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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梁如水没有胃口,只喝了几口汤就作罢。到了晚上九点多,她才感觉到饿,只能把杜姨叫过来煮宵夜。

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宋遇下楼煮咖啡的时候听到了,走过去瞄了一眼。

梁如水抬眸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不赞同道:“这么晚还喝咖啡?不怕晚上失眠啊,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重这些。”

宋遇淡定地说:“还有点工作没有处理完。”他喝惯了咖啡和茶,这两样东西已经不太能影响到他的睡眠,勉强能达到短暂提神的效果。

宋遇走回咖啡机前摆弄,不消片刻,梁如水就闻到浓浓的咖啡味飘散出来,盖过了厨房里煮宵夜的味道,摇头叹息一声,随即又问道:“晚晚吃不吃宵夜?我让杜姨多煮一点?”

宋遇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镶金边的黑色陶瓷杯,低着头清洗干净:“不用给她煮,她刚还说自己晚上吃撑了。”

“那好吧。”梁如水说。

等待咖啡煮好的间隙,母子俩闲聊了几句,梁如水说起今天徐家小孩的满月宴,笑容满面:“那小娃娃长得可真好看,白白嫩嫩、粉雕玉琢,这么小就能看出跟徐家大公子有几分相像。小孩不认生,谁抱都不哭,我抱着都舍不得放开了。”

梁如水的话有点多,宋遇不疾不徐地调试着咖啡机:“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顿了一下,他忽然福至心灵,“您不会想抱孙子了吧?”

梁如水:“我……”

她刚说出一个字,宋遇就竖起手掌打断她,正正经经道:“我和晚晚暂时没有生孩子的打算,您可能得再等等。至于等多久,还得晚晚说了算。”

他和孟渐晚去孟家拜年的时候,无意中提过这个话题,她当时斩钉截铁地说不想生小孩。他没有问她是目前不打算,还是以后都不想生。

为了不让梁如水现在就跳脚,他用了委婉的说法,告诉她短时间内他和孟渐晚没有这个计划。

恰好这时候,杜姨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宵夜煮好了,可以吃了。”

“我马上过去。”梁如水对杜姨说完,转头重新看向宋遇,没好气道,“你想多了,你能找到媳妇就不错了,我不指望你现在就生孩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今天周太太她们几个满嘴都是“我儿子怎么还没交女朋友”,梁如水的心态就放平了。

宋遇噎了噎。

他在母亲心里是有多差劲,娶个媳妇倒成了难于登天的事,只要他完成了这一步,其他的都没有要求。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在孟渐晚面前念叨想要孙子,把她惹烦了,他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宋遇接了一杯煮好的咖啡,率先啜了一口,对梁如水投去一个温和的笑容:“您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

他和孟渐晚的二人世界还没有过够,抛开孟渐晚的意愿不谈,他个人目前也没有生孩子的打算。

孟渐晚的观念好不容易从“天天要离婚”慢慢过渡到“有个老公还不错”,他可不想被“生孩子”这件事打回解放前。

宋遇端着咖啡杯上楼,徒留梁如水一个人在原地,回味过来后,她笑着骂了他一句:“臭小子。”

宋遇没回房间,直接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晚上十一点他才把白天遗留的一些工作处理完,起身活络了一下筋骨,回到卧室,谁知孟渐晚还没有睡,靠在床头用投影仪看电影。

家里有设备齐全的影音室,她却在卧室看电影。宋遇认知到这一点,眉梢轻轻挑起,掀开被子坐在她身边,笑着说:“你在等我吗?”

孟渐晚的视线从电影上转移,看着他的脸,没说话,但脸上写着“麻烦你自作多情有个限度”。

宋遇假装看不懂她的意思,点点头,肯定道:“你果然是在等我。”

恰好前方投影的光暗下去,是电影结束了,黑色幕布滚动着白色的字幕,正是电影的演员表,伴随着鼓点般的片尾曲。

孟渐晚打了个哈欠,关掉投影仪。

宋遇眸色闪了闪,好似抓住了什么关键信息:“还说不是在等我,我一过来你就准备睡觉。”话落,他勾起唇角露出浅笑。

下一秒,孟渐晚就把被子扯上来一把蒙住他的脑袋,那架势看起来像是要把他捂死。她顺势从他身上翻过去,一言不发去了卫生间。

宋遇把脑袋上的被子拉下来,一眼看去,只能看到孟渐晚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顿觉好笑,感叹了一句女人的脸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晚饭前她还因为他给她买了私人飞机,任他为所欲为,转眼就懒得理他。

