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想选一条什么样的?”周衡雨见凉月非常悠闲地翻着杂志,有些好奇的问道。
“怎么说,也得是配得上我老公的。”
“……”听着夏凉月那理所应当的语气,周衡雨表示他确实不应该嘴欠。
过了片刻,女导购回来,带着明显的喜悦,对凉月说道:“女士,让您久等了,我们店长同意了,请您跟我来。”
凉月闻言起身,跟着女店员走上了楼。
看着楼上的布置,凉月挑了挑眉。
“这里都是限量款,您看看有没有您喜欢的。”
凉月点了点头,面色平静的挑选着,跟在凉月身边的周衡雨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凉月慢悠悠地看着,好不容易看中一条领带,没想到,另一只手与凉月一同握住了装领带的盒子。
抬眸看向来人,看到来人后,凉月眸里带了一抹寒意。
“……”两位导购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没有说话,谁能想到这两位顾客都看中了这一条……
“这位先生,君子有成人之美,所以这条领带让给我怎么样?”
凉月看着萧郁南说道,眸里带着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萧家这对兄妹还真是喜欢和自己抢东西。
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人,萧郁南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只看到了眼前这个美人说话的模样,完全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直到,凉月又说了一遍“这条领带可以让给我吗?”萧郁南才回过神。
周衡雨看着萧郁南的模样,皱了皱眉,这个男人看老板娘的眼神有点不同寻常,他回头得向老板报告一下。
“你好,我叫萧郁南,”萧郁南松开了握住盒子的手,继续道:“同时看中同一条领带也是一种缘分,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送给你,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要送给谁吗?”萧郁南一副极其具有绅士风度的模样说道。
一条领带而已,没了这条还有千千万万条,但是这样的美人,恐怕错过了就再也遇不到了,如果一条领带能够获得她的好感就更完美了……
凉月闻言,眼里带了一抹嘲讽,看向想要冲上前给萧郁南一拳的周衡雨,止住了他的动作。
将领带交给导购,让她包起来后,凉月才再次缓缓开口说道:“送给我就不必了,毕竟是买给我丈夫的礼物,让一个陌生人送不合适。”
说完,丝毫没在意某人非常难看的脸色,又说了句:“谢谢萧先生的大方之举。”然后才带着周衡雨走向了楼梯。
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抹倩影,萧郁南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他从来不知道帝都谁家有这样一位小姐,哪怕是已婚的也丝毫不知道,难道她是骗自己的?
萧郁南带着一抹失落随便挑选了几条领带后便去付款了。
可惜的是已经完全看不见那个美人了,如果不是他确定自己没有做梦,他真的要怀疑是不是遇见了一个天使。
“刚刚那个付款的女士有透露她的姓名吗?”萧郁南问向收银员。
“萧总,不好意思,我们有义务保密。”
“呵呵,你确定要损失我这么一位顾客?”
收银员闻言皱了皱眉,给了一个同事眼色后,说道:“您稍等,我们需要请示一下。”
萧郁南闻言点点头。
最终,萧郁南满意地离开了。
这一切凉月完全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因为她的卡都是在国外用冷月的名字办的,凭萧郁南,他还不可能得到冷月的消息和资料。
……
凉月完全没有被萧郁南影响了自己的好心情,付了款果断的让周衡雨带自己去花店了。
周衡雨一直到开车的时候都有点生气,凉月欣赏着自己买的领带完全没理会周衡雨。
最终还是周衡雨开了口:“太太,那家店和萧郁南那么对您,您都不理会?”
凉月将领带放好后才开口说道:“有理会的必要吗?不论是不是那家店都有自己经营的规则和方式,更何况在帝都也没人知道我是谁,难道要让所有人都把我供起来伺候吗?毕竟又不是谁都像你们老大一样宠着我。至于萧郁南,我们的仇怨太多了,还没到时候。”
又被塞了一口狗粮的周衡雨把车稳稳地停在了花店门口。
凉月最后满意地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让周衡雨将车驶向了君氏大楼。
周衡雨几次想从凉月怀里接过那束玫瑰,都被凉月拒绝了,她送给自家亲亲老公的礼物完全不想经过别人的手。
这一次君氏大楼完全没人敢阻止凉月的脚步,全部恭敬地向着凉月行礼,凉月点点头,愉快地走进了专属电梯。
周衡雨最终被留在了大厅,因为他家老板娘担心他打扰了她的惊喜。
……
走回办公室的君笙,刚一推开门,就被一束火红的玫瑰晃了双眼“Surprise!Honey!”
听着小姑娘的声音,君笙眸子里仿佛冰雪消融一般,清冷全部化成了溺死人的深情。
回头对身后的一众高层吩咐了一句:“明天再谈。”然后便将所有人关在了门外。
一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君景好奇的趴在了门上听墙角。
“二少,那位是君总的女朋友?”一位干练的女经理问道。
“嘘,别打扰我。”君景一句话顿时让众人闭上了嘴巴。
碍于面子,自然没有人好意思偷听君笙的墙角,只得各自散开了。
乔南有些无奈的看着君景,转身回了办公室。他们BOSS大人办公室的门都是特质的,听也听不到任何内容的好吗。
……
君笙接过小妻子的鲜花,眸里的爱意丝毫没有隐藏。
“谢谢老婆,我很喜欢。”
“还有这个礼物呢,”凉月说着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交给君笙,然后说道:“快看看喜不喜欢?”
君笙接过礼盒,直接将小妻子带入怀里,来了个甜蜜的吻。
还没等房间升起粉红泡泡,凉月已经恶心的趴在洗漱间吐的不行了。
君笙脸色黑的如墨一般,心疼的照顾着小妻子。
直到凉月好一些,君笙脸色才好转。
两人温存了一会,君笙便将小妻子送回了家,夜晚驱车又前往了一家庄园参加一个不能缺席的酒会。
……
“君总,您总算是来了,等您好久了。”主办方恭维地说道。
“嗯。”君笙简单应了一声。
还没等主办方再说什么,一位身穿蓝色礼服的女子便来到了君笙面前。