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绍洪和陆超也觉出不对,这屋里,好象还有个人。网
真有鬼?
陆超整个一楼大厅查了个遍,也没查出什么来,就见着那女经理和那女服务生快吓死那样子了,看她们那样子,确实是吓地。
有人搞鬼?
能搞什么鬼?
叶绍洪也开始角角落落地找,不是找鬼,是找奇怪的地方,叶绍洪想知道,那个穿着上等兵冬常服的自己,是不是就在酒店里。
搞不明白,有人非要弄这么一出,是为什么。
叶绍洪敢肯定,哪有什么鬼,搞不好是恶作剧。这天还没黑透呢,真是鬼的话,大白天也没谁,就这么明晃晃地撞鬼。
四个角落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没什么异样。要是酒店里真有一个人的话,这个人就太会藏了,陆超和叶绍洪找得这么仔细,都什么也看不出来,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
真的跟鬼一样,会隐形。
可能的,应该怀疑的是那位女经理和那个看起来胆子特别小的女服务生,再或者是,厨房里的大厨和两个改刀师傅。
叶绍洪和陆超本想去厨房看看那三位在厨房里忙着弄菜的,却又担心,坐在那儿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姚副处长。
这个时候,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姚副处长弄残。网
这事儿就这么诡异,弄不清对方到底要怎么摆弄姚副处长。
干脆,就跟姚副处长坐在一起,看看对方会有什么手段,叶绍洪和陆超一左一右,陪着姚副处长。
时间就跟滴漏似地,啪嗒,啪嗒,一秒一秒地过着,突然地,二楼,一直没有什么客人的二楼,有人放出了音乐。
是扶桑国那种早期的官能电影的音乐,对岛国动作片有长期专注经验的老司机,应该一下子就能听出来,那是《蛇之花》系列的背景音乐。
敲瓦盆的声音,间或地蹦出来,一楼大厅上的椅子和桌子的颜色全都成了绿色,天花板上凭空多出了些红绳子。
白衣鬼面的女人,出现了,身体软塌塌地趴到了地上,跟蛇一样扭动。
酒店的外玻璃墙上出现了几行日本字。
团鬼十六与谷直草子鬼舞艺团。
艺术?官能艺术?腹上作舞的艺术?
叶绍洪对岛国的这种门类的玩意儿,连一知半解也没有,姚副处长倒是有反应,上衣都脱下来了,跟那些趴在地上的扶桑国艺团的女演员一样,在地上扭动。
“娘地,搞什么鬼浪!都特么象人一样地站起来!”
陆超发出了声音,可是,很快被邪门儿的音乐盖住了。网
不知什么时候,地上又多了十几个跟蛇一样扭动的女人,脸上的鬼面除掉了,很嫩很诱人的一张张脸,身上的白衣倒还盖着某些很少儿不宜的部位,可是,露出来的,那种白肤,却又带了红阴阴地伤痕,象是鞭子抽出来地,又象是牙咬出来地。
叶绍洪闭上眼,勉强压抑住身体的冲动。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女人,这是要用那种原始刺激糟贱人,姚副处长估计是抗不住了,那屁股晃得跟拔浪鼓似地,要是刺激得时间长了,光累也累死了。
这要怎么办,来硬地?
吧台的电话突然响了,叶绍洪一个高蹦起来,到了吧台边,拿起了电话。
宋大姐的声音,宋大姐在电话里说,刚弄到的消息,五槐这边的天桥戏团跟扶桑那边的变态鬼舞团搞联谊,那个洪楼酒店的老板是那种鬼舞的崇拜者,你们要小心,别中招了,他们那些家伙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而且,还打着艺术的幌子。
叶绍洪接完电话,情绪稳定了,身体上的冲动没了,大喝一声:“都给我站起来,别特么弄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舞舞!”
没人理会,该扭还是扭。
有几个,还把红绳子缠到了身上,嘴巴上仰着,舌头还跟蛇吐信子一样,往外一吐一吐地。
够邪性,扶桑国这种族玩这一套,太特么独树一帜了,简直是拿命在玩。
好象这才是最没有底线的娱乐至死——经过这么一次历练,叶绍洪查了那位团鬼十六的资料,那位要让男人把官能刺激放到最大,让男人骑着蛇一样的女人,哦,说反了,是女人跟蛇一样在男人身上扭动,实现那什么“腹上死”的愿望,用五槐的土话说,是死在垛上,就是那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三俗说法。
崇拜者和被崇拜者搅和到了一起。
难不成,姚副处长就是这么中招地?
这什么蛇之花的鬼舞,就算是知道了,防着了,要是每天晚上都跟着共舞,铁打地男人也要被拉下水。
叶绍洪直觉,团鬼十六与谷直草之鬼舞团背景不简单,鬼舞团这名字,好象在曾家那位大人物的自传上提到过,跟二战时期一个被撤销的侵缅日军的师团有关,就是趴在地上的这种鬼舞,不动刀不动枪,干没了整整十万人的师团。
陆超上了二楼。
二楼上有一个很岛国的男人坐在上面,面色挺平和,坐在一架古旧的留声机旁,听着留声机放出来的音乐。
陆超没犹豫,提着那男人的合服领子,啪啪地煽了那男人两个耳光,接着,一脚踢翻了那留声机。
音乐停了。
姚副处长瘫软到了地上。喝了那么多酒,又那么剧烈地迎合着邪门的刺激,时间太长了,等音乐一停,人整个地虚脱了。
叶绍洪倒了一杯水,半扶着姚副处长,让他喝完了杯子里的水。
“你这是何苦来着,自己遭贱自己!”叶绍洪无奈。
姚副处长要是自己不想解开扶桑国这个鬼舞团附在他身上的邪门玩意儿,别人无能为力。
只能就这样了。
等陆超从二楼上下来,叶绍洪跟陆超说了一句:“算了,走吧,咱们就帮到这儿吧,不费那个熊劲了。”
还能怎么样,要是这个鬼舞团有那种国与国之间的交流背景,叶绍洪还能直接挥着棍棒把他们打出去,这根本就不可能。
“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那边的情况。”陆超在二楼上看到了别的门道,他要跟宋大姐互通一下。
一楼大厅有个很怪异的人,就是那个服务生,只有这个服务生,从始至终都没被扶桑国的舞鬼音乐影响,她那害怕,是装出来地。
跟宋大姐通了电话以后,陆超知道了一个名字:隐娘。宋大姐说,酒店里边有一个叫隐娘的人,要特别特别小心他。
这个隐娘,可能是男地,也可能是女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