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何要杀那妇人?”
罗老有些不能理解这人想的是什么,何翠继续道:
“因为那妇人跟他要钱,屠户是个死抠门,他从来不是青楼等地方,都是在家里的,总之就是因为那妇人拉着他要钱,他不给,然后把他给惹急眼了,就将人给杀了。”
“也及时说,那女孩儿全程看见了对么?”
何翠点头,欲言又止的看向李家柒,李家柒点头
“她是必须要出来指证的,这样人证物证都有了,但,如果她出来指证的话,那屠户势必会将她是暗门子这件事说出来。
即便她是被逼的日后怕也是不好做人的,至于她的两个弟弟,我会让人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家人将他们给送回去。
那屠户对他们两个如何?”
“非打即骂!不过总比对那女孩儿能强些的,不过也说过要将他们卖到小官馆儿那样的地方去的话。”
罗老点头
“那这件事就差不多可以结案了。”
李家柒点头,她想要尽量保住那女孩儿的名声,但这是审案,而且不说现代的审案都是开放式的,这古代的就更是了。
就看昨天下去俺县衙门口那些人,就差没有翻墙了。
她想着,那前任县令将这县令府衙修的这么好,墙修缮的有快三米高了,被就是为了防止那些百姓趴墙头看戏吧?
“那妇人要怎么办?屠户斩立决是一定的,那妇人呢?”
“拐人家儿子当自己儿子,流放三千里吧!”
要她说,人‘饭’子也应该直接死刑,可惜她不是制定规则的人。
“至于那妇人相好的,以有伤风化和通奸罪,坐牢五年,正好让他跟着全年的山匪一起去干活去。
另外那妇人的丈夫,放了吧!”
罗老听她这么说点头道:
“那行,这事我来办,看你今天已经开始育苗了,今年是要早些种么?”
说起这个李家柒真是有不少事要做
“对,今年早点将稻种给发出来,另外我还要挨个村里去看着他们整,其实简单是简单,但一撮的量不能太多。
另外我今年打算尝试一下二茬稻,就是稻子割完不管,然后那割完的稻子根部还会再长出稻子,就是不知道后长出来的灌浆情况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明年就要尝试直接种两季!”
罗老是真不知道这稻子还能这么种?
“能行么?”
“行是肯定行的,另外我还要让人去河里捞虾,放到稻田里搭配着一起养,还有鱼,其实养螃蟹也可以。
只是那东西容易扯皮,咱们如今这里没有合适的东西将他们隔开,到时候万一这家的跑到那家田里了,那家又跑到别人家田里了,麻烦的很。”
“听你这样说,看样子你是很有把握了。
那行,你去整吧,这里断案就交给我,我拿不定主意的再找你。
还有那竹器,今年是不是要停了?”
“停了吧!这个我到时候会跟他们说的,毕竟编制竹器这个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咱们县里的竹器火上一年,当年的价格上去了,今年大家都能看到竹器的好处,自然都会尝试学着做,一来二去的,竹器的价格就下来了,再卖就不划算了。
如今县里最创收的还是织布机,这块儿得好好搞,图纸和消息我已经让人带去京城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
咱们县里的话,这样吧,通知下去让各家各户都将门面给收拾收拾,尤其是酒楼客栈这些,就说回头县令派人去检查。”
“为何?”
罗老有些不解她要做什么,李家柒就道:
“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商人等陆续来在咱们县里买布,自然也会有来买织布机的,这人来人往的,自然是要给人留个好印象了。”
李家柒第二天就开始挨个村里去看着他们育苗,等她挨个村里都走一趟下来,钱大人又来了,还带着知府的信件一起来的。
意思就是要让李家柒给他粮食。
“钱大人啊!我是真羡慕你这个县令当的可以到处跑,我就不行了。不过粮食我是真没有,之前我这富安县是个什么样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就奇怪了,你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跑来跟我要粮食呢?”
钱大人一身湛蓝长衫,负手站在客厅中央,他这次自认有底气,就连坐都不想坐,只想要赶紧拿着粮食离开。
“李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有没有从我子丰县的山匪宅里运送粮食走,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这次来也不多要,五万斤,”
“噗!咳咳!失礼,失礼了。我实在是让钱大人您的言辞给吓到了,五万斤?您称称我看看有没有五万斤?”
钱大人知道他难缠,想起第一次他竟然用侮辱人的方式将自己给气走,这次他可没有带女儿来,看他还如何气自己。
“李大人说笑了,我这里可是有知府大人都是手书。”
李家柒将知府大人的信往她面前一扔,直接对外喊
“来人,送客!”
“李大人!”
钱县令要气死了,可要粮的事是甘州知府让他来的,但如果要到了,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可是,这个李大人,年纪不大,胆子倒挺大。
看着被直接扔在地上的知府大人手书,钱县令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钱大人,你可别看我年纪小就好糊弄,知府大人这封手书上可是没有写要我给你多少粮食,只说跟你是至交好友。
你们是不是好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哦,对了。”
李家柒说着将扔在地上的信给捡起来,草率了,自己扔的自己捡。
“还有就是您给我看的这封信,真的是知府手书么?”
见他又将信给捡起来了,钱县令以为他到底是还是怕的刚要说什么,就听他道:
“哦对了,这封信我得留着,这可是个证据,免得日后大人您用这个说事,好了,大人您可以走了。”
“什么?”
钱县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当真不肯给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