孟渐晚看电影前已经洗漱过,后来喝了杯果汁,她简单漱了个口就从卫生间出来,只见宋遇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腿交叠,后脑枕着手臂,视线随着她的走动而移动,暗示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孟渐晚绷紧的脸溢出一丝笑意,宋遇却像得到了某种肯定,眼底一下点亮,比头顶那盏壁灯还要灼人。

等她走过来爬到床上,他就揽住了她的腰。孟渐晚却伸手抵着他的胸膛,阻止他靠近自己:“我困了,你别乱来。”

宋遇:“???”

“没跟你开玩笑。”孟渐晚平躺下来,手压在被子边缘,思索片刻,幽幽地道,“我最近好像太放纵你了。”

宋遇小声反驳:“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孟渐晚:“嗯?”

宋遇作出要跟她算一下账的架势:“你自己数数看,你总共翻了几次牌子。”他边思考边伸出手,张开五指摆给她看,“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这还叫放纵?你是不是对‘放纵’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不知道为什么,孟渐晚每回听他一本正经地说“翻牌子”都想笑,她自己当成玩笑来说也就算了,他一个大男子说这个也不怕丢面子。

“你有病啊。”孟渐晚扑哧一声,“这种事也算账。”

“我要是不算账,你都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宋遇说,“天天来才叫放纵,我这叫什么放纵。”

“……”

孟渐晚哑口无言,难得在打嘴炮这件事上输给宋遇,索性眼睛一闭开始酝酿睡意,不理会他的絮絮叨叨。

宋遇说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说了个寂寞,她双眸紧闭已经睡着了。

他吸口气,闭了嘴巴,等了一会儿,悄悄地把人搂进怀里,像无数个孟渐晚睡着的夜晚那样,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吻,动作轻不可察,唯恐将人惊醒,竟有几分虔诚的意味。

只是这一次没有那么幸运,他的唇刚撤离,孟渐晚就睁开了眼睛,眼眸漆黑,有着迷茫和不解,而后眯了眯眼,语调淡得听不出起伏:“你……在干什么?”

她抿了一下唇,认真感知了一下,是被亲了没错,不是她半睡半醒间的错觉。他的骚操作还能再多一点吗?

宋遇对上她的视线,短暂的惊愕过后,面色恢复平静,说:“就亲一下你啊,晚安吻也不行?”

孟渐晚歪了下头,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沉默少顷,她缓过神来,得出了一个结论:“所以,我们以前同床共枕的时候,你每次都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她睡觉比较沉,属于雷打不动的类型,像这样亲一下根本不会醒过来,刚才是因为她根本没有睡着才会察觉到。

鉴于他偷亲的动作这么熟稔,可以判断出他没少干这种事,孟渐晚顿时就有一种他白白吃了自己很多豆腐的感觉。

宋遇闭了闭眼:“你听我解释。”

孟渐晚摆出一副“你就尽情地狡辩吧”的表情,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宋遇一愣,不对,我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亲自己老婆一下,难道她还能为这点小事打爆他的头。

“哦,我没有要说的。”宋遇笑了笑。

孟渐晚:“?”

宋遇干脆承认:“你说的没错,你以前睡着的时候,我也偷亲过你。”

孟渐晚:“还有呢?”

宋遇:“还有什么?除了偷亲,没有别的了。”

孟渐晚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果然没有跟他计较,只骂了一句狗男人就放过他了。

被他这么一搅扰,她的困意也消失了,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想想又觉得吃亏,踹了他一脚。

——

翌日一早,闹铃还没有响,孟渐晚就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了,起床穿衣洗漱,到楼下拎着小篮子捡鸡蛋。

别墅的空间大,建个鸡舍不是难事,但这些鸡跟孟渐晚老家的鸡一样,放养惯了,并不会老老实实在鸡舍下蛋,鸡蛋会散落在花花草草间,这就需要费些时间去捡。

不过,孟渐晚从小到大都喜欢这项活动,不会觉得麻烦。

她先把鸡舍里的鸡蛋捡起来,送到厨房,再一边散步一边捡四处散落的鸡蛋。

家里养鸡的好处就是再也不用买鸡蛋和鸡,随时想吃随时有,弊端就是难打理,给杜姨额外增加了工作。

孟渐晚拎着一篮子鸡蛋往回走的时候,看到了宋遇,颀长挺拔的男人站在小路尽头,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本是一幅绝美的油画,他却两手叉腰,跟公园里健身的老大爷似的,做着转体运动。

宋遇看着她篮子里的鸡蛋,心说当初这礼物没白送,她果然不再赖床了。

孟渐晚:“这么有闲情逸致,今天不用去公司?”

