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可没有老者这般实力,原本就受伤的修士被长棍一砸,立即殒命。
至于另外两名修士,一个被长棍点到了腰间,一个被长棍打中了胳膊,虽没有殒命,但受伤也是极重。
又是一个回合,四名凝神修士便一死三伤了!
老者见明月竟然如此厉害,暗自咋舌,冷汗直流,暗道:“少主啊,你这回可真是看走眼了。你惹谁不好,非要惹这尊煞神!”
老者拖着伤腿,站起身来,拱手道:“望,望月真人,请手下留情,烈鹰门与你无双门同属吴山郡修真门派,关系本就融洽……你既不愿见我们少主,那就不见吧。我们这就走。”
明月冷哼一声:“你们想走就走吗?”
老者见明月不肯放过他,怨恨地道:“哼,就凭你的修为,我想走你也拦不住我!老夫走也!”
说着,他已迅捷无比地取出一柄御剑,只见红光一闪,老者便到了数丈之外:“小贼,等着迎接烈鹰门天威吧!”
明月见老者要逃走,微微有些着急。
如果这次让他走了,自己最大的底牌必然要被他宣扬出去。到了那时,烈鹰门定然会有所防备,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想到这,明月右腿蹬地,左腿微微弯曲,左手拿住短棍,右手在棍上一拉,宛如弯弓射箭的模样
见了这一幕,两名烈鹰门修士均惊得呆了。
“望月真人难道魔怔了吗?他为何要把长棍当做弓箭使?”
正这般想着,明月手中的长棍早已消失不见,变成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大弓!
只见一道亮光闪过,再仔细看时,弓箭早已然洞穿了老者的胸膛。
另一名修士见明月如此凶狠,早已吓破了胆子,他惊吼地叫了一声,便向森林中逃去。
“御剑术!”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那名逃跑的修士已然被杀。
不过盏茶时分,雄赳赳气昂昂的四名凝神期修士便只剩下最后一人了。
那人见明月走来,连忙跪倒在地:“师兄,饶命!”
明月正色道:“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那人呆了片刻,忙将四人的纳戒取下双手捧给明月。由于他太过害怕,双手都在忍不住颤抖。
明月接过纳戒,微微摇头道:“这可不够。你们四人多次想要置我于死地,这般深仇大恨绝不能轻易放过你。再说了,等你死了,这四枚纳戒自然还是我的。”
“你,你想怎么办?我,甘愿做牛做,做马……”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张大胆。”
明月一笑:“我看你胆子也不是很大嘛?”
张大胆不好意思地苦笑道:“我除了怕死,什么都不怕。”
“那我问你,你跟随的少主是金门主的第几位少爷?”
张大胆见明月问话,顿时口若悬河,道:“我家少主,呸,金少爷排行老二,是金门主的第二位公子。金门主也真是深谋远虑,不,不对,是昏计频出,竟搞出一个什么五子夺嫡来。”
看来他平时没少溜须拍马,只是此时显然不是溜须拍马的时候。
“依你看,最终谁能胜出?”
“那自然是二少爷了,不,不,是金二了。金门主的大少爷是扶不起的阿斗,不过金大是金门主最喜欢的老婆生的孩子……金门主共有四位老婆,这四位老婆个个貌美如花……”
明月见他越说越离谱,当即冷哼一声,道:“说重点!”
张大胆冷汗直流:“是,是。金大乃其实是一个傻子,金门主本想传位于他,可是金大实在太不争气。门主没有办法,这才搞出一个五子夺嫡出来。金二你也见过了,诡计频出,不过他不是你的对手。”
说到这,大胆忙解释道:“啊,我不是说你诡计多端,而是说金二不如你诡计多。不,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大胆此时早已被吓破了胆,生怕说错话惹怒了明月,可是他越是这般想,错误就越多。
明月见他呆萌的样子,忍不住好笑,道:“继续说。”
“师兄,金三您已打过交道了,金四已经死了,金五不喜修炼,早就外出游历去了,这么多年来,他从没回过门派。”
“金二手下究竟有多少凝神期修士?”
依照烈鹰门地规矩,五子夺嫡考验的是笼络人才的能力,谁笼络的人才越多,谁就越有可能夺取门主大位。
“恐怕有三四十位。”
明月倒吸一口冷气,暗道:“这金二好生厉害,竟能笼络这么多凝神期修士!”
“他到底是如何笼络这么多凝神期高手的?”
大胆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无非就是威逼利诱,我也是因此而投靠他的。”
“威逼利诱?”
“我们这些人,包括死去的另两位修士均是被他胁迫而来,那位老者说是我们的同伴,其实他时刻在监视着我们,因为只有他才是烈鹰门正宗修士。”
“金二首先网罗了大量小的修仙家族、修仙门派,然后派大批修士前去挑战其他家族门派。我们这些家族门派哪是他的对手,待我们一一败下阵来,他便会以家族门派要挟,以烈鹰门长老之位为诱饵,强迫我们加入他的队伍。”
“这还只是有凝神期修士的家族门派,那些没有凝神期修士的普通修仙家族门派,就更加惨了。”
“为什么如此说?”
“凝神期修士每年都要向金二进献大量贡品,可是金二胃口极大,一般的贡品他可瞧不上眼。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向那些普通修仙门派家族下手。”
明月忽然想到了吴掌柜,便问道:“被金二控制的家族之中,可有吴家?”
大胆想了想,喃喃道:“吴家?还真有几家吴姓修真家族。”
明月依稀记得吴掌柜曾经说过,他的家族已被侵占了十余年,而且侵占他家族的是一名凝神期修士。
想到此处,明月问道:“有没有被占了十余年,无凝神期修士的吴家?”
大胆当即道:“有,这吴家我记得最清楚了。”
“为何?”
“因为他们被欺负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