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一记重拳要是陈明来防御,那就是大巫见小巫,根本不是事儿。但是像刀疤男这样结结实实地吃了个透,任何人都得难受半天。
这不,刀疤男被胖子一拳头就飞出好几米。
“大哥,我丢脸了!”说完刀疤男就晕了过去。
陈明查看了一下刀疤男的伤势,脸部没有大碍,只是受到重击人昏迷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胖子拍了拍自己的拳头,得意的说。
陈明站了起来,笑了笑。
“你笑什么?”胖子问。
“我笑你啊。”
“死到临头了居然敢笑我?等会儿你会比他下场还惨,我敢保证!”胖子怒了。
他凭什么怒?凭他一声肥肉?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这么猖狂。这个刀疤虽然没有打过过你,但是他有一句话很适合你,那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旁边的人都觉得陈明这家伙居然口气这么狂?已经有一个人倒下了,难道还不知道明哲保身吗?
他肯定是个傻子。他们是这么想的。
“哼,什么天堂地狱的!别给老子咬文嚼字的。老子打你应该,不打你悲哀,看看你能撑得住我几下拳头。”
“好啊,那就来呀!”
“啊!”胖子转眼间就上了,脚步咚咚咚地过来,有些潮湿的泥地也被他踩的坑坑洼洼的,连带着脚底飞溅出一些泥渍。整个人气势很足,熊一样地笨重。
周围的人在惊叹这个胖子的可怕之余,也庆幸自己没有惹怒过他。可是奇怪的是,挑衅胖子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对胖子丝毫不畏惧?按理说这里的人他们都很熟悉才对,从来没有一个不怕胖子的人。
胖子就像一堵墙一样地推了过来,陈明当然不是傻子,他不会像刀疤男那样,硬抗胖子的野蛮冲撞,那样只会让自己处于巨大的劣势。而从古自今实战都是以优势克弱势,既然胖子笨重,那么一旦他失去重心,那就任人宰割。
所以陈明在胖子冲过来的一瞬间,一个弯腰,再用全力一个贴地扫腿,胖子就立地起飞,撞到了旁边的铁旮沓上面,瞬间见红。
简直不要太轻松。
众人都惊傻了,他们眨眼的工夫就高下立判了。
陈明把手上和腿上的灰拍了拍:“再来,我还没有尽心。”
众人以为这下胖子见红肯定会死不休的,结果胖子坐在地上,看见从脑袋上面摸下来的一手的血,瞬间就哭了,就像是个几百斤的孩子哭着喊妈妈一样。
陈明摇了摇头,这么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只是流了一点血就崩溃成这样子?这是男人吗?
“我要告诉我姐姐,你欺负我!”胖子一只手捂住脑门上的伤口,一只手抹着眼泪。
陈明笑了:“你姐又是谁?”
众人一听到胖子说的话,赶紧拉住陈明,小声地劝他:“千万别在激怒他了,你现在已经打赢他了,别再给自己惹火上身。”
陈明一听奇怪,这些人似乎很怕这个大胖子的姐姐。
“为什么?”
“哎呀别问为什么!我们知道你身手了得,但是你身手再了得也不可能跟他姐姐作对的,会丢了命的!”
陈明从小就在刀尖上跳舞,那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哪怕什么丢命?不过陈明想到这次混入集会的目的是顺藤摸瓜找到他们“老板”的身份和阴谋,而不是再添一个对手。这个对手可以以后再说。
“哎,你干嘛!我们刚还劝你呢!”
众人看见陈明突然走向大胖子身边,赶紧又拉住他。
而陈明并没有打算再找胖子打,只是上前给一个外敷药包。这个药包是陈明常年随身携带的,对这种小伤很有效果。
陈明伸出手时,还吓了胖子一跳。
“你——,你干嘛?!”
“给你,你把这个东西贴在脑袋上,明天就没事了。”
胖子还呆了几秒,才伸手去接的。然后陈明还教他这个药包怎么用。
胖子包扎好之后问陈明:“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忙还需要理由吗?咱们俩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个小的摩擦而已,过几天就忘了,没必要这么拼命。你说呢?”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车轮经过泥巴的声音,想必是老板的人出现了。所有人都开始往外面看。
黑色轿车两辆,从车上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提着一个行李箱大小的手提箱。
陈明听旁边的人说,那箱子里面是现金。看样子是准备了很多。
不过这个年头发工资还要用现金的吗?
“所有人都在里面排队!”那三个人其中一个油头这样喊着。
于是大家很快就忘了刚才陈明是如何威风的,都兴致昂昂的排队去了。这可是一笔不错的酬劳,谁不积极?
陈明也趁着没人注意混到了队伍的中间。
“兄弟,”陈明小声地对前面的人说,“你觉得咱们这次能拿多少?”
“嗯,不知道,应该不会比上次低吧?上次是做一个普通富豪的八卦,这次可是林氏集团的八卦,两个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也觉得是这样的,”陈明又问,还假装自己实现不好,“诶,兄弟,前面发钱的那三个上次是是不是也是他们?我昨晚喝酒喝多了,看的有点不清。”
“你问这个干嘛?”
“这不是有关系嘛,”陈明说,“上次有我熟人,所以我想知道他在不在。”
前面的人探出头看了看:“上次就是他们。”
“老板不在里面?”
“老板怎么可能亲自过来给我们发钱?”
“那就好!”
虽然那三个人之中没有老板,不过陈明只要搞定他们就知道老板是谁了。
“下一个!”那个发钱的人喊着。
“黄英仑。”排队的第一个人回答。
“黄英仑?”
“对。”
“你不是下午那一批的吗?怎么上午来?”
“这笔钱反正是要拿的,现在拿和下午拿不是一样的吗?”那个叫黄英仑的说。
发钱的人看了看旁边拿着名单和笔的油头。油头使了眼色给另外一个穿着西装的人。那个人瞬间从库裤裆里逃出一把装着***的枪。
“你是现在走呢?还是我送你走的?”西装男擦着自己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