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琪问道:“爹,我们为什么还要参与晋省金融,难道你想报仇吗?”
范永斗头说道:“晋省金融大局已定,给我们的机会不多了,只有参与进去,才能更加了解他们,才能再次寻找到机会。”
范琪说道:“这次输的真不甘心,被来那个刘闺丫已经坚持不住了,居然最后翻了盘。”
范永斗微笑的说道:“刘闺丫很厉害,如果我们实力相当的话,我不是她对手。
实际这次金融战,在朱存极参与进来的那一刻,我们已经注定输了。
结果在于,他们是惨胜还是大胜,大胜不说了,要是惨胜,虽然保证了金融市场,却伤了他们的根基。
而我们也只是退败出晋省,不会有什么大的损失。
可惜啊!最后他们是大胜,无奈啊!”
范琪不服气的说道:“要不是那些商人参与进来,我们怎么会输的那么惨。”
范永斗微笑道:“这很正常,没有人看着家被攻击,而不护着。
我范永斗输的起,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石楼县.金满堂
朱存极有些微醺,半卧在床上,左手搂着田生兰,右手抱着董小宛。
美得,那叫一塌糊涂,现代单身狗要是看到,非得抽他两巴掌,顺便骂一句,让你小子左拥右抱。
田生兰用手指,在他胸口上划着圈,感慨的说道:“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最后帮助我们的居然是那些商人。
他们居然放弃了最后利益的狂欢,毅然加入了我们的阵营,生生将粮价稳定了下来,把范永斗击退。
不过范永斗也真是厉害,居然能够说服江南粮商,加入这场金融战争,害得我们差一点就鱼死网破,动用储备力量跟他抗衡。
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亏大了,即使赢的话,以后的日子也是战战克克。
一旦晋省遇到大动荡,没有大批的储备粮作为定心丸,很容易就出大乱子。
这次我们真的要感谢他们,最后的仗义出手。”
董小宛羞红着脸跳下了床,躲过坏蛋那只作怪的手,温柔的瞪了一眼坏蛋,跑出屋外,去拿已经熬好的醒酒汤。
朱存极将头躺在田生兰,硕大的胸部,享受着饱满与温柔,闭着眼睛说道:“这次的赔与赚,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
即使这次输了,我也有办法能摆脱危机,这次危机,对新生的金融市场来,说是只是一次练兵,一次考验。
这次的结果,可以说让我欣喜若狂,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最让我兴奋的是,我终于把天下商人的心,聚到了晋省,把这里当成了家一样的护着。
这比我赚多少银子都开心,这是一股,足可以改变乾坤的力量,有了他们的认可,什么鞑靼,什么流寇,覆灭都是迟早的事。”
田生兰思索了一下,眯着眼睛,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对这次金融战早就成竹在胸,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说。”
朱存极扭动了一下脑袋,说道:“没有必要!这种对抗的程度,对于我这个金融市场的缔造者来说,真没什么太大感觉。
你以为我喜欢跟翟堂下棋啊,他就一个臭棋篓子,还嫌弃这嫌弃那。”
噗嗤一声,刚端醒酒汤进屋的董小宛,乐出声来。
田生兰没好气的轻拍了一下他脑袋,说道:“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全天下人都没有你厉害。
赶紧说呀,为什么不告诉我吗,一直把我们瞒在鼓里,害得我们紧张了这么长时间。”
朱存极笑嘻嘻的说道:“我是无所谓,但是对于你们,这些初学者就不一样了,这次经历对于你们来说,是一次难得的学习和成长。
尤其是刘闺丫,她让我刮目相看,她简直就是,为金融而生的天才。
在那么激烈,手里弹药不足的情况,居然使出了杠杆倍率操盘,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硬生生的逼着范永斗,拿出了最后的底牌,进行搏杀,换另一个人,绝对做不到这种地步!
当然了,除了我。”
咯咯咯,董小宛实在忍不住了,直接笑弯了腰,每次看到这坏人自夸的样子,他都是无法忍住笑意。
朱存极一把,把她抱在怀,照他屁股打了一下,说道:“敢嘲笑夫君,家法伺候。”
董小宛赶紧求饶,再次跳下地,将醒酒汤,端过来放到他手里,说道:“大小也是个王爷,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
朱存极笑嘻嘻的说着:“跟老婆在一起,还要什么正行。”
喝完醒酒汤,罪恶的大手,又伸了过去。
董小宛一个没躲开,一把又被他搂在了怀里,然后另一只手搂住田生兰。
微笑说道:“上好的蜀锦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让他们过来,为你们三人,量身定制嫁衣,喜欢什么样式?告诉绣娘。”
田生兰满脸都是幸福的模样,说道:“我喜欢刘英妹子的“富贵牡丹凤凰衣”。
可是我又不想重复,我想要既漂亮好看,还要独特绝无仅有的嫁衣。
但是一想,自己要挺着大肚子嫁人,我就想揍这小子,真的好头痛啊!”
