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荆轲餍足地看着赖着不肯起床的商亭妤,一手支颐,一手卷着她的头发,懒懒地开口:“以后不准对别的男人比心了,知道吗?”
“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你是在意我和张良朝夕相处好几天呢。”商亭妤一下子清醒了,“对妲己来说,比心就和握手一样平常,这就是妲己的表达方式。”
“你又不是原装的妲己。”荆轲抬手去摸商亭妤的大耳朵,一阵猛薅。
“哪里不是了?瞧瞧这胸!瞧瞧这脸蛋!如假包换!”商亭妤倒是不客气,把妲己的美貌照单全收。
荆轲的视线往下一滑,一个饿虎扑食:“那就晚点再去吧。”
“好哥哥,我真是不能了,再来我就下不了床了。”商亭妤只顾煽风点火,火势一大又马上偃旗息鼓。荆轲在她身上流连了好一阵子都没得手,只好起床换衣服,顺便给商亭妤拿了一套新的。
“赛车服?还是paper好,跟着paper有肉吃有新衣服穿。”商亭妤马上给荆轲吹彩虹屁,又叮嘱道,“等会到了张良那里,别泄露身份。也别对刘邦动手,张良可护犊子了。咱们现在有求于人,低下头不丢人。”
荆轲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知道了,都依你。”
没想到,一向说一不二恣意妄为的孤狼,也有知道“身段柔软”的一天。
“张良智商高,昨天幸好你易容出现,不然尸体的事未必能瞒得住他。先走一步看一步,我们解决完锁痕马上就走。”商亭妤还是有些担心,不愿荆轲在张良那里露了马脚。
酒楼门口,荆轲骑在一辆重型机车上,转身把头盔抛给商亭妤:“接住!”
“天啊,你能不能别这么骚啊?”商亭妤接住头盔,虽然不得不承认,重机真的很帅,骑在重机上的荆轲更帅,但是忍不住抱怨,“重机太高调了,现在怕是全城人都记住你了。”
“这不是要走了吗?在张良那里办完事咱们就直接跑路。”荆轲启动马达,重机发出一声重重的低吼。
商亭妤坐上去环抱住荆轲的腰,再扫视一下周围的围观群众,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重机如同离弦之箭,一骑绝尘,给围观群众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张良老远听到马达声,已经在门外候着了,看到两人姿势潇洒地下车,嘴角抽抽两下,马上迎过去:“两位贵客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两人回礼,荆轲嫌弃地打量了一下张良的住处,回头问商亭妤:“你这几天就住这?”
商亭妤警告地扫了荆轲一眼,知道现在他雄性荷尔蒙泛滥,要在“情敌”面前显摆,不禁扶额:“早知道就不该穿这赛车服,不该给这花孔雀开屏的机会。”
“粗茶淡饭,草屋竹舍,就当是换换口味了。”张良不卑不亢地说道。
“那这口味还换得挺彻底的,吃不惯住不惯吧宝宝?”荆轲一把搂住商亭妤。
商亭妤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愚蠢的男性生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