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觉得当暴君还挺舒服!
特别是对付这些世家之后,赵匡胤感受了一种放纵的舒适感。
在宋朝时期的赵匡胤虽然身为帝王,但是却没有像现在这样能够真正的随心所欲。
这种感觉让他心中那被压制住的欲望开始不断爆发。
只可惜司马邺的名气已经逐步的被天下的大多数世家大族所唾弃,这件事情也很快的传到了江南一带。
李治在制衡上面已经玩的炉火纯青,许多从北方逃窜过来的世家大族也开始逐步的依附在了李治的手上。
建康将军府内,只见一名文士面带微笑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司马睿,以及下首的王导和王敦两人,不慌不忙的对着司马睿劝说着。
“琅琊王乃是天命所归,伪帝司马邺不敬天地,不惜民力,残害忠良,琅琊王为帝室血脉理应继承大统维系大晋江山!”
当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此时的王导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悄悄的将目光望向了坐在主位上面容如常的李治。
劝说的人正是北方南下郭家的郭政,这人本是籍籍无名之辈手段和能力只能说一般。
但是这人在司马睿扶持之下,粘合了北方的一些世家大族,逐渐的开始能够和王家以及南方的各大世家开始抗衡。
看着那面无表情的司马睿,王导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司马睿指使。
“各位,有何见解?不妨直说!”
李治坐在主位之上,脸上带着一抹平和的神色向着众人询问道。
随着李治的话音刚刚落下,一旁的王敦却直接从位子上站起来对着李治破口大骂。
“司马睿,你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王室宗亲有什么能力去坐这帝位!”
显然王敦对于现在的李治非常的排斥甚至一点挽留的语气都没有。
李治看着王敦,脸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历史上的王敦可不是一个好东西,其本人是司马炎的女婿,手中掌握着六州的军事,平日里都是带兵镇守武昌,要不是现在快要过年了,王敦说不定还在武昌。
王敦和王导两个人是族兄弟,两人分别的掌管着军事和政治。
在历史之上的王敦不仅仅是一个权臣,更是一个谋逆之臣。
永昌元年王敦在武昌起兵以讨伐奸臣的名义攻入了建康,当时门阀氏族才以观望的态度,王敦可谓势如破竹。
王敦在攻入了建康之后,直接架空了司马睿甚至还想要图谋篡位,最后司马绍趁王敦病重才率兵讨伐成功夺回了权力。
李治对于王敦可是非常的忌惮,而现在决定趁此机会直接解决王敦。
王敦现在掌管着荆州大部分的军事手中握有差不多将近八万的军队,而李治基本上属于半架空的水平。
但是在这几年的时间之中,李治也开始逐步的培养自己的人才,并且拉拢了部分世家,这使得整个江南的部分郡县已经基本上掌握在了李治的手中。
当然还有部分的世家大族采取观望的态度,不过现在的建康已经基本上是掌握在了李治手中。
就在整个局面变得僵硬之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
“报,刚刚收到急报,荆州湘东太守郑澹,南蛮校尉魏乂拥立王含为帝!”
随着这条消息的传出,在场的众人脸上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纷纷的将目光望向了王敦和王导。
王含是王敦的兄长,另外两个则是其姐夫和表弟,这两人竟然造反了。
王敦眼中带着一抹冷意的看着那传信的士兵,语气稍有慌乱的说道:“不可能,这是假的!这是谣言!”
还没有等到王导开口,周围的门外传来阵阵响动,只见身穿着铠甲的诸多军士已经冲进房间内,手拿利刃的盯着王敦和王导兄弟。
而房间的众人此时看着眼前的这种场景也似乎的猜到了什么。
由于将军府不允许外人带武器进来,这也就意味着现在的王敦和王导两人已经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将军,何意?”
王导整个脸色也变得铁青,他也没有想到,司马睿竟然会选择向王家动手。
这场会议明显就是为他们王家特意准备的会议,如今的他们已根本没有任何的余力去反抗现在的司马睿。
“司马睿,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些,我手中有带甲兵士十万人,到时候若是我死了,必然会攻破建康,诛杀你司马家全族!”
王敦愤怒的看着周围披上铠甲的众多军士眼中带着愤怒的对着李治说道,现在李治手上虽然有一部分的军队,但是相比于王家拥有的军队来说要差了许多。
王敦甚至在面对这种情况也依旧是对于司马睿趾高气昂。
“呵呵,你们王家谋逆之心,众人皆知,天下能容忍你这等贼子吗!来人将王敦擒了,砍去双手双腿做成人彘,至于王导暂时押入将军府大牢!”
李治倒是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王氏兄弟二人,语气平静的对着两人说道。
而此时的两人在听到了司马睿所说的话之后,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显然从司马睿的眼中听不到任何的妥协之声,反而是非常的坚决,似乎现在已经准备和王家撕破脸面。
而现在的建康城也乱成了一团,整个健康的守军正在和王家私兵进行交战,打算趁此机会来将整个建康的王家一网打尽。
当然在各地也有许多王家之人在地方为官,只可惜现在是春节时刻大多数的人都返回了家中。
趁着这一次大好时机,李治要坚决铲除王家势力,争取掌握更多的权利,从而保证接下来拥有着更多的军队去支持北伐。
这一次政变可以说是一场非常巨大的豪赌,李治希望借助着这一次的政变,清除大部分王家所拥有的势力,从而掌握更多的军队。
血腥味弥漫整个建康,将军府内,王导和王敦此时也面色苍白地看着那坐在主位上的司马睿。
现在的他们已经完全认不清楚眼前的司马睿,这种果决和这种手段,和他们曾经认识的司马睿有着最为直接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