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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子优感到嘴边的笑都有点抽搐,她回过头看向同样一脸尴尬的柏越,“不用说,这肯定是我爹的主意。”这方法太损了吧,尴尬地笑过之后不得不在转过头的瞬间调整好面部表情,换上大方得体的微笑,“见过各位将军。”

几个将军站起身哈哈大笑:“老沐你这招够阴啊!”一位将军走过来笑着拍了拍柏越的肩膀,“你们两个也别行礼了,都是自家叔侄,紧张什么!”

进来两个士兵很快将座椅搬过来放好,本来是打算按次序摆成两列的,沐军师一个眼神示意过去,他们就很识趣地将椅子摆成了一个圆环型。

“都坐坐坐,坐下来再谈事!柏越、子优,你们两个也过来。”柏将军先入座了,等待所有将军都坐下后柏越和沐子优才拉开柏将军对面那两张椅子坐下。

“我今日听了他们六个人的策论,觉得我家那兔崽子书怕都是念到狗肚子里去了,草包一个!”一个将军气愤地说。

“就是,那个擅长纵横之术的那小子叫什么来着,李木是吧?不错,他的一些想法老夫很喜欢!”

“那个李观棋,谋略过人,比他爹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用看,以后也是个好谋士!”

“他可不止是谋士,他一身骑射之术可了得了!今早的骑射比试我去看了,这小子稳得很呐!”

“我家那个,都比不上人家的一半!拳脚功夫不行,问起来谋略也是支支吾吾,一棍子下去都打不出几个屁来!怎么人家子弟就是这般能文会武,我家那个孽子怕是连子优一介女流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那些将军坐下后就开始感慨了起来,刚刚在帘子后不能说话,他们的嘴不得不闭上,不然他们答的一些言论怕是他们当场就要夸赞出来。

张副将冷哼一声,“你们那还算好的,我家那才是孽子!自己一个草包就算了,还拉帮结派瞧不起别人!天天不挨打就皮痒,不给他老子省心!”

柏越和沐子优全程尴尬但是又礼貌地坐在一旁听这群将军你一言我一语,不得不陪着笑意,这些将军都是没有恶意的,只是对于他们这群子弟的教导几嘴抱怨而已,但是他们两个平日里也不太喜欢高调的场合,特别是这种被迫听着的夸赞,还不如让他们两个去跑马。

“好了,我的意思就是这些小子还是需要约束的,有些观念该改的一定要改的,所谓的门第之风一定要杜绝!军营里向来都是看功绩说话的!”柏将军打断了那些絮絮叨叨的讨论声,表达了他的意思。

张副将第一个站起来应和道:“那肯定,将军你放心,我回去就去教训那个小兔崽子,一天天的该学的没学到,歪门邪道倒是一肚子!柏越你教训得对,是该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

“对什么对?!”柏将军一声怒喝,吓得张副将马上坐了下来,“柏越,你就是这么处理事情的?你知不知道这严重点就是滥用私刑?”

柏越立马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回道:“我当时只是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能说明道理。如今想起来确实是我当时太过于冲动了,按照规定不应该是我处理这件事,柏越愿意父亲给出任何惩罚。”

张副将连忙站起来劝道:“柏越他本意是好的,还罚什么?而且他说的在理,你要是跟他们讲道理他们那群草包还不一定听得懂!”

“是啊是啊,我看柏越在处理这件事情上虽然有些许欠妥但总体上来说是好的,就没有必要罚了。”

“确实,而且柏越这个年纪能有这个魄力,有这个实力,在子弟一辈中早点立威也是好的。我现在看着柏越和子优就觉得他们像极了将军你和军师,这是青年一代的掌权者该有的姿态啊!”

柏将军消下去的气一下子就又升了上来,“谁说他就一定是以后的掌权者?能者继之,谁还看着他这个姓氏啊?柏越!你要是给我有了一点架子,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柏越突然被点名,忙收回走神的思绪,连连点头,“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柏将军看到一旁轻笑的沐子优,语气缓和了些,“子优,你要理智一些,以后这小子要是有什么不恰当的举止,你就放心打就是,他要是敢还手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好的,将军。”沐子优收了几分笑意,颇有点认真地回道。

柏越坐下来后还是有点质疑,悄声问沐子优:“怎么我就不理智了?我今天还好啊。”

沐子优笑了,扯了扯他的衣袖,凑近说:“你不服啊,趁着现在快去找伯伯理论,去晚了就没人给你讨饶了。”