“大什么肚子啊!才三个月,不显怀。”朱存极,看了她一眼,试探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是小子,要是个闺女哪。”
“哎呀,别咬别咬,我错了,我错了,别掐别掐,是儿子是儿子。
哎呀,饶了我吧,我错了,小婉你别跑啊,救救我!我错了,你注意点肚子,哎呀,我的眼睛。”
第二天
朱存极骑在马上,眼角抽动了一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青的眼眶,郁闷的向太原府前进。
看着旁边不断抖动的四轮马车,无奈的说道:“姑娘们,咱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好不好。
你这样马车抖来抖去,很容易让人家产生误会。”
四轮马车里先是一静,紧接着爆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
马车车窗打开,董小婉长的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坏蛋,说道:“你就是个大坏蛋,应该让田姐再打你一顿。”
九岁小萝莉妹子,朱筠莉从旁边露出脑袋,茫然不解的问道:“车子抖动,有什么好笑的呀!”
顿时又引得车里的明白人,一阵哄堂大笑。
这次朱存极去太原府,为了两件事,一是,为了官吏应试事情。
由于开封和襄阳的事,管理应试,一推再推,最后决定在农历十二月六日,在太原府,晋王府邸,进行晋省,第一次官吏应试考试。
第二件事,就是趁这个机会,把钱二喜和寇白门的婚事给办了,两个人现在粘的不要不要的。
除了陪睡,基本上钱二喜的一切生活,都是寇白门来打理。
当然,这也就是钱二喜,这要是换成朱存极,早就把她洗白白扔床上了,某些事情,还用得着等结婚办。
可惜的是钱二喜不是他,两人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连手都摸过了,结果一见面一说话,还是脸红脖子粗。
朱存极一看,自己不出手不行了,要靠自己这个傻大哥,你得等猴年马月才能把媳妇娶进门,还是我来吧。
家里的女人,一听说他要去太原府,都嚷嚷着要跟着,除了老娘和有身孕的田生。
其余的全都跟来了,这一路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闲话少说,顺道去了一趟石山村矿区,巡视了一番,又做了一番嘱托,最后离开。
直接跨过冰冻的汾河,进入了太原府地界,他没有进入府城,直接进入了游骑兵军营。
沐小妹第一个跳下马车,嚣张的大喊着:“小姐大我回来了,你们高不高兴啊!”
那帮小子,先是一楞,随即四散奔逃,边跑边大声喊着:“救命啊!小姐大来了。”
沐小妹瞬间一脑袋黑线!太过份了!
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握着小拳头追了上去,叫嚷着:“你们想死是不是,数学题做完了吗,我要考试。”
朱存极乐呵呵的看着,嬉笑打闹的年轻人,摇头说道:“年轻真好,我已经老了。”
寇白门说道:“王爷今年才21吧,怎么会老那。”
朱存极摇头道:“心态老了,跟年龄无关!”
又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钱二喜,直截了当的说道:“就这两天哦,把你俩婚事给办了。
我在太原府和石楼县,分别为你们各准备了一套新房,结婚以后,你们就擎等当新郎新娘吧,别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操心。
唯一要操心的事,就是争取在半年之内怀上,然后明年抱个大胖小子。”
众人听罢,一阵哄堂大笑。
把寇白门羞的,躲在董小宛背后不敢出来。
钱二喜挠的头在那里傻笑,不断的说着:“行哩,行哩,都听王爷的,明年抱大胖小子。”
这一下把寇白门羞得,实在是没法呆了,一溜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间。
曹化淳看着,长公主朱微娖,紧跟着铁狗子,跑到那群少年跟前,跟他们一起有说有笑,开心得不得了。
扭头对朱存极说道:“秦王啊”!你就让长公主回去吧!大明帝国的公主,老在外面不合适。”
朱存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好像我不让他走似,只要他想回去,随时可以跟你走吗?我又没有拦着她。”
曹化淳无奈的说道:“王爷咱明人不说暗话,她对那个铁狗子什么样,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整个人都被迷晕了,他那还有心思回京师啊!
我的意思是呢,你把铁狗子调到别的地方去,让他俩分开,见不到人了,心思也就淡了,也就能跟我回去了。”
朱存极一个劲儿摇头说道:“哪能那么干呢,你知不知道啊?
这个年纪的少年,是心里最敏感的时候,有一点儿挫折,都能留下一生的阴影。
这要是让我家狗知道,因为身份的原因,不能跟公主在一起,这种刺激他哪能承受得了,这不把孩子给毁了吗!
不行,不能那么干。”
曹化淳听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闹了半天,你为了一个孩子的感受,就能随手把我们家公主给扔出去了。
这是哪个师傅教给你的道理呀?我就纳闷了,谁轻谁重你怎么就分不清呢?
曹化淳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王爷,您觉得以他俩的身份在一起合适吗。
换句话说,以他俩身份的差距,有可能走到一起吗?”
朱存极眨了眨眼睛,说道:“没事,您放心,我家狗子不嫌弃她。”
“我嫌弃他!”曹化淳一声怒吼,转身就走。
朱存极做了一个很无语的动作,对周围人说道:“这老头脾气咋这么大呢,我说什么呢?就把他气成那个样子!”
周围的人一阵无语,心话:“你这还没说什么,你要是再说什么,人就得被你气死!”
王在进边往回走,边说道:“官吏应试一切准备完毕,后天就可以开考。
这次应试的人数达到7000多人,其中有176个女人。
男人都好说,适应的岗位也多,如果女人要是考上的话,应该安排什么样的岗位?还请王爷明示。”
朱存极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蔡广德和王在晋,思索了一下说道:“如果她们要是能考上的话,我们所控范围内的所有职位,随她们选。”
二人瞬间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