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
拉不下来呢，不想彻底的倒向刘建国这一边的于莉，自然不会的到任何反馈。
漠然的接过何雨水递过去的钱。
于莉耷拉着头，沮丧的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还看了一眼于海棠。
看着于海棠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却没有选择出来送自己的动作。
于莉突然好像就懂了些什么。
没有听到过于海棠抱怨，但是那不代表没有抱怨。
其实在心里，于海棠对于那几次于莉的决定，还是十分的不满。
要不是有刘建国。
第一次可能要被人强行处对象。
第二次，可能命都会没有。
虽说那一次别人的目的只是刘建国。
可是有些事谁又说得准呢。
总不能指望几个走上歪路，整天拿人性命换酒，换粮食。刀头舔血的人有什么道义。
有什么做人的底线吧？
在胡同里见到漂亮的姑娘就花花，才是他们这种人的常态。
对于于海棠来说，刘建国是她的英雄。
自然而然的，在一边站着于莉，一边站着刘建国的时候。
于海棠当然是要站到刘建国的这边。
更不用说，刘建国还给播音员的工作，还那么会玩。
顶着于莉的目光，于海棠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姐，你先忙去吧。
等会建国哥送我回去，路上不会出问题的。”
信誓旦旦的帮刘建国做保之后。
于海棠又多问了一嘴。
“对了姐，家里那边是要保密，还是......”
话没说完。
但是在场的几人却是都明白。
当于海棠说到家里的一瞬间，于莉本能的心底就升起了一阵抵触。
可随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面上惨白的一笑，僵硬的回应了一句：
“还是告诉他们吧。这件事，瞒不了的。”
这话说完，于莉死死地捏着手里的钱，头也不回的就离开。
等到于莉彻底的离开了刘建国的小院之后。
小雨水这才犹犹豫豫的代替于海棠问了一句：
“建国哥，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太绝情的一点？”
知道小雨水不是在帮自己询问。
刘建国只是笑着摸了摸何雨水的头，答非所问的问了一句：
“如果说，十年之后，你所拥有的一切都会被别人拿走。
你说你是拼命，还是得过且过，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静待那一天的到来？”
不用想，答案必然是肯定的。
“那还用说，当然是要跟他们拼命了！
他们又不是建国哥，凭什么拿我的东西！”
何雨水的回答并没有超出刘建国的预料。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何雨水也恍然大悟的一般。
愣了一下神之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建国：
“建国哥！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上面有这个意思。呵呵，十年，是对我的考验。
也是对他们的通碟。
你说，你姐那样的人，在没有磨平棱角的时候。
我敢用么？
倘若我只是一个科长，一个主任。
一个临时工不算什么。
了不起给她门路，让她花钱就是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我太年轻，根基太浅。
你姐那样的人，我不敢用。”
说到后面，刘建国已经不是在对何雨水说。
而是对着一边，似乎在想着什么的于海棠解释。
虽然似乎刘建国没有解释的必要。
但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刘建国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再心里留间隙才是。
根基浅薄的时候，知根知底，可以差遣的人，才是刘建国最大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