……

当天夜里,柏越一个人从草场上取回蛇嘴里的蜡丸后,坐在草地上借着不太明亮的星光削开蜡丸取出里面的纸条,是和突厥边境上传来的密报。其实早在三四年前他和沐子优就慢慢渗透进了军务里,虽然不清楚沐子优负责的是哪块,但他分到的就是打探边境情报的活,甚至已经开始渗透进大梁伸进各国里面的情报网,这张网不是他们一个军的,为了协作方便,柏越还是自己养了一批人。

突厥没有起太多的疑点,倒是西突厥这边安顺得有点过分,甚至还和苏家军的一部分兵线合伙进行了一场小范围的围猎,看起来还是想长期保持着这部分的和平。

他没坐太久,吹了一下晚风后就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就往回走了,走到自己的营帐前,才发现李观棋正站在前面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柏越吹了个口哨,李观棋回过神来看着他走过来,“站在这干什么呢?”

“噢,找你,看你没在帐篷里就站在这里等你回来。”李观棋回道,“今晚的星星挺多的,就是月亮被遮住了。”

柏越笑了笑,拍了拍他,“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吧。”自己先进去点燃了桌上的烛台,让帐篷里稍微亮堂了些。

这是李观棋第一次进到柏越的房间,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遭,还是有些惊讶。他这点反应落入柏越的眼里,他一边看着李观棋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的帐篷,一边笑着往桌上倒了两杯茶,调侃道:“怎么这么惊讶,和你想的不一样?”

李观棋笑了笑,也没有心思被戳破的尴尬,坐到了柏越对面的凳子上,说:“说得好听点,你是这军营的少主,就算你的性格是那种不怎么只在乎外在的人,但是你这房间简约得还是有点出乎我所料。”

他一看过去,柏越的帐篷里一间简约的木床和一张桌子两个凳子是军中固定发的,他就没有添置其他东西了,连衣物都是放在床的一边,床上除了衣物就是摞起来很高的书,只留出刚刚好够一个人睡的地方,床头就是刀剑和弓箭,柏越和他不一样,他是主攻的是骑射,称手的兵器也是弩箭这类的,柏越显然是近战类型的,好像他主攻的是剑法,倒是很传统。墙上挂着有整个北漠的地图,绕着帐篷围了一圈,除了这些外,就是一套擦拭得很好的盔甲了。倒是在帐篷的另一边放着三四个木箱子,有些还用皮革包裹住了,这些让李观棋有些好奇。

“我去过其他人的帐篷,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添置或者会放一些骨器装饰,你这里是我见过最简陋的了,看上去就像已经开战了将军的营帐。”李观棋补充着说道,一边还在看着墙上的地图,那些地图地形图都是柏越看过很多遍的了,很多地方都用笔圈出来了不同的记号。

柏越笑道:“给我这么高的评价吗?”

李观棋收回目光看向他,“我知道这里对你来说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而且很多时候你不尽是休息在这里。”

柏越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李观棋笑道:“我知道的,你和沐子优是作为以后的军中掌权人培养的,很多夜里你都是去加训去了,而且不是一般的训练。我见过你和狼搏斗,那次我有个想法去找我父亲,他正在和军师在看你的训练,在另一边的草场,我看着你没有任何兵器就杀了一头狼,流了很多血,伤口很严重,当时我记得军师只是评价了一句你那天状态不好,要调整。”接着他有些嘲弄地轻笑了一下,“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没有天生的上位者,都是训练出来的。”

柏越喝了口茶静静地听他说完,笑道:“我倒不知道你这么早就开始关注了我。我没有兄弟姐妹,柏家到我这一代就我一个男丁了,有些事情是我必须要去做的。”

“我知道,今天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谢谢你今天白天的事,谢谢你为我出头。那些话他们说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听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是头一次有人替我出头,在我几乎快要习惯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告诉我不应该如此。”李观棋眼里有些落寞,出身是他最难以说出口的缺陷,而且这个缺陷将会伴随他一生,没有办法丢掉,没有办法洗去。

柏越和他轻轻碰了个杯,说道:“我只是纠正了一个本就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李观棋,不要因为你出身在泥沼,就真的被淹死在泥沼里了。往上数八代,谁能保证自己祖宗就是一路大富大贵下来?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不应该受这些折辱。当然,我也有我的私心,我为你出头,说不定你这辈子就愿意给我卖命了?”最后这句话他只是习惯性地调解一下气氛,李观棋这人过于认真了,好端端一个闲聊弄得严肃又紧张。

没想到李观棋更加认真地回道:“以后你掌权了,我李观棋一定会成为最让你骄傲的左膀右臂!我可以为你出谋划策,也可以为你披甲出征,只要你赏识我,那我一定会将我这条命亲手奉上!”

