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吩咐医员将陈四海抬回去治疗,这点伤,在武圣局不算是严重,有龙血剂存在,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王铮与白锐离场。
观众席上的众多武圣局成员顿时坐不住了。
“我靠!这新来的局部这么强大嘛!”
“我滴妈,刚刚对方打陈会长的那副模样,记忆犹新啊!完全没把陈会长当人在揍啊。”
“话说这个王局部的能力是什么?似乎和我们武圣局不一样啊,有点像是超能力!”
“谁知道呢,我反正只看到王局翻掌之间,陈会长就成了麻袋乱飞。”
不少人讨论,虽然打斗场面很少,但是也足够震撼,碾压式地对局,他们同样感慨与惊心。
更是激起了他们变强的冲动,还能见到受到刺激的一些男女成员直接冲入任务阁,领取完任务就去执行了。
武圣局楼顶,白锐语气沉重,对着王铮说道:“你刚刚的能力神乎其神!”
“小把戏而已。”王铮轻笑一声,随即转移话题,说道:“帮我调一个人给我。”
白锐好奇道:“谁?”
“你已经上任局部,局内你随便一句话,也能够驱使任何人。”
“不!有些事情,你来开口,比较合适,比较有权威。”
“可以!”
黄硕的办公室内,张树,柳如烟等人正在做事,整个小队都在里面,有的在浇花,有的在看电脑资料,还有的在喂猫。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抱着小猫咪的章小樱,过去开门。
“黄队长!”
“曾秘书长!你怎么来了?”
王铮单独的办公室内,面积很大,足足五十多平米,只有王铮一个人,他坐在落地窗处,喝着清茶,显得悠闲自在。
咚咚,两声敲门声响起。
“进!”王铮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内,而那门竟无风自开。
“王局,人已经带来了。”曾秘书长说道。
“好!”
随后曾秘书长离去,只有一名面色冰冷的青年站在门外。
“进来吧,随便找个位置坐坐。”王铮背靠着对方说道。
欧阳胤四周眺望,心中好奇,刚来时没想到白局要将他调入到王局的部下。
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坐在妖兽兽皮制造的沙发上,心中不免困惑,他不知道王局有什么安排。
“听说你修炼的是《寒冰功》?”王铮的声音在对方的耳中响起。
“是的,王局!”
“这本功法赠与你,以后就钻研这本功法,那《寒冰功》可以暂时停下来。”王铮说道。
随即一本书籍被他向后抛到对方的怀里。
欧阳胤眉头微蹙,有些不解道:“王局,我已经将《寒冰功》修炼到第三卷,实力更是可以匹敌高等宗师,若是贸然转修功法,恐怕一切都要推倒重来。”
“无妨,这本功法会助你走得更远!《寒冰功》难以发挥你体内的潜力!不值得继续钻研那本。”王铮一口清茶抿下,淡淡说道。
欧阳胤眉头微蹙,将功法书籍拿在手中,开始翻开第一页。
“《玄冰功》?”欧阳胤眉头微挑,继续翻阅,可越翻越感到震撼,没有《寒冰功》的那般繁琐,反而开头极其容易领悟。
开头简洁,一直翻阅下去,内容渐渐变的深奥。
更让他不敢置信的是,他发现自己格外契合这本功法,好似与生俱来就应该由他来修炼。
欧阳胤内心翻江倒海,难以言表如今的心情,一开始还有一些忐忑,毕竟他知道对方是何等的存在。
如今这一切就好像是梦一般,对方随便拿出一本功法给自己,居然如此神奥。
侧面更让他感觉王铮的深不可测与难以度量。
要知道功法在整个武道界都是有价无市,稀缺无比的珍品,甚至武圣局的功法,都是由国内最绝巅的强者所创,才流传下来用以修炼的。
这一刻,王铮地作为,在他的眼中足以与那几位绝巅人物相媲美,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王铮哪怕没看对方表情,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惊讶与震撼。
修真界随便一本九流宗门的功法恐怕都要比地球绝大多数的功夫品阶高级,内容深奥,玄法神秘。
这本《玄冰功》虽然不是真经,但也是修真界寒域的八流宗门,玄冰宗的核心功法。
尽管放在修真界不算高阶。
但是放到整个国内的武道界内那就是降维打击。
王铮知道地球秘密不少,但目前的这本功法,足以傲视整个武道界的九成九功法。
这本功法,前篇被他动了点手脚,能让对方更快的入门,而且还有一些修改的地方,暂存着他的印记。
“在我离开的一段时间内,希望你能修为更进一层楼,尽可能地踏入大宗师之境。”王铮说道,语气有些不容置疑。
“大宗师之境!”欧阳胤瞳孔收缩。
“做不到吗?”
“黄队蹉跎十几年,都没到达的境界,我要短时间之内时间内突破到,太难了。”欧阳胤如实说来。
“他是他,你是你,更何况还有这本功法的助力,难道还做不到吗?”王铮的语气变得有些肃然。
欧阳胤知道,这次恐怕是自己的机缘,不好拒绝的情况下,也不敢忤逆王铮的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王铮自己一定做到。
欧阳胤领完功法,又被王铮嘱咐了几句,便离去了。
王铮眺望落地窗外,繁华的都市,尽收眼底,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白锐正在一处禁地门口等待。
“黄局还在里面没有出来吗?”白锐询问这里的负责人说道。
“黄局他本人交代过了,最少还需要四个月,才能出来,似乎修炼到了关键的时刻。”
负责人,是一名女性,实力同样是大宗师境界,格外干练与美丽。
“在禁地里修炼,真不怕出意外,整个武圣局也只有他了!”白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却是一阵高兴。
想到王铮与黄石坚两人,感觉华东武圣局终于崛起了,从前总是他一个人扛起大旗,现在总能放下一些负担。
遥远的天际下,有一座高大巍峨的黑色山峰坐落在那,天空下它是那般的唯一而不可代替,像是一位君王屹立在那,恢宏雄壮。
山峰上三丈处,漂泊的大雪零落。
奇怪的是,这雪落在黑山上,却没有覆盖,更没有白茫茫一片,反而在三丈之处被其蒸发成水蒸气,消散在虚空。
一名上身裸露,一身腱子肉的男子,端坐在山峰顶部,正在修炼,寒风难以撼动他的身躯,暴雪难以触及他的肌肤。
巨大的山峰顶上,他的身躯如同一柄开封的巨剑,锐不可当。
“三年春夏,白师兄,不知今日,我能否再与你一战!”他喃喃自语道。
而在那更遥远的西南方向,一条白川瀑布下,一名女子盘坐在瀑布冲刷的石块上。
暴躁的瀑布,冲刷她的身躯,她显得那般平静,无瑕无垢的脸上,晶莹剔透,比之盛开的荷花,还要清纯干净。
“沧海桑田,莫千钧!你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婉婉歌谣将风声带到了南方,歌谣中充斥着悲凉。
华南地区,南越之地,人杰地灵。
一处田园乡村下,缤纷五彩的民宿内,一名贤淑女子,丸子头,青发披肩,端坐在莆田上,如玉葱般的手指,轻持着一支翠玉青笛。
一曲笛音从她粉红的樱桃小嘴中悠扬婉转开,音律传至八方水榭楼台,唱尽了离别之思,回忆之切。
“你回来了嘛!你在哪里?”
一行清泪从她晶莹的脸颊上划下,可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流泪。
只有心中不止的悸动,在告诉她,那个人从遥远之地再一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