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马道婆刚催动魇法,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额头上的滚滚汗珠就下来了,这四人都受国运庇护,哪是小小魇法就能制住的?就见马道婆“哇”的一声吐了口血,整个人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王夫人一下子傻了眼,这马道婆往日极其灵验,今日这一口老血喷的真是吓坏了王夫人,马道婆脸色惨白,对着王夫人道:“奶奶,你如今害惨了我!今日若不是我收法收的快,怕是要当场一命呜呼,你到底让我去催了何人?”
王夫人支支吾吾,不肯说出来,马道婆也拿她没辙,只能拿起王夫人给的银票,扭头出了门去。
这马道婆刚入家中,准备拿出银票来看看,这可是她今日差点命都没了方才拿到的银钱,正欣喜之间,忽听外面霹霹雷电起,咔咔闪电鸣,马道婆开门一看,斗大的雷当即奔着马道婆的天灵来了,马道婆被吓傻了,倚着门骇道:“王氏,你害我矣!”而后被炸了个灰飞烟灭。
第二日马道婆的死讯就传遍了整个神京城,周遭都知道这马道婆没干过什么好事,乐呵的当个笑话讲也就算了,神京城外众人是当个笑话,王夫人哪能当个笑话?这马道婆死之前,可是为她做过事啊!吓得她躲在佛堂内不出来,连这几日探春的请安都免了,让探春一脸莫名其妙。
她以为这样就能躲的过去?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是贾府哪是被鬼盯着了啊,而是被大商国运盯上了。前文说过,这大商是殷商的延续,国运也是玄鸟,这玄鸟的原型是孔宣,孔雀大明王,这国运视其为父母,视薛洋为叔父,而且薛洋帮他掠夺了好几次气运,让其茁壮成长,这回王夫人要害其叔父,这能忍?于是乎贾府就开始倒霉。
贾宝玉伤好不容易好了,与人宴饮时不慎落了水,淹了个半死,受了风寒后去抓药,丫鬟听错一味药,吃的宝玉上吐下泻。
王夫人晚上睡觉,第二日早上起来,莫名的肿了脸,请太医来也治不好,只能用面纱遮面,前前后后好几个月,花了她私房钱好万两。
贾政在工部也是屡屡不顺,回去后就与王夫人争吵,气的好几天都没与王夫人同房,早上上朝又被御史参了一笔治家不严,圣上下旨让他闭门思过,宝玉正撒着欢,莫名其妙被他爹一顿暴打,贾环回来休沐,看都没看贾政一眼,见了赵姨娘和探春后就离开了,他懒得跟这些蠢货在一起,薛洋将军说的很对,和蠢货在一起只会拉低自己的智慧。
贾母被府里乱糟糟的氛围闹的头疼,家宅不宁让她费心费力,黛玉也不似以前那般贴心,想与她聊聊时,黛玉就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为林如海守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后贾母听鸳鸯说,神京城内来了一位女尼,精通术法,名叫妙玉,贾母就想着让妙玉来为贾府祈福,得知正在安候府上清修,就连忙派人去请。
杭州,胖大和尚经过几日的赶路,终于到达了杭州的寺庙内,他哈哈一乐,须发皆白,朝寺内走去,守门的小僧得知这位和后院的祖师相识,恭恭敬敬的合十行礼,也不阻拦,胖大和尚大步流星的就朝后院走去。
“哈哈,兄弟,洒家与你好久不见了,兄弟可还安好?”,胖大和尚搂着独臂头陀,开心的笑道,“师兄威风不减当年啊,见到你小弟如何不欣喜,自方腊一战后,你我见面寥寥无几,我朝思暮想的想见哥哥啊”,提到方腊,胖大和尚脸色当即有些灰暗,道:“可怜我那林冲兄弟,那些大好儿郎,皆被那招安的贼给骗去了命”,说完泪流不止,头陀黯然,用独臂拍拍和尚道:“自那之后,我等众将凋零,看着这天地换了一茬,如今国泰民安,海晏河清,如何不好?”和尚半哭半笑的道:“是极是极,是洒家着了相”说完摸了摸大脑袋,头陀与他相处十几年如何不知这是何意思?笑道:“早就在后院备好了酒菜,师兄请”,和尚笑道:“哈哈哈,还是你懂洒家”二人吃吃喝喝,时间飞逝,待酒醒后,已是深夜。
二人对坐,头陀问道:“师兄,你这下山来,你那徒儿怎么办?”和尚道:“洒家给她算了一卦,不来我那徒弟该香消玉殒,但此次她去了薛小兄弟府上,竟误打误撞破了死劫,当无大碍。”头陀点点头,他也认识薛洋,并且连自己的成名技都教给了薛洋。
忽得听闻寺外仿佛战鼓响,有人仰马嘶之声,二人相视一笑,道:“快哉,今日正是时候。”和尚笑道:“当年金蝉脱壳,用了那假死之法骗了那黑厮,今日方可功德圆满了”
头陀也是点点头,笑道:“原来我与师兄一样,今日合该证道,同去同去!”两人哈哈大笑,二人梳洗打扮,换了一身干净僧袍,披了一身袈裟,点了一盏油灯,分了两个灯芯,二人相视一眼后,同诵经文,逐渐没了生息。
薛府内,妙玉正在诵经,却突兀的心内不安,左手持的佛珠啪的一下断裂开来。佛珠散落一地,妙玉眼泪就下来了,对着佛像叩首道:“恭祝师傅,今日功德圆满,得享极乐”
薛洋正在看兵书战策,圣上告诉他,最近安南有点不安分,可能要派人过去练练,他心里有了想法,不见血的兵终究不是好兵,他大概率是会把玄黄重甲骑和虎啸营一起拉过去的。
看着看着,他却突然有了困意,他就把兵书拿在左手中,右手支撑起头,打算眯一会。却恍恍惚惚的见到了两个人影,一和尚一头陀,二人身后跟着一轮光圈,浑身散发金光。
“大师?还有清忠师傅,您二人这是?”薛洋开口问后,二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