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脑海中的数据，秦川有些懵。
包租公他懂。
天元大厦他也知道。
可这个颓废的气质是什么意思？
这也算是一种能力？
仿佛感受到了秦川的疑问，系统竟然很有灵性的显出几个字：
“因为考虑宿主财富提升太快，未免穷奢极欲，暴露出暴发户的心态。”
“所以本着气质慢慢提升的道理，宿主将经过一系列的气质提升的打磨。”
“因此，宿主可以将颓废的气质理解为，穷酸的气质。”
秦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还可以这样玩？
正当他纠结的时候，方慧不满了：“少爷，麻烦你听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集中一下注意力。”
秦川老脸一红：“抱歉啊，方总裁，你说，我听着呢。”
人家好歹是为了他的千亿身家奔波，这样走神的确是有些不太好，连忙端正姿势，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方慧却是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而是一脸怪异的盯着秦川。
“怎么？方总裁，我脸上有花？”
秦川被看得有些发毛，连忙道：“方总裁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我一定洗耳恭听。”
方慧充耳未闻，依旧盯着他看，脸色也越发怪异，直到足足过了一分钟，方慧这才道：
“少爷，原本今晚是咱们公司跟富泰资本达成战略合作的庆祝酒会，富泰资本的董事长跟少东家都会到场，所以我是想要让你出席，以示尊重的。”
秦川一听是出席酒会，顿时松了口气，吃吃喝喝，吹吹牛皮，轻松得很，立马答应下来：
“没问题，我一定到场。”
但，方慧却是显得有些纠结，最后重重叹了口气：
“不过我刚刚发现少爷你的气质不怎么适合出席这个高端的酒会，所以经过慎重的考虑，还是决定……”
“少爷你以后还是安心做个富家少爷吧，酒会你就不要出席了，以后公司的事一切有我。”
秦川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方慧，眼睛瞪到灯笼一样大，我的气质不适合出席高端酒会？
这特么什么鬼？
“方总裁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川脸色微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还是决定问一问。
方慧脸色一正，义正言辞道：“少爷，或许是你最近太过操劳了，显得有些颓废，所以不让你出席酒会，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
尼玛！
得到肯定答案，秦川有种想骂娘的感觉。
系统，你特么能不能不要这么坑！
去特么的颓废的气质！
……
下午，秦川站在天元大厦前。
过往行人纷纷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
不用说，一定是他溢出身体的——贫穷的气质发挥的作用。
深吸一口气，秦川压下心中的郁闷。
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天元大厦，心中又不禁涌起一阵满足感。
天元大厦高九十八层，商住两用，妥妥的临江第一大厦，地标性建筑。
而现在，它正式属于自己了。
正心潮澎湃时，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从大厦门口走了过来，目光四处打探似乎在找人。
他先是四下打量，看了一圈又一圈，无数次将秦川自动过滤，最后实在没有发现目标，这才将目光放到秦川身上。
用很不确定的语气，和一脸狐疑的模样问道：“请问，您是秦川秦先生吗？”
秦川点点头：“我就是。”
听到肯定的回答，但中年男子却是满脸质疑，又深深看了秦川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
“请问您的姓是秦朝的秦，名是山川的川吗？您的电话号码是138……”
秦川知道又是穷酸的气质在发挥作用，也懒得解释，径直把一堆的证件丢了过去，道：“土地证，产权证，还有我的身份证！”
中年男子虽然一脸惊恐，但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证件看完，这才收起疑虑，一脸恭敬道：
“不好意思秦少，是我突兀了。”
“我叫韦嘉苍，是天元大厦的总经理，欢迎您视察大厦。”
秦川摆摆手：“行了，带我去转转吧。”
作为临江的地标，这天元大厦他早就来过无数次，可这一次来，他可是已经成为了大厦的所有人，当然要好好参观一下。
韦嘉苍不敢怠慢，立刻躬身一引。
秦川也不客气，当先走了进去。
天元大厦是商住两用，里面不但有巨大的购物中心、豪华餐馆、顶尖宾馆，还有上百家公司在里面办公。
五十八层往上则是居住区域。
所有的地方，都只租不售。
每年租金数十亿，妥妥的吸金怪兽。
足足参观了一个多小时，秦川才心满意足的来到最顶层。
他打算在这里挑一套房子，现在虽然还住在苏家，但也不知道哪天就会被赶出来，还是得早做打算。
“秦少，这一层的房子是咱们大厦最好的地方，每一个房间都能俯瞰整个临江，特别是晚上，灯火辉煌，灿烂无比。白天也很美，咱们的母亲河临江在远处山脚蜿蜒而过，如同一条碧玉的缎带……”
韦嘉苍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疑虑，而是拿出浑身解数，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
毕竟，这么年轻就能拥有这么一座大厦，不管是富二代还是自己的财富，都已经堪称恐怖，跟着这样的老板混，前途无量啊。
当然，新老板的气质虽然有些那什么，但完全不影响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伟岸啊。
“秦少，您打算在这里居住的话，我推荐您住这一套，屋内空间宽达四百八十个平方，室外空间两百多个平方，不但拥有私家花园，还有一个露天泳池。”
韦嘉苍把秦川引到一间屋子前，推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奢华到极致，却又不浮夸，反到带着一丝艺术气息的装修风格。
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就再也无法抽离。
秦川自然也是非常喜欢。
韦嘉苍察言观色，立刻道：“秦少，那我就安排下去，这间就作为您的私人领域，让您住下了。”
但，话音刚落，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什么你就安排下去？”
“韦嘉苍，我不是说过这套房子我有安排吗？真以为你是总经理就能为所欲为？”
伴随着声音，两名男子从电梯口走了出来。
说话的是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身穿和韦嘉苍差不多的西服，胸口上别着胸牌，写着章远二字。
他当先走了过来，看着韦嘉苍一脸不爽。
另外一人则是一名青年，留着长发，一身的名牌，但却是有些流里流气的。
“章远，我的确不能为所欲为，但你知道秦先生是什么人吗？”
韦嘉苍也板起了脸，跟章远争锋相对。
但，没等章远说话，他旁边的那个青年却是表情玩味的看向秦川：
“秦先生？我说堂哥啊，你不是在苏家做赘婿吗？什么时候这么威风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