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说的也太过分了吧,没听叶沫说是范羽颖逼着她签的生死战吗?”
“是又怎么,都说了是叶沫勾引陈水枫在先,范羽颖气不过才这样的!”
“哟?说的这么信誓旦旦,怎么,范羽颖亲自告诉你的啊?”
“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这是生死战,必死一方懂吗?怎么,照你的意思,那范羽颖服个软认个错,叶沫就必须得饶恕她?道德绑架?你自己有道德吗还道德绑架别人。”
“还说别人恶心呢,我看最恶心的是你们自己吧。”
“就是,你觉得范羽颖可怜,你去替她死啊,自己都做不到凭什么叫叶沫做到!?”
果然,大众间还是明是非的人比较多,很快那些无稽之谈便被其他人给骂的体无完肤。
叶沫并没有理会台下众人的怼来怼去,纤细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收紧,是那种不受控制的收紧,叶沫知道,那是原主的心魔,原主恨范羽颖入骨,此时自然是不会放过范羽颖的。
范羽颖的脖颈处满是血迹,那是叶沫手上的血,是之前范羽颖用那柄利剑搅得血肉模糊的血。
范羽颖用力拍打着叶沫逐渐收紧的手,脸色因为缺氧涨红。
忽的,就在范羽颖快要毙命时,叶沫的手陡然一松,不再扼制范羽颖的脖颈,却还是没有放开范羽颖。
范羽颖如同重获新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上满是未退的惊恐。
就在范羽颖稍稍庆幸了片刻后,只见叶沫满是血迹的手上突然燃起了火焰,火焰的蔓延速度很快,贴着范羽颖的肌肤一寸一寸蔓延开来,不过数秒,范羽颖的全身遍布着火焰,灼热的温度不容范羽颖发出最后一句话,在顷刻间将范羽颖烧成了灰烬。
范羽颖...死了。
在叶沫手上燃起火焰的那一刻,裁判席上的范戚仲顿时起身,欲要冲上台去救下范羽颖,却是被祁风墨挡住,他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跟祁风墨大打出手,不过十招,便被祁风墨打倒在地。
见他唯一的女儿范羽颖就这样变成了一片灰烬,范戚仲愣在原地,整个人死死地盯着那黑乎乎的灰烬,他此生就只有范羽颖这一个女儿,范羽颖死了,他也就绝后了。
渐渐的,范戚仲的眸内闪过一抹癫狂,突然,他大笑出声,正要不顾一切冲上前去让叶沫给他的宝贝女儿陪葬,却是被一个妇人拉住,那是他的夫人,范羽颖的母亲。
范戚仲眸内满是怒气,见这夫人拉住自己,一把甩开,正要朝台上冲去,却是听到那被他甩开的妇人带着哭腔的说道,“老爷,别去,我,我又怀孕了,你不能死啊。”
范戚仲猛地一怔,顿时停住了动作,僵硬的看向那被他甩开,此刻正倒在地上的妇人,“夫人,你,你说真的?”
妇人点了点头,“真的,大夫说是个儿子。”
听言,范戚仲连忙将那妇人扶了起来,也不再管这闹剧,带着妇人便回了范府。
一旁的祁风墨见此情况唏嘘不已,他就知道这范戚仲哪是真的舍不得范羽颖,只不过是因为范羽颖死了他就绝后了罢了,此刻一听又有个儿子,顿时连女儿死了都不管不顾了,当真是凉薄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