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
听见天玑的话,众队长和耀哉都是一脸的问号。
“没错,就是祢豆子,相信在过不久,大家的桌子上应该就是收到一份,来自珠世小姐的,关于使鬼变为人的实验成功的报告。”
天玑再次口出惊人的说道。
“难道祢豆子是情况,发生了什么不同的进化?”
情况了解的稍微多一点的耀哉,此时问出了心中的猜测。
“没错,之前我和珠世小姐讨论过祢豆子的情况,但是那个时候,祢豆子虽然和其他的鬼有所不同。”
“但是我发现她的情况还是和正常的鬼没多大区别,然而这次祢豆子开始和炭治郎执行任务之后,他本身的血脉似乎是开始进化了。”
“当时珠世小姐就抽了一管血当做研究,而我继续观察着,直到这次和下弦的战斗,祢豆子的进化好像是发现一些,我认知之外的情况。”
“我大胆猜测,祢豆子现在可能已经脱离了无惨的控制,正因如此,祢豆子的进化开始加速,如果我的猜测正确,那么。”
“祢豆子可能会是第一只能够在太阳下面行走的鬼!”
天玑说完,在场的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天玑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家也意识到了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
“鬼舞辻无惨的目的,大家应该不是很清楚,我给大家说一下,大家应该就明白,祢豆子为什么是关键了。”
“当年鬼舞辻无惨生了重病,为了治疗,采取了一名医生的风险建议,最后治疗完了,鬼舞辻无惨的病好了,但是不能晒太阳并且渴望血肉。”
“从那时开始,鬼舞辻无惨就已经变成鬼了,而鬼舞辻无惨为了克服这个毛病,从那名医师的笔记中了解到,这个治疗方式其实需要一种药物,才能克服这些问题。”
“那个药物叫做蓝色彼岸花,只要能够找到这个东西,那么鬼舞辻无惨就能克服不能晒太阳的毛病,这就是无惨从始至终没有改变过的目标。”
天玑说完,众人沉默,开始消化天玑刚才说的这些事情。
说实话,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们所了解到的东西,比前面的人生加起来所了解的东西,都要更加的震撼。
看着众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天玑继续说道。
“看你们的样子,也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了,而后面祢豆子真的能够克服阳光这个弱点。”
“那么鬼舞辻无惨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得到祢豆子,然后把祢豆子吞噬,从而获得祢豆子基因细胞里面,能够免疫日晒的能力。”
“大家可以想一想,能够出来晒太阳的鬼舞辻无惨,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多么的可怕。”
“所以我才说,祢豆子是对付无惨的关键。”
“并不是说,是依靠祢豆子来打到鬼舞辻无惨。”
“我说一句大家不爱听的话,你们全员对上身为鬼王的鬼舞辻无惨,胜负最多三七开。”
“鬼舞辻无惨使出三招,你们死了七次。”
听见天玑那毫不留情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自从天玑来到鬼杀队之后,原本的九柱虽然实力有所提升,但是身为这个世界之外的人,天玑很清楚。
继国缘一死之前,无惨在阴暗的角落畏畏缩缩,不敢动弹。
而继国缘一死之后,无惨开始重拳出击,把鬼杀队里里外外几乎杀了一个对穿。
当时根本没有人是无惨的对手。
可以这样说,继国缘一是这个世界的战力天花板,而无惨则是这个天花板下面的那个吊灯,让看见的人闪瞎双眼,根本接触不了。
所以哪怕这一届的鬼杀队九柱,在经过天玑的调教,虽然实力有所提升。
但是,人类毕竟是人类,并不是修仙者,面对非人的力量,终究是不堪一击的。
虽然在原着中,鬼杀队所有的高端战力一起出战,最终艰难的获得了胜利。
但是这个胜利在什么情况下获得。
珠世用自己的身体融合削弱无惨的药剂,让无惨吞噬了自己。
也就是说,当时的鬼杀队,其实面对的是一个虚弱状态下,实力十不存一的无惨。
这种情况下,九柱们和炭治郎等人,开启了斑纹,开启了赫刀,也开启了通透世界,把buff全都叠满。
最终战胜了无惨。
反观继国缘一,在和无惨交手的时候,buff叠满,一个大招直接秒掉了无惨。
虽然在无惨使出最大的保命底牌之后,缘一失去了彻底斩杀无惨的机会。
但其中的差距可见一斑。
所以天玑从一开始的目标也很清晰,自己动手斩杀无惨。
至于提升鬼杀队的战斗力,也只是天玑的兴趣使然而已。
“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彻底想明白了,之前一直找不到鬼舞辻无惨的踪影,根本谈不上杀了他。”
“而现在祢豆子的出现,给我了一个契机,能够找到鬼舞辻无惨的契机。”
“只要我能知道鬼舞辻无惨在哪,那么我就能结束这多年纠缠的虐缘。”
天玑说完之后不在言语,其他人也是闭口不言。
场面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耀哉脑海中头脑风暴终于停止了下来,对着天玑说道。
“所以这真的就是最后一场柱合会议了?”
闻言众人没有回话,只是心中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虽然刚才天玑说的话非常的直白,也非常的打击人,但是不得不承认,说的这些事,是事实。
在场的队长们可以说,为了灭鬼大业,而奋斗终生。
鬼杀队几乎可以说是,全员都和鬼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如果不是鬼,他们本该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然而因为鬼,他们的幸福破碎,于是他们化身为猎鬼人,行走在黑夜中,和鬼做着殊死搏斗。
为了其他普通人,免受自己等人的这种悲惨命运,鬼杀队的人只能负重前行。
徒然听见这种能够言论,心中的信仰一下子完成了,在场的队长们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