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觉得难为情,十根脚趾头紧紧抓扣着防滑垫,然后双脚重叠踩在一起,情的渲染,她的脖子不由轻扬,完美的曲线拉伸出来。
上官夜以修长的手指从云舒的后脑勺插入发丝,另只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动作越发肆意妄为。
沐浴露的泡沫湿滑清香,云舒的嘴唇抵在男人宽厚的肩头,身体上的空虚及战栗,都在预示着她对这个男人的诉求。
心房处的悲凉无尽蔓延,云舒凝视着对面那盏硕大的LEd智能浴室镜,镜面虽氤氲了一层白雾,却依旧映衬出两个人纠织的身形轮廓。
这一刻,她只觉自己像个货物,上官夜就是那个买主。
若要离开,只有三个可能性。
要么,上官夜主动提出解除婚约;要么,为上官家生个孩子;要么,填补上那笔天价的聘礼钱。
感觉到男人的侵袭,云舒折起眉头,心里的排斥一旦加剧,她便不能完全配合,到最后,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上官夜喝了酒,难免粗暴,云舒受不住,一口咬在男人结实的肩膀。
反而,加剧了野兽的嗜血之性!
“舒舒,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会给你这世上最好的。”
云舒大汗淋漓,“我要的,你,能给吗?”
上官夜眼角浅眯,潭底暗藏着冷戾的寒光,“除了那张结婚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难道你想让我永远无名无分的跟着你?受尽嘲笑?”这和情妇有什么区别?如果哪天他玩腻了,她被弃之如撇的时候,是不是连还击的余地都没有?
“不会的,舒舒,有我在,没人敢笑你。”
“上官夜!”云舒的十指在瓷砖上握紧,她忍着痛,一字一句,言语间尽是苍白无力,“我们结束吧,你解除婚约……好么?”
闻言,男人潭底骤然迸射出一道狂狷的狰狞,他冷冷凝起嘴角,宛如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云舒,你想离开我?我告诉你,这辈子,你想都别想!”
“不能对你抱有幻想,不能和你结婚,那你还留着我做什么?”云舒的眼泪决堤而出,“你以为我是木偶吗?我是驱壳吗?上官夜,你真残忍!”
男人擒住她的手腕,将云舒的双手桎梏在头顶,那张脸,所呈现出来的东西,仿若撒旦般凛冽阴暗,“舒舒,我太孤独了,你就陪我一起堕入孤独的地狱吧!”
吻,肆意癫狂,攻城掠池!
云舒无法呼吸,越是躲闪,他的动作越是强势暴力,男女力道差别太大,云舒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临到最后,她也不再挣扎,被迫承欢……
凌晨两点,黄医生被连夜召去东苑,卧室里,云舒昏迷不醒,满身的淤青及吻痕恐怖骇人,一看就知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黄医生调试好点滴液的速度,上官夜穿着件纯黑色睡袍,腰间系着袋子,他懊恼的站在边上,“她怎么样?”
黄医生盯着男人那张精致的俊脸,不由感叹,被三少看上的女人,真是可怜。
她叹口气,“三少,你玩的太过了。”
上官夜绷着薄如刀刃的嘴唇,眉宇间满是沮丧,“我喝醉了。”
他拍了下额头,酒精还未完全挥发,脑袋这会儿还有些发胀。
该死的,他方才怎么就没控制住?
“三少奶奶身子单薄,”黄医生瞥了眼床上娇小玲珑的女人,“以后这些手段还是少来,她经不起折腾。”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先输一瓶生理盐水看看吧,快的话明早就能醒过来。”
上官夜舌尖抵过左边腮帮,黄医生走后,男人搬来把椅子坐在床畔,他一瞬不瞬睨着云舒惨白到透明的脸蛋,挫败感油然而生。
真他妈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