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我需要你。”
他的嗓音透着孤寂的沙哑,唇瓣相覆,那种迫切近乎撕咬,咬的她嘴都红了。
云舒拱起双膝,柔软的身骨极有韧性,这跟她以前练习瑜伽有很大关系,“上官夜,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慰藉你。”
男人呼吸骤然一紧,刀锋般的眉尾很快蓄起细汗。
云舒知道他有心事,还算配合。
上官夜笔挺的背脊欺身压下,吻住她精致的眉眼,“舒舒,你信我吗?”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云舒有些听不懂,“什么?”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希望你都能相信我。”
云舒闭起的眼帘缓缓睁开,眼里是茫然不解的疑惑,“会发生什么事?”
上官夜没有给她多余窥探的时间,男人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云舒的手腕被他分开后摁向两侧,挣也挣不脱。
情的渲染,她脑子里时而浑浊,时而空白,云舒像是被什么东西抛入云端,嘴里的话,不由自主,不受控制,情不自禁就说了出来,“上官夜,我爱你。”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云舒从来就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特别是对待感情,一旦认真,就该勇于面对。
她抿着唇,低低哑哑贴在他耳边说,“上官夜,我坚信,总有一天,你会说爱我。”
就像她当初坚信,一定能考入RG;坚信自己有实力充当公司的重要角色;坚信自己一切的努力到最后都不会白费!
激情结束后,云舒虚弱无力的趴于枕头上,薄被盖至肩头,胸前的呼吸到这会儿都没能平复。
上官夜全身就穿了条黑色底裤,男人起身时,随意披了件棕色睡袍,腰间的带子也没系,就这样踩着拖鞋走出房间。
再次回来时,手里多了个盒子。
云舒累极,正在闭目养神,颈项突然沾上一抹冰凉,云舒条件反射的睁开双眼,低头一摸,手心捏到一枚项链。
她定睛一看,铂金链,款式设计简约大方,拇指盖大小的椭圆形吊坠在灯光下泛着冷毅银光,云舒翻过身,面朝上官夜,“保险柜里不是有孔雀之眼吗?你怎么又送了一条?”
男人薄唇微勾,“我看那条你都没戴。”
是啊,太贵重了,她不敢戴,万一弄丢怎么办?万一哪天半道被抢劫怎么办?
云舒细细摩挲着吊坠边缘的棱角,眼里有掩不住的笑意。
上官夜凑近,唇瓣在她额间亲吻几下,“以后,你要一直戴着它,连洗澡都不能取下。”
“为什么?”
男人嘴角浅漾,邪魅无边,“因为它是我送的。”
云舒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同他前额相抵,上官夜的眸色依旧深沉似海,想要看透他的心思,太难。
云舒朱唇凑近,视线紧盯着男人凉薄的唇瓣,她扬起声线,低低软软的轻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