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澜和华酌都是容貌出众的人。
而且靳景澜的身上总有一股子矜贵冷漠的气质,在人群之中很容易便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现在也一样。
如果说,吃瓜群众们看到两个男人姿态亲昵的出现在电影院觉得很意外的话,那么现在靳景澜和华酌的动作,顿时让某些人原地爆炸了。
窝草!
真的是一对啊啊啊!
怎么办,好想拍下来!
哦草,为什么这么甜?!
以上就是某些吃瓜群众现在的内心想法。
大概是因为此时此刻的电影院大厅格外的安静,引得其他有些目光并没有落在这里的人也纷纷转过了头。
“华酌?”
说话的人是个女生,穿着一件羊羔毛的大衣,内里衬着一条小短裙和黑色打底裤,脚上配了一双土黄色的小短靴。
这个人,便是冯丽珊。
冯丽珊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电影院碰到华酌。而且还是以现在这样的情形。
此时此刻,她忽然想到了华酌之前拒绝她的一番话。
原来是真的,不是敷衍她的。
如此想着,冯丽珊的目光顿时落在了华酌身边的男人身上。
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裤,外面罩着一件长款的黑色毛呢大衣。
男人看着身材很好,十分修长。如今这一套十分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的修长,也愈发的矜贵冷漠。
但是当他看向华酌的时候,那双眼睛中透露出来的却又是浓浓的温情。
冯丽珊眨了眨眼睛,眼底终于透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男朋友?”她笑着问华酌。
闻言,华酌将奶茶捧回到自己的手中,然后点了点头,“嗯,靳景澜。”
华酌轻笑着指了指身旁的男人,又对着自家男人道,“这是我同学,冯丽珊。”、
听到华酌的话,靳景澜和冯丽珊朝着对方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只是,冯丽珊在心底念叨着‘靳景澜’三个字的时候,眸光却忽然微微闪烁了一下。
她刚刚听到‘靳景澜’三个字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这个靳景澜,不就是燕京靳家的长孙吗?
冯丽珊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心底浮起的满满都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华酌的身上,却见少年正仰头看着男人,而一向以矜贵冷漠在圈子里着称的男人,却是嘴角微微勾起,看上去心情显然很不错。
一颗心,悬起又缓缓的放下。
不管如何,看这位靳家长孙的样子,对华酌至少是真心的。
思及此,冯丽珊的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对着华酌道,“不跟你说了,我们的电影要开始了。”
说着,冯丽珊朝着华酌挥了挥手。
见状,华酌点点头,然后笑着说了一声,“我们的电影也开始了。”
待到冯丽珊现行离开之后,华酌这才和靳景澜一起,一起走进了放映厅。
大概是军事题材的电影真的没多少喜欢,一眼看去整个影厅内的人极少,撑死十个人。
华酌和靳景澜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等待着电影开始放映。
军事题材的电影无非就是想要突出‘爱国’这两个字,大概是电影的中心和华酌以及靳景澜所接受的教育一样,所以两人看的格外认真。
只是相对比于华酌,靳景澜在认真之余,还不忘将爆米花喂给华酌。
华酌叼着一块爆米花,嚼了两下之后吞进去,然后眯着眼睛感慨道,“好像好久没有看到你穿正装的样子了。”
上一次在河子村度假山庄的时候,靳景澜穿着一身迷彩服,并不是军部那套银黑色的军装。
华酌一边说着,一边歪着脑袋看向身边的男人,忍不住瞥嘴道,“还记得你当初穿正装把那么多小姑娘给迷倒的场景。啧——”
闻言,靳景澜看着一大桶的爆米花,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给自己喂了一个,随后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道,“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而且,相比他,华酌引起的躁动显然更大一点。
毕竟,军队里基本上都是男的,并没有多少小姑娘。
反而是华酌,那一身银黑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岂是一个好看可以形容的?
两个人在这边各自念叨着对方,半晌之后,有点累了的华酌才闭上嘴然后靠在了男人的身上。
一个多小时之后,华酌和靳景澜终于从电影院离开了。
一坐进车内,华酌便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然后模样十分乖巧的缩在椅子上,打瞌睡。
见到华酌这个样子,靳景澜眯起狭长的眸子,然后从后座抽出了一条毛毯,盖在了少年的身上,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之后,低声道,“睡,到了我再叫你。”
闻言,华酌也没有拒绝,十分听话的闭上眼睛睡觉。
虽然靳景澜说了到家的时候,他会叫她的。但是事实证明,看到睡得如此安稳的华酌,最后靳先生还是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少年,往公寓走去。
只是,这刚将华酌放到床上,靳景澜的私人手机便响起来了。
男人连忙一个转身走到门外去接听电话。
“妈?”
对于这个时候他家老妈打电话来找他,靳景澜显然有些意外。
而电话另一头的程宜看了一眼坐在自个儿面前,面容英气的女人,最后缓缓的开口,“阿澜。你在哪里呢?”
“江市。”
靳景澜到底是程宜的儿子,对于程宜的性子十分了解。如今一听她这话,便知道她心里有事。
男人微微皱起眉,随后淡声道,“妈,你有事直说。”
闻言,程宜似乎也感到了一丝不好意思,沉默了一会子便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芳菲来找我,跟我说你出名了,而且还是和另外一个少年。”程宜说这话之前便对着沙发上的女人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转身走到了门外。说着,她又顿了顿,“你和那少年是怎么回事,网上那些人说你们是一对。”
“阿澜,我知道小灼子的离开对你带来的影响很大,但是……”
程宜的最后一句话劝慰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下一刻便被靳景澜淡漠到几乎无情的嗓音给打断了,“杜芳菲跟你说的?那她有没有告诉你阿灼到底是怎么死的?”
靳景澜的一句话落下,另一头的程宜瞬间陷入了沉默。
如果此时此刻靳景澜站在她的面前,一定可以看到她面上带着的浓浓的错愕之色。
程宜眨眨眼,只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的,靳景澜面上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他继续淡声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以后没事儿别见杜芳菲,她的话你也不用听。”
程宜顿了顿,“那你还是得告诉我你和那个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小灼子她回来了吗?”
“妈,这些事情你不用管。等到时机到了,我会带着阿酌来见你的。”靳景澜将身子靠在墙上,伸手掐了掐眉心,缓缓的开口,“不会让你白开心一场的。”
虽然,你可能会承受不住。
但是最后这一句话,靳景澜到底是没能说出来。
男人的目光聚焦在不远处的天花板上,再一次重复道,“你以后别理会杜芳菲。”
听到自个儿子再一次重复了这话,程宜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有哪里不对。但是她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应下了。
这会儿,靳景澜才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男人转身朝着卧室走去,下一刻却看见本应该在睡觉的小媳妇儿正眨着一双黑黢黢的眸子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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