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憩一听,道:“你说什么?小狐狸,他看破你的修为了?”说着有几分担忧地看着离倾世
离倾世道:“似是如此,他已经知道了却未言明。可看他并非会对你不利,你可让他助你。”
林憩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我看要让他助我必先过了他第一道测试方可。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我看为今之计我还是先把配器修炼好吧。”
离倾世点了点头,道:“前面就是进入天云的林子了,紧跟着我。”说完她化作狐身嗖地跃上了树
林憩紧跟着他,在树上飞跃着。飞跃了好久,又来到了那湖边。东方玄已经不在树下了,林憩瞟了一眼。速度慢了些,只见一片叶子落到了下面。
东方玄眼『色』一变,“嗖~”的甩出一道玄力到树上。林憩微惊,连忙几个飞跃。方才闪过,他呼了口气。道:“好险~”
东方玄一跃上树,便四处勘察。林憩放慢了呼吸,借着周围昏暗的光线俯在一棵树上。“噗通~噗通~”他心跳得极快,照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的。
离倾世转头看着他们,见东方玄快走到林憩身边时。“嗖嗖嗖~”她一个翻跃,跃到地下奔跑了起来。东方玄眼『色』一变,连忙追了上去。道:“什么人?站住~”
待东方玄和离倾世跑远,林憩才喘了口气。“呼~”他深知此地不能久留,他快速的向他的院子奔去。
另一边,东方玄追着离倾世。离倾世向禁地那边跑去,越靠近。离倾世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她从树上一跃而下。只见此处有一道门,那门上刻着个青面獠牙的魔兽。再一看去,门后一道结界似乎隐藏了什么。离倾世耳朵微动,“嗖嗖嗖~”东方玄的脚步声传来,离倾世跃到了树上。隐匿了所有气息,不多时东方玄便出现在了树下。离倾世静静地看着他。
东方玄打开神识大范围的搜索,可是却徒劳无功。周遭什么都没有,他眉头紧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般能耐。他检查了一下门和铁链,还好。他这才放下心去,离开了。
待他走后,离倾世自树上望去门后。只见透明的结界内,有一六层宝塔。周遭束缚这一条条铁链,而你铁链上似被施了术法。咋一看去,那塔内飘浮着一缕魔气。原来之所以看不到这塔都因为有这结界在,“嘭嘭~”离倾世只觉得有那么一秒,似乎力气被抽干了。她缓了口气,看着那缕在塔内游走的魔气。微愣,这东西还真是邪乎。我看还是快些离开好。
离倾世离去不久,就见那魔气渐渐化成了一个人形。可却只有头和上身的一部分,剩下的地方全由魔气环绕出了个身形。他头发披散,一双赤『色』的眸里魔魅尽显。嘴唇呈紫『色』,赤眸下有一个紫『色』的菱形印记。那张脸仿若能魅『惑』人心一般,他抬起手。可手却还依旧没有出来,他看了一眼外面。道:“多少年了?你终于出现了,哈哈哈哈哈哈~”他魔魅的声音在塔内回『荡』着……
禄磬许双眸“嗖~”的睁开,顿觉不妙。嗖地消失在了房间里
离倾世一跃进入了林憩的房间,林憩看到她。道:“小狐狸,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离倾世化作人身,道:“我刚刚去了我跟你说有魔气的那里一趟,所以回来得有些晚。”
林憩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道:“哦?小狐狸,快说说。那里有什么?”说着就兴致勃勃地看着离倾世
离倾世倒了杯茶,道:“也没什么?只不过就是一座塔里镇压了一缕魔气而已,而塔边缘被设了结界。平日里看不到,至于那缕魔气是什么,我不知道。而且那魔气也是极其微弱了,看也是被那塔净化得差不多了。”说着就喝了口茶
林憩道:“想不到学院里居然还有那么一出地方,算了。我还是先修炼吧。”说着就走到床上打坐运功
离倾世看了他一眼,拿起茶杯喝一口。最让她在意的是她仿佛力气被抽去的那一秒,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抽去了些。却又都在,这是为何?
林憩一遍遍的运着功,果不其然。他只觉得游走在经脉内的玄力越发增多,渐渐地汇聚了起来。他身上的玄力也慢慢变成了绿『色』,太好了。进阶了,他内心欣喜。但他深知,如此还不够。他照着火炼术的口诀,修炼着。
离倾世看着他周身转绿的玄力,摩挲了几下杯子的边缘。火炼术的境界并非只是炼器,林憩。就看你是否能领悟到了。
这一夜林憩打败穆翰的事传到了其他两峰,所有人惊讶之余却也倍感怀疑。因为还有传言说是林憩的那只契约兽帮的他,西门鸳听到传言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这件事到底是谁传出来的。简直破坏了我的计划,不过仔细想来。一猜便也知是那穆江穆翰两兄弟所传了。
林憩运转着玄力,只觉似有火焰在筋脉中游走。十分炽热,他眉头紧蹙。额头的汗一滴一滴的划下,好烫,好烫。林憩大脑中充斥着热,虽说经脉有小狐狸的寒『性』天赋护着。但灼痛却还是一点不少,林憩只觉得有火在胸腔内燃烧着。他此刻恨不得直接跳到水里,不行。得撑住,如焰焚胸。就快到第一重境界了,他死死地咬着牙齿。浑身颤抖,最终还是到了极点“啊~”他一声吼了出来。离倾世连忙布下了结界,以至于不让他的声音外传。
“呼~呼~呼~”林憩喘着粗气,额头汗如雨下。只是第一重境界就如此难以忍受,这火炼术分九重境界。一重蓄焰,二重虚焰,三重引焰,四重燃焰,五重控焰,六重运焰,七重金焰,八重赤焰,九重蓝焰。这样下去后面的境界岂不更难以忍受,他紧咬着牙。继续了第二境界的修炼,离倾世早已化作狐形。在窗边睡着,看了他一眼。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