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园里面,平时来的人不多,其实,几乎不可能有什么人来。但是出于对烈士的尊敬,惊澜府规定,陵园里面每日必须是干净整洁的。
本书首发:塔读&小说App—<—>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韩贲跟着杂工的队伍来到陵园。其他几名杂工轻车熟路,不用吩咐,各自拿起自己的工具,各自走到一片区域开始清理起来。
再次没有人去搭理韩贲,韩贲抬头望了眼走向那座陵园里面最大的墓的佝偻身影。看来,对方也不打算跟自己多说话。
于是,韩贲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拿着手里的扫帚和木篓,开始清扫地上的落叶和灰尘。
韩贲当然不会是一个好的杂工,一边手中不停,一边心中心思重重。那片地被韩贲扫地跟野兽啃过似的,东一坨,西一块。
“那么大的地方,我要打扫多久啊!”韩贲不禁感叹。
初冬的朝阳开始驱赶陵园中的寒气,温度慢慢升了上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昏暗的陵园之中,此刻也渐渐明亮了起来。
“嚓”!
细微的摩擦声在韩贲的左边响起来,正在弯腰低头将地上垃圾捡入木篓的韩贲,突然身上绿光大冒,一层绿色光茧将韩贲彻底覆盖住。
“啪!”由于身体外绿光的保护,这支箭被绿光反弹的力量给炸了个粉碎。
这是一支箭,穿过陵园中树木的枝叶间隙向韩贲射过来。如果不是韩贲身上有那层绿光保护,此刻韩贲已经被这支劲道十足的箭给射穿了。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这只箭炸碎之后,留下一大滩粉屑以及金属碎片。让韩贲刚才打扫的成果,都白费了。
“该死,是谁?”原本心情就不好的韩贲当即向着箭只射来的方向,骂了回去。
韩贲知道自己会在惊澜府麻烦不断,但是,这也太快了吧,这才是一个清晨,天还没亮,而且这里是平时都没有人来的陵园。
也就是说有人要找他麻烦,都已经不顾及时间和地点的了。这样下去,这日子还怎么过。
“嗖”
韩贲耳听得又是一声高速与空气摩擦的声音,刚抬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一道白色的细线背着晨光,向自己高速袭来。
“啪!”依旧如刚才一样,被韩贲体外的那层绿色光茧的反震之力给震了个粉碎。
仍旧是一支灌满了力道的利箭,而且这支箭明显比刚才那支力道更足。从被绿光反弹后炸碎的碎沫和碎片来看,这支连同箭羽都同体纯白色的利箭,分明是躲在暗中超韩贲射暗箭的人,见之前第一箭未对韩贲进行有效杀伤,这次换了一支质量更上乘的箭支,贯注了更强大的力量,朝着韩贲射过来的。对方是务必要射杀韩贲。
“啪”!
这次是韩贲将手中的扫帚和木篓用力地掼在地上。
本小&说首发站点为:塔读小说App
自己只不过在这里清理打扫,没有碍着任何人,可一个躲在暗中的混蛋,居然想要对他下死手。
“是谁,给我滚出来!”韩贲朝着箭支射来的方向大声吼道。
“该死的,我的绿光颜色又黯淡了一些,又快要耗尽能量了!”
韩贲边往箭支射过来的方向大步走去,边略微观察了一下自己身上那层绿色光茧。
现在,这层绿色光茧,颜色比之前在贝克拉苏的办公室对战马赛涅他们的时候,要黯淡不少。
这维持绿色光茧的能量,也是用一次就减弱一次。刚刚为韩贲免除了两次利箭贯穿的伤害,自然又失去了不少的能量。
韩贲其实一直想身上的绿光会像他在第十九混编师青翼陆骑团第七中队伙房外面对付那几个黑黎曼人斥候兵一样,不仅能给自己防护,还能直接主动反冲出去反杀对方。
可是,自从那一次之后,自己身上的绿光就再也没有了自己主动击杀敌人的动作。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身上的绿光能够像当初一样,那么现在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应该也跟当初那几名黑黎曼人斥候兵一样,身上千穿百孔地死在地上了。
韩贲伸手用力将拦在自己身前的树枝拨开,踏着已经枯黄的杂草,走进树木茂密的地方。
塔读^小说更多优质免费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你是谁,给我滚出来,躲在暗中射暗箭,有本事出来!”韩贲再次大喊了起来。
不过,没人回应,只有几只小型的飞鸟受不了韩贲的“雷霆之音”而突然扑棱棱地从树杈之间飞起来。
先将绢布拿出来,放进带来的木桶里面用水浸湿。
再将这块湿淋淋的绢布拿去将“罪人永跪”雕像身上擦得一尘不染,擦完了这给几代惊澜府无数学员作反面教材的雕像,就该去擦那座“圣西尔军民罹难之墓”的墓碑和墓身了。
这是这个身形佝偻的驼背老人每天的第一份工作,也是他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
这样的工作,他已经干了数十年。而且从来不让别人染指,其他几名杂工有时想代劳,都被这驼背老人摇头拒绝了。
今天早上,依旧是一样的流程,先擦“罪人永跪”雕像的低下的头部,再擦双肩,再擦拭上半身,再来到雕像跪着的腿部,先是朝着“圣西尔军民罹难之墓”墓碑的膝盖,再到放于股后微微翘起的脚尖。最后是那块“罪人永跪”的铭牌。
每一处地方,都在驼背老人手下用绢布仔细擦洗过。
每擦洗一处地方,老人的呼吸都会变快几分,直到那块刻着“罪人永跪”的铭牌。当擦洗到这块铭牌时,驼背老人的呼吸明显的又粗又快,那盯着这铭牌的眼神,也透出异样的光彩。似乎这块不过是刻了四个字的牌子,是让他心惊肉跳的东西。
雕像擦完了,驼背老人立起神来,凝神看了一眼今天的擦洗成果,与往常一样,可以继续了。
讨论群伍陆彡74彡陆7伍
突然,驼背老人停止了正要跨出去的一步。
“难得!”驼背老人出声说了这么两个字。于是放下手中木桶,再次将手中绢布放入木桶当中浸湿。
贝克拉苏的身形从这“圣西尔军民罹难之墓”一侧的树木阴影中显现出来。
“你说的没错,是难得。今年,已经是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