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深听出来了,不由得挑了挑眉。
看来,这个路宏康跟盛翀也不是很熟。
这下,秦深深放心了。
她想着,待会儿可以放开了揍人。
路宏康见秦深深还不说话,以为她怕死了。
他带头哈哈的大笑不止。
一群人,手里拿着各种器具,一个个捧着肚子嘲笑秦深深。
这画面,看起来有些诙谐。
秦深深快速的扒了几口饭,待吃个半饱了,才把盒饭给放下。
“说吧,哪里怕痛。”
秦深深一边掰着手指,一边扭动脖子,问路宏康。
路宏康一个劲的笑着,没听清秦深深问什么。
“好吧,不说,那小爷我就自便了。”
秦深深踢了踢腿,在抬腿的瞬间,一脚踢向了路宏康。
那一脚来得极其的快速。
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路宏康就一个呆愣的时间,脸已经被秦深深给踹歪了。
他呆呆的看着前方,身子斜飞了出去。
“槽!长得像娘儿们,脚劲挺大哈!”
路宏康摔倒在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随即奋力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用力揉了揉被踢到的脸。
随后一甩手臂,双手用力握住手中的棒子。
一棒子就扫向秦深深。
那棒子来得又快又狠,完全没有保留。
秦深深一个跨步,矮了矮身子,低头闪过了攻击。
在她蹲下身子的同时,一拳头袭向路宏康的右手臂下方。
随即咔嚓一声,他的肋骨瞬间被揍断了一根。
“嗷!”
一声吼叫,路宏康疼得整个人扭做了一团。
其他人见路宏康吃了亏,全部一拥而上。
秦深深一个人对十几个人,逐渐有些吃力起来。
她的手臂和脸上,马上出现了伤口。
她在不断躲避的同时,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搬救兵。
她刚点亮手机界面,便被那些人发现。
“MD,这小子要叫救兵!”
那些人马上把秦深深的手机踢远。
随后一脚狠狠的踹向秦深深的手掌。
秦深深躲避的同时,没有注意到从另外一边横着袭来的棍子。
瞬时,上次受伤的地方,吃了一闷棍。
原本就还没痊愈的伤口,刹那间喷出血丝来。
那一下子又狠又快,揍得秦深深有些懵。
她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半空中晃了晃,随后朝着地上的方向倾倒。
在她躺倒的前一刻,身子被稳稳的接住了。
在她眼睛闭上之前,似乎看到了盛翀的身影。
他接住了她。
秦深深醒来的时候,床边围了一群人。
一群人头挤着头,俯身看着她。
这让她感到有些滑稽。
“你们干嘛?”
情深深问。
她有些好笑的,看着床头挤在一起的人。
“卧槽,吓死我了!”
鲍杰懆是最忍不住的人,率先喊了起来。
喊着喊着,眼角似乎闪过泪光。
“节操,你哭了啊?”
秦深深惊奇的问道。
“泥煤,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哭了!”
鲍杰懆一听,大吼了起来。
一句话刚吼完,就被倪一舟给推了开去。
“吵死了。我的耳膜都要被你的大嗓门震破了。”
倪一舟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嫌弃的说道。
“觉得哪里难受吗?”
应志明探出头来,问秦深深。
刚刚被鲍杰懆那一嗓门吼得,所有人都缩回了头。
“没事。嘶!”
秦深深刚要说话,便觉得额头抽疼不已。
她忙用手捂住。
待手碰到额头,才发现额头被纱布裹了好几圈。
“我怎么在医院?”
秦深深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问几人。
“管曰送你过来的。”
“盛翀呢?”
当听到管曰,秦深深马上回忆起晕倒之前,见到的身影,她忙问。
几人一听,突然沉默了。
他们的表情有些奇怪,就像吃了翔一样。
“怎么回事?怎么盛翀不在这里?”
秦深深越看几人,越觉得有问题。
她忙问。
她担心盛翀出事了。
“呃,你还是不要问了。”
几人突然异口同声说道。
这样更让秦深深觉得奇怪。
秦深深忙掀开被子,想下床。
她一直脚尖刚着地板,便觉得一阵软绵无力。
紧跟着,身子便突的朝着前面倒去。
“深深!”
几人见状,忙上前扶住秦深深。
待把秦深深又放回床上,几人才稍稍松口气。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十几个猿人,鱼贯而入。
“呃。你们是来探病,还是来找回场子?”
秦深深一见众猿人的装扮,忍不住揶揄一句道。
众猿人第一次西装笔挺,戴着墨镜。
进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就像要找人干架似的。
“emmm……”
众猿人被这一问,有些懵。
探病不是应该穿得正式点吗?
众猿人头顶飘过一串问号。
秦深深、众:……
“你们今天不用上班?”
秦深深又问。
这群人把工作看做比生命还重要的,怎么会想着来探病?
“emmm……”
众猿人的脸上突然一阵扭曲,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能说。
秦深深:绝壁有问题。
“怎么回事?”
秦深深问众猿人。
众猿人站成一排,突然那处笔记本或者平板电脑,居然站着就做起工作来。
“……”
“鲍杰懆!?”
秦深深见没人开口告诉她,便喊了最好探口风的鲍杰懆。
“啥?”
鲍杰懆一脸懵。
“盛翀人呢?”
“emmmm……”
鲍杰懆突然左顾右盼起来,似乎在找什么。
卧槽,哪里有电脑!老子也要工作!
“……”
秦深深再次掀开被子,瞬间下了地。
脚底绵软无力,她只能撑着床沿,朝着病房的门口走去。
“深深,你干嘛?”
“我找盛翀去。”
“……”
“盛家主有事,一时抽不开身来看你。”
应志明说道。
秦深深见终于有人愿意开口告诉她了。
她便顿住步子,转身面向应志明。
“什么事?”
应志明沉默了会儿,才说。
“去处理那天揍你的人了。”
秦深深其实早就猜到一些。
现在听到了,心下觉得有些奇怪。
“那些人需要盛翀亲自处理?”
平时有事,盛翀都是交给管曰或者清风,怎么这回自己去了。
难道是什么很难搞的事情?
一时,秦深深做了很多联想。
越想脸色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