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看了好久也没有看明白。
把石头丢给骑牛老者。
骑牛老者把石头放进腰间的皮口袋中。
“下一站。”
骑牛老者道。
程处默看向活着的老兵。
“你们还能走吗？”
程处默道。
老兵们笑了笑了。
开始挖坑掩埋死去的兄弟。
程处默上前帮忙。
经过最后计算，死了五十多人。
程处默的心情与老兵的心情正好相反。
“你们都去享福了，我们还得跟着主上再走几站，再去看几个常人看不见的风景。”
前特种兵队长道。
语气有些埋怨，好像在埋怨兄弟们为什么不能一起死。
半天以后，队伍离开。
出来的时候非常吃力。
途中有几名特种兵倒下。
一个月后，终于走出了禁地。
“昆仑。”
程处默看着远方道。
没有人回答，留在外面接应程处默的士兵早就准备好了马车。
队伍没有休整。
老兵们也不需要休整，他们早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颠沛流离。
来到最近的火车站。
火车出发。
程处默呼呼大睡。
好想把一辈子的觉都睡光。
当程处默睁开眼睛的时候。
众人已经来到昆仑山。
这里不再安静，有很多动物。
程处默盯着一群羊看。
看着看着那群羊消失不见，程处默来到那些羊消失的地方。
没有丝毫痕迹，就好像那些羊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骑牛老者来到程处默身边。
拿出一块纱布。
丢在地上。
纱布居然向上漂。
这里绝对没有风。
程处默想不明白纱布为什么会向上漂。
看向骑牛老者。
“传闻这里有天梯，从这里能够离开人间。”
骑牛老者一脸向往道。
如果可以他想像纱布一样上天。
纱布飘的很快，凭空消失。
像羊群一样。
程处默摇摇头，想不明白。
“怎么走。”
程处默道。
骑牛老者摇头，他也不知道。
没有人进入昆仑以后还能出来。
程处默不再问。
探索就是蒙，蒙对，探索成功，蒙错，重新探索。
程处默向一个方向走。
老兵们跟着。
骑牛老者对程处默与老兵佩服的五体投地。
什么样的人面对死亡如此从容。
他很确定自己做不到。
也许他们不在乎生死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吧。
很多人对特种兵有误解。
电视上排练的特种兵显得那么喜感。
真实的特种兵不是那样的，他们没有心情想那么多。
他们背负着使命。
特种作战。
怎么快速杀人才是他们该研究的。
能让大众看见的特种兵都是尖兵。
真正的特种兵只存在传说中。
他们是不会像电视中演绎的那样，他们完成任务以后会快速离开。
深藏功与名。
网络发达以后网络上会出现很多战绩辉煌的老兵。
那些老兵征战结束以后默默离开。
他们才是特种兵。
三天后。
程处默面前是满地动物尸骨。
尸骨上还带着血迹。
像是刚刚死亡。
程处默没有贸然进去。
拿出一块石头丢进去。
正在砸在动物的尸骨上。
尸骨直接化成粉末。
“这些尸骨存在多少岁月无从得知。”
骑牛老者道。
程处默没有说话。
骑马向里面走。
刚刚进去战马倒下。
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就死了。
程处默转身看向身后。
老兵们没有进来。
骑牛老者想要进来。
老牛说什么也不动一下。
气的骑牛老者破口大骂。
程处默感觉思想凝固，非常迟缓。
想一个人需要一个呼吸。
在这里不行，很费力。
程处默想李丽质。
李丽质的身影在程处默脑海中。
非常真实，就好像李丽质就在程处默眼前。
甘肃。
正在睡觉的李丽质突然惊醒。
她刚刚看到了程处默。
落泪。
“驸马你怎么了？”
李丽质自语。
程处默不解。
他脑海中的李丽质居然能说话。
这比视频还要厉害。
太过真实，好像不是思想，而是现实。
程处默换一个人想。
长孙皇后。
程处默看到一个巨大的墓室。
墓室中长孙皇后在熟睡。
画面一变。
一个小女孩背着小手看着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
小女孩身后还有一个男孩。
男孩躲在小女孩身后。
“哥哥可什么也没做，都是我做的哦，父亲你想怎么样？你要打我我就告诉奶奶说你欺负小孩。”
小女孩说了这样一句话。
画面消失
程处默晕到。
老兵们冲进去把程处默抬出来。
检查程处默的情况，发现程处默只是运到。
雪白的头发掉光，变回了大光头。
“他用脑过度。”
骑牛老者松开程处默手腕道。
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良久。
程处默睁开眼睛。
“这里面能让人的思想强化无数倍，动物不能进是因为他们的大脑太小。”
程处默道。
人的大脑只被开发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人类就能统治地球，如果全部开发人类将会是什么样子？
还需要电话吗？
只要想想都会有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里好像是一处结界，过去以后我仿佛解开了身体的枷锁。”
程处默又道。
骑牛老者皱眉。
怪不得牛说什么也不进去。
说来奇怪。
同样生存在地球上。
人的大脑跟动物的区别真的好大。
人类开发百分之一，动物完全开发依旧是动物。
进化论真的靠谱吗？
对于那些白皮猪或许是。
对于华夏来说这绝对不靠谱。
程处默起身，老兵递给程处默一壶水。
程处默喝了一大口。
“我再进去试试。”
程处默道。
老兵们想要进去程处默制止。
他与老兵们不一样。
再次走进去。
程处默眼前的场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再是满地的动物尸体。
而是星空。
程处默看着星辰滑落。
老祖宗说过一句话。
每当有人死去的时候相对应的星星就会暗淡或者坠落。
真假程处默也不知道，他也看不明白星图。
眼前的场景再次变换，变换成沙漠。
一阵风沙过后程处默再次晕倒。
再次醒来的时候骑牛老者已经进去。
“我们走吧，这里已经看过。”
骑牛老者没有晕倒。
程处默不明白为什么。
骑牛老者拍了拍腰间的兽皮口袋。
程处默明白了。
“走吧。”
程处默道。
“去海上。”
骑牛老者道。
神农架已经不需要去。
骑牛老者已经看过。
众人离开。
程处默转头看了一眼满地的尸骨。
明白了，那些尸骨是为了提醒动物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