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蔓听到熟悉的慵懒男声,声音酥麻入骨,在这幽暗的夜里更加撩人心魂。
“已经很晚了,我就不进去了,被人看到就不好了。”罗蔓敷衍地笑笑。
依靠着门框的时慕换了一身细棉袍,刚洗的头发还湿漉漉贴在脖颈,发梢处的水珠顺着敞开的领口滴下。
身前的衣服已经洇湿了,薄薄的细棉掩藏不了惑人的春色。
时慕忍不住轻笑一声,烛火的微光在他脸上荡漾,眉峰舒展,桃眼含情。
看的罗蔓心头一跳,连忙错开眼。
一时没有人说话,过了好一会,时慕才懒懒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邀你进来了,小小年纪避讳还挺多,村里也讲究男女八岁不同席吗?”
罗蔓一噎,村里讲不讲究她不知道,反正她进去肯定没好事,这就是一个托词,谁还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