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该看地,什么是不该看地,这都什么恳节了,还整神秘氛围,叶绍洪和都季诚都是实诚人,没往歪处想,只惦记着别让那个涂灿灿跑了。
老刑警们都了然,有八成,颜队长是夹带私货地把那位涂灿灿的藏身地找到了,弄不好,不可描述的某些勾当正在发生。
颜队长当然知道涂灿灿是大鱼,从她嘴里能弄到大价值的线索,甚至都可以拿到实锤证据,这个功劳,叶绍洪得有份儿,要不然,就完不成刘旅长交待的要特别厚爱叶绍洪的任务。
颜队长拿着不知怎么弄到手的密码本,弄了两遍,才把那道厚实的防生化防核武的六层大厚门弄开了,里面好大的乾坤,很直观地可以看到三条通道。
通道里都有灯,还有警戒用的防护掩体,一看就知道是工程兵才能干明白了的活儿。
颜队长在前,进了左侧的通道,轻手轻脚地,还用手嘬着嘴,示意后边的人噤声。
走了大概有三十多米,通道一下子开阔了,地面明显平整了,再往前走了二十多米,看到了类似指挥所那样的建筑,门很宽,周围全是那种很高级的标号很高的防水水泥柱子,门是开着的,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哭。
哭声很奇怪,怎么听起来跟唱歌似地。
有点类似n年后的那个忐忐忑忑的神曲,啊唉嗷,啊哦唉,啊嘶啊得叨……
老邢听出了门道,朝颜队长撇着嘴,用三根手指做了个形状,脸上有了那种笑。
颜队长点了点头,用手势示意弯腰,拿枪。
叶绍洪把81-1的枪托抵紧了肩窝,随时可以瞄准『射』击,逮人这活儿,不管对方有没有抵抗和反击能力,都不能掉以轻心,这是血的教训,蛇头山那次,因为轻敌,被人在背上划了一刀,老炮台抓姓钟的,要不是四班长舍身相救,弄不好就被那个亡命徒保镖偷袭成功了。
时刻保持战斗状态,不轻视任何对手,就算涂灿灿只是个会唱歌会跳舞的女流之辈,也要把她当成狠角『色』。
不能被女人的外表所『迷』『惑』,tq6的女少校,一化妆就变身成了人畜无害的高二女生,那位应该在特高课受过严格特工训练的路过玉米地先生的小亲爱,看起来柔弱无骨,半点儿危险『性』没有,可真正面对面的时候,都能把那位黑社会大哥吓得腿肚子转筋。
一声女人的长叫!
这叫声怎么这么婉转,不对头啊,这什么叫声?
“还要不要脸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下面那玩意儿瞎快活!”颜队长发话了,那发出叫声的涂灿灿赶紧拉了一面旗挡住了身体。
那位保安队长什么也没穿,跟驴似地趴在涂灿灿的后背上,这什么态势,三面旗竖立着的地方,一对男女奇奇怪怪在这搞什么,肯定不是那种庄严的宣誓。
叶绍洪反映有点儿慢,看到涂灿灿那不正常的脸『色』和保安队长那驴趴的姿势,才知道是一对狗男女在苟且。
够放浪地,外面打生打死,这两位竟然在洞天福地逍遥快活。
狗日地,还要不要理想信念了,你,那个,涂灿灿,你知不道,你用来挡身体的旗是用来干啥地!
忘了,涂灿灿和保安队长这些人好象不是靠理想信念活着,他们最喜欢票子,喜欢数钱数到手发软。
老邢扯了一面旗把保安队长的下半身盖住了。
一对妙人儿,就在这么个态势下,束手就擒。
涂灿灿脸上忽然多了一种过度兴奋的嫣红,也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抽了,一双挺那样的眼瞅了瞅叶绍洪和都季诚。
这女人倒是识货,一下子就看出来抓她的人中,有两个很纯的童男,童男啊,太珍贵了。
靠,你这个浪女人,你要闹哪样,难不成,你还眼馋这两位价值极高的纯爷们儿!
简直要浪死,太不要脸了。
涂灿灿突然很放浪地笑了,手指着叶绍洪,“你是假地,你竟然是假地。”
“什么真地假地,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叶绍洪板着黑脸训了涂灿灿一句。
涂灿灿却仍然放肆地笑着。
涂灿灿笑一帮老家伙,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未经人事的小子给干翻了,说出去谁信呢,整天什么布局啊策划啊,屁都不是,一大帮又能耐又见过大场面的人,屁都没放利索,就这么栽了,被人家两个『毛』头小子掀了大本营。
涂灿灿笑完了,突然坐到地上跟泼『妇』一样,拍着地哭嚎。
叶绍洪皱着眉头,跟都季诚说:“让宋营长过来,咱们都是些爷们儿,对付不了这个嚎丧的女人。”
涂灿灿绝望了,她本以为用自己的身体对付了保安队长,就可以保住命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是革命的保证,只要能活着,就有重见天日的机会,她被保安队长压在身下,一千遍一万遍地问候了保安队长的历代祖先。
不管被男人弄得多么不堪,阅枪无数的涂灿灿始终坚信,压在她上面的那些男人,只要有一个能替她说话,她就可以重新站起来。
能重新站起来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经历了枪林弹雨的洗礼,这都成了颠扑不破的真理了。
涂灿灿特别想能重新站起来。
可是她看到那张黑炭脸,却不敢抱什么希望了。
太无情的一张脸,直接视她若无物。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半点儿风情也不懂的男人,你再狠,狠到不是人,能不能稍稍地假以辞『色』,哪怕先弄了再杀也行啊,只要你想弄女人,就不是无缝的蛋,女人就可以用身体赢机会。
涂灿灿看不懂搞不懂那个咬着牙的脸上肌肉紧绷绷的黑炭脸的男人,为什么就能那么直接地把歌山楼掀了,掀了个底儿朝天,人都跑到防空洞了,还不放过,人都逮住了,还要赶尽杀绝的样子。
小弟弟,人家是小女子,求放过,只要放过了,人家就是做牛做马也半句怨言没有,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叶绍洪一脸鄙夷地看着涂灿灿,靠!你以为什么男人都是那位带头大哥,可以毫不着调地为了不着调的女人做任何事!
靠!图痒图森破!
涂灿灿开始花痴了,自动脑补地演开了玄幻版言情剧,思维已经『乱』之又『乱』,哭花了的脸,不合时宜地给黑炭头抛了几个媚眼。
这还要不要节『操』了。
叶绍洪没恶心到想吐的程度,颜队长却不行了,一脚拍到了涂灿灿的脸上,“你这鸟女人,太恶心人,女人要懂得自尊自爱,懂不懂!”
宋营长来了,带了手铐和绳子。
都季诚拿了根麻袋,这一次,准备得充分,要是再有个猪笼子就好了——虽然是新时代了,可是女人如果太不要脸,坏效应太过恶劣的话,浸浸猪笼子,给正在路上的某些号称豪门的一心要做大做强的同类警示一下,也未尝不可。
女人还是要守住本心地,靠正当本事上位,不能整天琢磨宫斗剧,拿身体做挡箭牌,当升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