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然路上还有点紧张，到真正回答问题的时候，反而不紧张了。
“我觉得你们的宣传片做的很吸引人，教学住宿食堂都比我原来的学校强，就来了。”
她回答得很老实：“另外我觉得，出名要趁早。”
主控室的人都笑了，这是大实话，但是大剌剌说出来的人还是少。
有些目光集中在了童韶恩背后。
这位不就是吗？
童星出道，演了不少片子，在阿美利卡和英吉利拿奖，在寒国出道综艺，小小年纪粉丝基础就超过了一大堆国内明星。
黄总监把陈可然的资料又看了一遍。
“黄老师，我觉得，有时候唱歌跳舞的能力之外，我们还得看看她的性格。”
童韶恩挺喜欢陈可然的，觉得她身上有一股朝气。
“太单纯了，怕不能吃苦。”黄总监见了太多对自己认知不清的人。
签合同时说得天花乱坠，会好好管理自己。
可是最后连体重都控制不好。
还有，没啥心眼的真不适合在娱乐圈里生存，陈可然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的那种乖乖女。
黄总监怕她到时候因为压力崩溃。
“单纯的人才一门心思追求梦想吧。”童韶恩想为陈可然争取一下，“她的性格挺讨喜的，观众们应该会喜欢。”
有童韶恩的看好，陈可然的名字被加到预备出道名单上。
*
艺术高中宿舍里。
“可然，最近练琴室都没见到你，你在忙啥呢？”室友敷着面膜刷手机。
陈可然心神不宁地坐在桌前。
“等会啊宝，12点前出结果，现在还剩二十分钟。”她深呼吸了一次，还是没有缓解紧张的情绪。
“是不是那个little lemon？我看到它在逗音的宣传了。”室友又问。
陈可然点头。
“你真的去报名啦？”另一个室友从床上垂死病中惊坐起。
“这种小公司都是骗人的。”岑清清撇嘴，“真的大公司才不会在我们这个小破高中招生呢。”
陈可然没搭理她，她什么也不干，只盯着摆在桌面上的手机。
期待有邮箱新邮件的消息。
“叮”
手机提示音。
岑清清从床上往下看，看不清什么。
“中了没？”
“中了！！！”陈可然本来都以为自己没希望了，在最后几分钟，邮件居然发过来了。
我可以去little lemon啦！
陈可然高兴得想要转圈。
她一向藏不住心事，看她这么开心的样子，岑清清开始泼冷水：“小心被骗啊。”
“我们这个专业，还是讲点学历，为了小公司放弃高考，太不理智了。”
岑清清的语气让陈可然不太舒服。
她忍不住为little lemon辩解：“没有放弃高考，公司里还请了文化课老师，不会比我们学校的老师差的。”
“真的？”敷面膜的室友也心动了。
反正又不损失什么。
“现在还能报名吗？”她看向陈可然，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们按部就班考个艺术大学，到时候会有大公司来签。”
陈可然已经开始填申请了。
填完申请，她脑子里的想法陀螺一样停不下来。
一会儿想到出道成功，有很多粉丝为她欢呼；一会儿想到出道失败，灰溜溜地回学校。
想着想着，她打开邮件又确认了一遍被选上的信息，傻笑起来。
*
「确定在little lemon大楼签到吗？」
「签到成功！恭喜宿主“中华女团的崛起”任务进程到达10%，获得能量点10点」
「宿主连续签到十周年开启系统商城」
童韶恩看到面前的屏幕变得更大更精美了。
页面和陶宝差不多，但是里面卖的东西就五花八门。
很多东西不看简介都不知道是什么。
“‘天赋测试器’，是能测试天赋的吗？”童韶恩眼前一亮。
「是的。它是由修仙位面的灵根石改造成的，可以最大程度地知道被测者的上限。」
要是早点来多好，现在人都选完了。
童韶恩看着“天赋测试器”的价格，她现在还买不起呢。
但是“天赋测试器”的左上角又写着“限时”两个字。
童韶恩觉得不能错过。
虽然人已经选完了，但是分类还没分，而且之后这个还有大用。
「宿主可以把现有的道具售卖获得能量点，然后进行购买。」
童韶恩在系统仓库里挑了半天，凑满了需要的能量点。
拿到了天赋测试器，她先给自己测了一个。
「外貌天赋：？
健康天赋：？
智力天赋：？
魅力天赋：？」
“怎么都是问号？”
「宿主可以通过系统提高上限，普通人上限无法提高，请测量普通人」
童韶恩随便测了一个人。
他的健康天赋是55\/80。
也就是说，如果他饮食合理、睡眠充足，有相当于人群平均水平80%的精力值。
这个功能倒是挺好的，要是一个选手先天上限只有80，那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过80；而有的人上限100，哪怕他现在只有60，也比80的那位潜力大。
就是这种神器只存在于她的脑子里，不能委托别人用。
从此little lemon有了一个传说。
老板只在选人的时候出现，而且只要被她选中的，并且在她建议的领域发展，一定会有所成就。
后来业务甚至扩散到了各大高校。
要不是童韶恩太忙了，她可能会变成各大高校的招生老师。
*
陈可然第一次见到童韶恩，是在报道的第二天。
所有候选人被集中在一个房间里，一个一个被童韶恩观察。
只要童韶恩在脑海中开启“天赋测试器”，数据就会自动出现，被系统记录下来。
她一个个看着，露出满意的神色。
没想到啊，这些选手的上限值都挺高的，看来肉眼选人并不比机器差。
直到她看到了陈可然。
陈可然的数据。
「音乐值：78（上限85），舞蹈值：52（上限60）」
这个数据比普通人还不如。
能看出这个小姑娘是个努力的小姑娘，许多数值已经接近天赋上限了，但是......
陈可然被上下看着，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她完全被童韶恩吸引住了。
啊啊啊老板怎么这么好看！
她好年轻，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好想和老板做朋友！
童韶恩继续往下看「亲和力：150（上限：？？？）」
她第一次看到上限是这样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