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晓余怒火熊熊的大眼睛瞪着莫岩，狠狠问道：“我背上是绣了个球门吗？”
“什么？”莫岩没明白什么意思。
“要不您怎么隔三差五往我背后‘射门’？”
“哈哈哈哈！”莫岩抱住滚回来的足球邪恶地笑着，这小姑娘什么都不懂真有意思。
上学期期末后，班里的一个富二代掏出来一盒录影带，周末的时候带着他们一起，说是学习观摩。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他以为是什么考试秘笈，稀里糊涂跟着一起去了。
五个大男生，在一个下午，用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整个世界，沉沦在了十八寸电视里那两具缠绵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
出乎人的意料，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恶心，而后可耻地起了身体变化。
五个男孩不自然掩盖着身体上的变化，左右来回地扭动，到后来干脆脱了裤子，就着电视里的节奏自渎，弄得精疲力尽。
莫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个凉水澡，结果晚上做了一场旖旎的梦，遗憾的是女主角没有脸。
后来女主角有了脸，他却始终不敢把这个梦做圆，怕有一天分不清梦和现实。
他嚣张放肆的笑容激起了汪晓余的反感，她拉住秦翘的手，“翘儿，我们走，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还没说你呢，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可是女人。”
“我又不是女人，我还是女孩。”
“嘿。”
“嘿什么嘿，没见过美女啊。”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秦翘突然想到，莫岩也是一个男生，如果三人一起走会不会安全一点。但是这两人，明显气场不和，得找个办法让他俩缓和一下关系。“晓余，今天放学这么早，不如我们一起去撸串吧。”
“好呀，我好久都没吃烧烤了。”
秦翘得到晓余的响应，又顺嘴问向一旁走路的莫岩，“莫岩，你也一起来吧。”
还未等莫岩开口表态，汪晓余就出言反对，“叫他做什么，好好吃顿饭，带讨厌的人不糟心啊。”
莫岩撇了一下嘴角，“不用了，我不去影响某人的食欲。”
汪晓余嘟着小嘴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秦翘走到两人中间煞有介事地说道：“呀啊，说出来也挺不好意思，其实也不是真想找你一起吃饭，只不过你看这天都这么晚了，我们吃完饭肯定要十点了，两个女孩终究有点怕怕的，希望你能像个骑士，保护着点我们。”
汪晓余捏着秦翘的手，一个劲儿摇着，“咱们平常走也没出事，怎么遇见他就有事了！”
秦翘趴在她耳边说：“我是怕你害怕才没跟你说的，那天回学校碰见两个全身黑衣服的男人，你说可怕不可怕。”
汪晓余喉头动了动，松口道：“去倒是行，别想着我们俩给你买单。”
秦翘主动说道：“我们AA制！”
“AA制是什么？”汪晓余和莫岩异口同声问道，两人不屑地把脸偏到一边，谁也不看谁。
完了，文化断代，这时候AA制还没普及呢。秦翘眨眨眼睛解释道：“就是说，我们自己付自己的。”
莫岩点头同意了，“这主意好。”
汪晓余略微沉思了一下，道：“ActingAppointment.”
“什么意思？”
“应该是你说的AA制的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