珠儿,这个镯子分明就是哀家赠你的那只,你还有何话说?
来人,丫头珠儿谋害王后娘娘,其罪当诛,择日行刑!”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姨母,姨母,我招,我招。
是昨天有个黑衣蒙面人告诉我,让我这么做的!
姨母!”
黑衣蒙面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