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芳菲姐的表妹,恩淑啊。”
杜恩淑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看着靳景澜那张极其出色的脸。
在意识到靳景澜真的不记得自己之后,忍不住撇了撇嘴,继续道,“我上次还和表姐一起去靳家做客的。当时你也在呢。”
闻言,坐在靳景澜对面的华酌倒先是闪了闪眸子。
这么说起来,她倒是记起这件事情了。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她当时和靳景澜在一起之后,天天往靳家跑。因为靳景澜的母亲程宜本来便将华酌当成自个儿女儿看。所以,便也默许了这样的行为。
杜恩淑说得那一次,是她和靳景澜在春节的时候跑出去看日出。然后看到上午十点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便看到靳家多了两个人。
还是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便是杜芳菲和杜恩淑。
听说当初杜恩淑只是因为要过年,所以才从国外回来的。
回国之后,她听到自家那高傲的表姐心心念念着一个男人,便十分好奇。特地央求了杜芳菲去看一眼靳景澜到底长什么样子。
那个时候,靳景澜已经入了军队,而华酌则还在上学。两个人的事情除了自家人以外没人知道。
杜芳菲一直以为靳景澜就算不喜欢她,也不会喜欢其他的姑娘。
是以,这才同意带着杜恩淑以拜年的名义来到靳家。
结果谁也没想到,她在靳家看到的,是靳景澜和顾灼华手牵手的模样。
那样子的靳景澜,颠覆了她对他的认识。
她从来不知道,那么孤冷清高的一个人,竟然可以温柔成这个样子。
只可惜,那样的温柔,并不是对她的。
杜恩淑和华酌的记忆都停留在这里。当年的年纪还小,不过十几岁,并不懂事,逮着华酌便骂了一句——
狐狸精。
华酌想起这三个字,眼底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冷笑。
随后,她将目光放在了现在杜恩淑一旁,脸色显得有些尴尬的崔林江身上。
她冲崔林江扬了扬下巴,问道,“你女朋友?”
四个字。听不出华酌的任何情绪。
但是此刻的崔林江却意外的感觉到,华酌的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
不过想想,华酌这反应也算是正常。
他听华酌说起过她喜欢的人。按照种种情况比对,毫无疑问眼前这个气质冷漠矜贵的男人,应该就是华酌喜欢的那个人。
然而杜恩淑一上去,就叫人家姐夫?
崔林江猛的摇了摇头,对着华酌露出一抹抱歉的表情,“是我跟你说过的,一起长大的邻居家的妹妹。”
“妹妹?”听到这两个字,杜恩淑原本还落在靳景澜身上的注意力顿时转移到了崔林江的身上,“崔林江,以前我说我是你妹妹,你死活不答应。现在你又是什么意思?”
杜恩淑长得很好看。一双大眼睛,小圆脸,脸上有点小肉,看着相当可爱,很容易惹起他人的怜爱。
只是,这个他人自然不包括华酌和靳景澜。
崔林江听到杜恩的话,面上浮起了一丝红晕。
以前的时候,他是真的喜欢杜恩淑。在他眼中,杜恩淑是他见过长得最可爱,性子也最可爱的女生。
所以,他希望在她的眼中,他不是哥哥。
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对杜恩淑的感情有了很大的变化。
但这样的变化到底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
“恩淑,你别闹。”崔林江伸手拽住了杜恩淑的手臂,一脸无奈纵容的模样。
大约是看出了崔林江的妥协,杜恩淑对着男生‘哼’了一声,继续将目光对准了靳景澜。
“姐夫,姐姐今天在家,你们怎么没有出来约会啊?你难不成放弃和姐姐约会的机会,和一个男的出来吃冰激凌?”
杜恩淑说着话,眼神下意识的便落在了一旁的华酌身上。
对于华酌这个人,杜恩淑自然是一点都不了解的。尽管她长得很好看,是很多女生心动的类型,但如果她成了表姐和靳景澜之间的障碍,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杜恩淑的一番话落下,华酌的面上顿时多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她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声音似乎含着笑意,然而却显得冷淡无比,“什么时候,你成了杜芳菲的男人?我怎么不知道?”
靳景澜看到华酌的表情便知道自家小媳妇儿这是生气了。
当然,她生的不是自己的气,而是杜芳菲和杜恩淑两姐妹。
说句实在话,不止华酌生气,他也生气。
什么时候起,他和杜家还扯上关系了?
男人顿时冷笑一声,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伸手牵住了自家小媳妇儿那只柔软的小手,随后对着杜恩淑冷声道,“杜小姐请自重。我和你的姐姐没有半点关系,请你不要随便辱人清白。”
辱人清白?
这四个字一出,华酌的嘴角顿时便是一抽。
“没有半点关系?怎么可能!姐姐她这么喜欢你!她为了你,甚至都去当兵了!”
陡然听到靳景澜的回答,杜恩淑惊得一双眼睛都瞪圆了。
“顾灼华不是死了吗?难不成一个死人还比不上我表姐?”
“够了!”杜恩淑的最后一句话落下,男人的眸色顿时变得阴冷起来。
靳景澜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承着的,是看死人一样的目光。
如果说之前杜恩淑的所谓“姐夫”两个字说出口,只是让靳景澜觉得生气的话。那么刚才的一番话,足以让靳景澜一枪崩了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杜恩淑,你搞清楚一点。杜芳菲那种人,不配和阿酌相提并论!”
靳景澜是真的生气了。
华酌扣了扣男人的手指,看向他的目光中带上了几缕安抚之色。
“杜小姐,你要知道,也许在你眼里你的表姐很厉害。但是不好意思,在顾灼华或者景澜的眼中,她连路边的一根野草都比不上。”
华酌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看上去十分温和的笑容。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毕竟,野草还是条命呢,你说是不是?”
在华酌的眼中,杜芳菲早已是死人一个。
留着她,不过是他们找不到正经的理由对付她而已。
或者应该说,杜家在他们眼中,即将成为历史。
华酌的一番话说得毫不客气,话语之中满满的都是对杜芳菲的嫌恶和鄙夷。
而这样的态度顿时便引起了杜恩淑的激愤。
女生操死桌上当做摆设用的小花瓶便猛的朝着华酌的脸上扔去。
“呸!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没资格说我姐姐!”
耳边是杜恩淑被气得大叫的声音,眼前是那透明色的花瓶。
然而,华酌却是连动也没动。
就在那花瓶即将触碰到华酌的脸时,旁边忽然伸出了一只手,十分利落的将花瓶扣在手中。
然后,在杜恩淑惊恐的眼神下,男人的手腕微动,那花瓶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倏地朝着杜恩淑的脸而去。
这一瞬间,杜恩淑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
一声尖叫还未从喉咙中冒出来,脸上便已经被一个重物狠狠地砸了上来。
“啊——”
“好痛!”
杜恩淑几乎是下意识的蹲下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幸亏花瓶比较牢固。否则,现在杜恩淑的脸已经废了。
只是,即便花瓶很牢固,但是靳景澜的力气可不是说笑的。
一个花瓶砸下去,杜恩淑的大半张脸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一时间,一个可爱的邻家小姑娘顿时变成了一个丑陋的女鬼。
靳景澜看着她,声音冷淡,“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下次就不是你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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