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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诶~”,胖胖的男子扯了个调调,圣上咂了咂嘴,有点想弄死这个弟弟怎么办?用什么理由好?在线等,很急。
胖胖男子一下子抱住了圣上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道:“皇兄诶~弟弟我一辈子就这俩孩子,一儿一女,我哪儿子不成气候,天天遛狗逗猫的,我就想为我闺女,你侄女挑个好人嫁了诶,你就同意了吧!”
圣上看得恶寒,以前怎么没发觉自己这个弟弟那么恶心人呢?他没好气的道:“给我撒开!撒开,再不撒开我打你了啊!”,胖胖男子死活不松,对着圣上无赖道:“不松,你侄女就看中了那薛洋,非他不嫁,你今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圣上实在压不住怒火了,吼道:“忠顺,殷巷,你个二皮脸给朕起来!你和谁学的那么无赖啊?!薛洋的婚事朕做不了主,有能耐你去找父皇和老师去”,忠顺王瞪大了眼,脸上还挂着鼻涕和眼泪,惊恐的道:“齐老头也来了?”,圣上没好气的看着他,点点头:“对,老师也来了,你有本事去求那二位吧!”忠顺抹了把脸,不着痕迹的在圣上的龙袍上蹭了蹭,一骨碌爬起来道:“哦,这样啊,那算了,给父皇皇兄还有齐老头一个面子,这薛洋我不替闺女求了”,看的圣上一脸黑线,抬手指着宫门方向道:“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看你我就来气。”忠顺嬉皮笑脸的道:“臣弟遵命”,说完撒丫子就跑。
圣上没好气的看了看忠顺远去的背影,嘟囔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耍无赖脾气呢?”,刚转身准备查看奏折,却突兀的发现自己龙袍下摆好像有些东西,圣上仔细的想了想,发现了忠顺之前的动作,脸色瞬间铁青。
“忠顺!殷巷,你个小兔崽子!你跟谁学的?!三十好几的人了你就这么糟践你哥我的!”皇宫里的龙咆哮的声音让到皇宫门口的忠顺都隐隐约约听到了,他拍了拍自己胖胖的胸脯道:“诶嘿,多亏爷跑的快,不然估计屁股得被皇兄揍开花”,然后自己悠哉悠哉的出了宫门,回到了忠顺王府。
“爹爹!怎么样怎么样,您去皇伯父那里,给我求来了吗?”忠顺刚回来,自家闺女就扑上来,抱着他那圆滚滚的肚子问道,忠顺看了看自家闺女,圆圆的小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也挺好,前凸后翘,一看就好生养,然后他叹了口气,捏了捏自家闺女的小脸蛋道:“不是爹爹不努力,是你皇伯父也不行啊”,少女瞪大了眼睛,道:“啊?皇伯父也不行?那你快带我去找皇爷爷啊”,忠顺无奈的笑笑,“丫头诶,你皇爷爷也不行,还得有个倔老头同意才行”,“啊~怎么那么麻烦呀?”忠顺王苦笑一下,摸摸闺女的小脑袋,道:“不急,你还小呢,在说了,薛洋可还没有成亲的意向呢”,少女点了点头,嘟嘟囔囔的走了。
少女名殷桃,忠顺王之女,封宁安郡主,上次去皇宫玩耍时,偶然遇见一袭素白麒麟候服的薛洋在御花园里和圣上交谈,虽然当时他冷冰冰的看了自己一眼,但是殷桃觉得那一眼瞥进了自己心里,少女的情怀总是春,最后问了半天才打听道,那个男子就是安候薛洋。
至此忘不掉了,吃饭睡觉做梦都是薛洋,这才让自己父亲忠顺王去找皇伯父请求赐婚的,但是她和忠顺王都没想到,薛洋的婚事是皇上,太上皇,和齐老一起保驾护航的,允许薛洋自己娶一个自己心满意足的。
可怜的小殷桃,就这样陷入了单相思的境地,而当事男主薛洋,这个时候正在调查神京异常人数的问题呢。
贾府最近安定了不少,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吵闹,或者某人总是莫名其妙的遭灾了,贾母认为是那位妙玉师傅祈福有了作用,于是留下她让她多祈福几日,殊不知只是国运玄鸟玩他们玩腻歪了,最近不想倒腾他们罢了。
但贾府实际上没有那么安定,因为寅吃卯粮的问题,家里面出现了大大的财政赤字,让管理钱财的王熙凤焦头烂额,自己的嫁妆贴补进去连个水花都没看见,贾琏还一天到晚不管香的臭的,都往房里拉,她现在也无心管辖了,怎么样缓解贾府的危机才是王道。
恰好,长安县内的张财主的闺女,唤个金哥,一日出门游玩,被长安府太爷的小舅子李公子看上了,但是这位金哥与长安的另一位守备公子定了亲,这张家也是嫌贫爱富的,就非要退亲,这守备家就死活不同意,二者闹起来,这张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联系上了贾府的家庙水月庵,王熙凤被水月庵的老尼一激,显了个能耐,让这位守备退了亲,哪想着这金哥是个性烈的,自缢而亡,那位守备公子也是个有情有义的,跟着一道殉了情。
这可惹恼了另一位守备将军的公子,这位守备公子他的好友,长安守备将军凌晟的独子凌云昊,这位把信就递给了薛洋,薛洋回信告诉他,先拿长安府太爷与府君,屁股坐不正还要他干嘛?这凌云昊跟着薛洋白狼谷一站后,职位颇高,写了个折子参了上去,后面一个月不到,这位长安府太爷一家就以贪污受贿的名义被收监,也包括那个小舅子。
而王夫人更是不知死活的,接受了老亲甄家的一半财物,并且收拾的妥妥贴贴,自以为没人知晓,实际上,他们家都快漏成筛子了,圣上早就和薛洋商议了许久,安排进去一大批人。
就这样,当贾府还沉浸与这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局面沾沾自喜时,真正聪明的人,都已经和他们拉开了距离,离他们远远的,不愿意沾边。
林黛玉则是好笑的看着贾府的局面,他现在明白了薛洋当初的意思:“我不属于这里,我在局外,但我又属于这里,因为我已经跳入了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