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 lemon 大楼会议室。
“你确定？”黄总监露出不赞同的神情，“她们第一次亮相是很重要，但是这个成本也太大了。”
看了职员为新女团准备的表演服，童韶恩不是很满意。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她们已经这么努力了，配得上更好的。
童韶恩力排众议买了大价格的衣服，又加钱请设计师连夜修改。
终于，在跨年晚会最后一次彩排前，新女团穿上了特别准备的表演服。
Ncw的全名是NEw chINA womEN，意为中华新女性。
十九位成员，每一位都有自己的特色。
“加油啊，知知！”
“加油啊，念宜！”
童韶恩叫出了每个成员的名字，给她们加油。
她坐在观众席，比自己登台还要紧张。
这一整年她都在忙这件事，沉没成本非常大。
不前不后的顺位，当前一名歌手表演结束后，舞台大灯熄灭。
童韶恩的手心细细密密地开始出汗。
“hey~”
徐念宜先声夺人。
声音的质感让音箱附近的人酥麻了一阵。
居然和之前的歌手效果差不多！
灯一盏一盏地亮。
五个穿短裙的小姐姐首先开嗓。
歌是她们自己编曲作词的，每一句都切合个人的特点。
“是慵懒小猫~懒腰伸进心房。”
“是迷糊大王~总是把你遗忘。”
“是冬日暖阳~给你初恋时光。”
歌词很简单，但是组合起来很有记忆点。
她们的动作和歌声完美地配合起来，尽管是第一次登这么大的舞台，但是毫不怯场。
五人退后，六人上前。
曲风陡然一变。
台下没有什么鼓掌声讨论声，童韶恩不安地观察着观众们的表情，好像都呆呆的。
是看进去了吧，她安慰自己。
后来她就没机会观察了。
演出进行到高潮。
变完装的所有女孩在阶梯上站位。
金字塔形的排布，在台上非常壮观。
灯光打在她们脸上，把她们脸上的表情放大再放大，每个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这就是梦想的感觉吗？
共情能力强的观众已经被她们打动，在网上搜索她们的名字。
「原来是新女团啊，怪不得之前没见过」
「内娱活了」
「一直追寒团，这次总算能追自己国家的团了」
Little lemon的同仁们一直在监测网上的数据。
数据组用最快的速度作了分析报告。
“在演出的3分45秒里，Ncw的搜索量超过了一万次，热搜持续4个小时。”
“Little lemon的搜索量也很惊人。”
好像一夜之间，大家都知道了Ncm和little lemon的名字。
童韶恩趁机发出了所有的出道视频和宣传物料。
Ncm一跃成为中小学年龄段最受欢迎的组合。
与此同时，little lemon的股价也飞快地上涨着。
朱辞已经麻木了，看着账户里的数字不断增长到她不可想象的地步。
童韶恩的狂喜过去得很快，遇到高兴或者不高兴的事，她好像都能很快过去。
“只是股价而已，我们贩卖的是娱乐产品，很容易大跳水的。”
“再说比起别的娱乐公司，我们这还算是小作坊。”
朱辞也慢慢冷静下来：“童宝，我们是不是应该多招点人了。”
“多招点宣传和策划人员吧。先不急着做别的团，把Ncw做到第一再说。”
再见到童韶恩的时候，黄总监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知道吗？你推荐的那个陈可然，现在调到总台了。”
这么快？
她目睹童韶恩惊讶的神色：“你也没想到吧，她真的顺利得不像话。”
“正式职员都调不过去，她才干了多久？”
“还有Ncm之前的培训和服装问题，我承认，你是对的。”黄总监虽然专断，但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能在这个位子上待了那么多年的人，能屈能伸的本领一流。
童韶恩连忙说：“还要黄老师多指导，我也只是在黄老师的基础上锦上添花而已。”
她的谦虚让黄总监又高看了一眼。
以后童韶恩在众人眼里可不止是个有潜力的演员了，她还是一个新兴资本的持有人。
但是还不够，她还得更有名，有更多资源，才能好好发展little lemon。
不过，再出色再优秀，童韶恩还是一个学生。
一个高三学生。
她现在进入了疯狂补课模式。
虽然分数应该够了，但是她还是希望能考得高一点。
每次看到安婧拉踩她的通稿，朱辞姐姐就要生一次气。
为了让朱辞姐姐少一点乳腺结节，她也要更努力一点。
“今天我们去这个老师家里。”朱辞坐在童韶恩旁边，举着一杯奶茶。
司机开得很稳，奶茶在杯子里轻微地晃动，没有要洒出来的迹象。
“孙老师，嗯，比较有能力。”朱辞说得很委婉，“童宝你比较有想法的时候，可以想一想再说。”
平常来家里辅导的老师，面对童韶恩提的问题，都是耐心解答，没有第二句话的。
但是这位孙老师......
她还同时接着别的学生，都是侧重于文化课方面的。
朱辞怕她对童韶恩不满意。
童韶恩痛快答应了。
到孙老师家里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了两个同学了。
见她来，两人打了个招呼，继续埋头做题。
童韶恩连他们的脸都没看清。
现在是冲刺阶段，所以每一秒都很宝贵吧。
陆续又来了几个同学，孙老师就开课了。
智力值升高之后，童韶恩一心二用也没问题。
她观察着孙老师。
孙老师气沉丹田，讲课都不用小喇叭的。
眉间纹有点深，看来比较爱皱眉。
童韶恩观察人的小习惯好像被孙老师发现了。
她锐利的眼神瞪她一眼，示意她集中精神。
自我介绍后，就是水平测试。
“我有个规矩，这张卷子要是连60分都没有，也不用到我这来补课了。”
“趁早退学吧。”
童韶恩花了二十分钟就做完了，这个程度，比她想象中简单。
朱辞姐姐看她一直把时间花在表演上，担心她的文化课成绩不过关。
可是今天看看，如果在座的同学能考上大学，那她一定能。
“别看，孙老师要说的。”旁边坐着的男生按住了演算过程。
童韶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