柏越看着他眼睛里的认真,这怕不就是肺腑之言了,“好,兄弟,以后我不管做到什么位置,你都会是我最得力的副手。”

李观棋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一杯茶愣是喝出了酒的豪迈。

临走的时候,他又看到了那几个箱子,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些是什么?”

柏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无奈地笑了一下,起身示意他过来,柏越蹲在地上揭开了第一个箱子,箱子里面还被一张密密麻麻的铁网封锁住了,下面黑黢黢一片,李观棋伸长脖子去看,突然两颗尖锐的牙齿就咬上了铁网,吓得他一怔,转而惊疑地看向柏越。

柏越若无其事地关上了箱子,语气平淡地说:“对,是蛇,还没有被驯服的蛇。这一箱子应该是老鼠。”接着他打开了另一个箱子,这个箱子也有铁网封锁着,就是空隙稍微比蛇要大一些,可以清楚地看见满满一箱底都是四处窜的老鼠,而且都是一样的胖瘦,甚至李观棋还眼尖地发现这些老鼠脚上都带着一个铁环。

很快这个箱子也被关上,柏越拿起那个被皮革包裹的箱子,说:“这个是最难驯服的。”

接着他打开,是半箱的蜘蛛,都是漆黑的颜色,四肢上有些毛环的,柏越解释道:“这种蜘蛛毒性最好。”

“另外一个箱子是蜈蚣,你要看吗?”

李观棋摇摇头,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有点不是很理解,“你驯服这些东西干嘛?”

“蛇和老鼠是认路的东西,当然目前我所需要做的只是让他们服从而已,另外两个东西是毒性很重要,子优最近也在研究这两种东西的毒素。”柏越站起身来回答他的问题,这些东西的驯服是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而且前两种还需要固定的轨迹,不过他只用它们的服从就好了,剩下的需要属下去安排就好,总之到最后行之有效就行。

“我有时候觉得你还挺疯魔的。”李观棋说着,不过他自己说完后自己倒是笑了,“对啊,疯魔起来才像是你。正常人的规矩怎么能说清楚。”

李观棋从柏越帐篷里出来后呼吸了口不算清新的空气,没有往自己的帐篷走去,而是来到了父亲李定之的帐篷里,父亲的帐篷还亮着烛火,看样子是还在等他。

“父亲。”李观棋在帐篷外轻声唤了一句,得到里面一个不咸不淡的“嗯”之后深呼吸放松了一下后走进了帐篷。

李定之在看柏家军和西突厥的那一段防线,听到他进来了眼睛都没从地图上下去,只是淡淡地问道:“去和柏越道谢回来了?”

李观棋点头,没有说话,就这么站定在父亲面前,看着地图的背面。

“今日军师给我看了你们的对论,关于最后一个问题,柏越和沐子优的思路合在一起是有效的,但是在前两个问题上他们答的,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吧,以他们的水平应该要更加滴水不露一点,明日我和军师得再商量一下对于他们两个兵法方面的练习,或许可以再精进一点。”李定之抬起眼睛在他身上扫了一眼,继续放回地图上,说道,“你跟着他们去听训,少说多听,按他们的想法走多少不会错哪里去,不要掉了柏家军的份量,听到了吗?”

李观棋喉咙里一阵酸涩,干瘪得吐出一个字:“是。”

“还有,听说秦夫子的姑娘跟你走得很近?我认为你应该尽早断掉,夫子家的姑娘大家闺秀一个,是不适合在北漠生活的,而且你的身份也不适合和她有过多的接触。”李定之想起最近突然出现的一些风言风语,想来还是得告诫一下。

身份、身份,又是身份!今天李观棋听到最多的就是身份了!似乎每个人都在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不堪的出身,不要忘记自己低下的身份!身份,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吗?

苦笑一声,李观棋抬头看向李定之,问道:“父亲,是不是在您看来我的身份就只配永远做最不起眼的角色?是不是我的努力您都看不到?”

李定之抬头和他正视,皱了皱眉说道:“如果你觉得你这次骑射拿了第一,或者说成为这五个人之中的一个很骄傲的话,那我告诉你这并没有什么,只能说是那三个有意放水了,没什么好骄傲的。既然注定了是追随者,那就要尽全力做好本职工作,不要去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能为将军分忧就是你最大的事情。”

“但是追随者和将军是上下级关系,不是主仆关系,父亲。我很敬佩柏越,我甘愿做他的追随者,尽快成长为他的左膀右臂,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甘愿待在他的光芒下、马首是瞻,我会给出我的谋略去启发、弥补他的思维。我有我的想法,也有我的骄傲,或许我并没有您想的那么不堪。”李观棋苦涩地说完之后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就退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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