“这不是还没吃早饭吗?”宋遇帮她提着小篮子,两人一起往回走,“对了,晚上记得回来,爸的老朋友过来做客,周老三他们也会过来,大家一起吃顿便饭。”

这些事对于目前的孟渐晚来说不难应付,便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傍晚,她才知道来的人不少,燕家、齐家、徐家等长辈都过来了,还有小辈,阵仗大到让孟渐晚以为是在举办婚宴。

这就是解释了为什么下午家里多请了两个厨师,杜姨一个人忙不过来。

孟渐晚不懂就问梁如水:“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梁如水习以为常:“大家平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每年都抽个时间聚一下,互相联络感情,去年在周家,今年在我们家,明年可能在赵家,也可能是别家。不用紧张,不是什么正经场合。”

宋遇还没回来,孟渐晚这位新晋的宋夫人就被委以接待客人的重任。

她站在正厅门外,远远瞧见三三两两的人走过来,她深吸口气慢悠悠走下台阶,准备调整好微笑。

夕阳西下,天边染成了漂亮的渐变橘红,不凑巧的是,恰逢鸡回笼,四面八方的鸡往同一个方向或奋起狂奔,或扑棱着翅膀飞起。

她滞了滞,还未走上前,就看见几只鸡从那群人头顶飞过,几人猝不及防,被吓得趔趄了下,齐刷刷看向头顶。

赵奕琛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样跳起来,嘴里接连爆出粗口:“卧槽,什么玩意儿?”

周暮昀稳重一些,只是往旁边避让了一下,远离这群不明物体。

众人定睛一看,愕然瞪大眼睛:“鸡?为什么别墅里会有鸡?日啊……鸡屎落我肩膀上了!”

孟渐晚:“……”

赵奕琛一秒都不能忍,当即脱下西装外套,用两根手指拎着衣领,扔掉也不是,拿在手里也不是,手足无措的样子惹得回过神来的其他几人发笑。

一辆宾利从几人身后缓缓开进来,宋遇坐在里面看到了孟渐晚和旁边的几个人,示意司机在这里停车。

他下了车,单手扣上西服的纽扣,抬眸瞥了一眼人群中赵奕琛一脸吃屎的表情:“发生什么事了?”

赵奕琛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仿佛被人毒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周暮昀代为回答,拖着平淡的语调说:“鸡屎落在他头上了。”

“肩上!”赵奕琛两眼一黑,随即大声强调,“是肩上!不是头上!宋小八,你们家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养鸡?”

宋遇没觉得哪里不对,甚至奇怪道:“我之前不是给你们看过了吗?这是我送我老婆的生日礼物,你失忆了?”

赵奕琛一口气没提起来,被噎得头顶冒烟。

他抖了抖手里名贵的西服:“你说这怎么办吧。”

宋遇面色如常:“赔你一件。”

赵奕琛:“……”

几人一同往屋里走,周暮昀这个重度洁癖患者自觉离赵奕琛远一点,再远一点,直到退到两米开外的距离才觉得舒服了,生怕他衣服上的“脏物”蹭到自己身上。

赵奕琛察觉到不对,回头一看,差点没气出心梗。

周暮昀淡定地转移了战火,看向边上的宋遇,一字一顿道:“小八,我再也不想来你家了。”

宋遇耸了耸肩,对此毫不在意,手臂揽着孟渐晚的肩膀,低声问她:“两百只鸡够吗?老婆,不够的话再加一百只。”

众人:“……”

孟渐晚侧了侧身子,让他把手臂拿开,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而后,一脸认真地纠正他的错误:“现在是一百九十七只,杜姨杀了三只。”

宋遇:“是吗?回头给你补上,是想要乌鸡还是三黄鸡,或者是别的鸡?”

众人:“???”

你还挺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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